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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了恩不要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恩啊法无别啊求求你恩放过我啊太深了”
妙信此时已经浑身都酥软不堪,抱住马颈的双手也是一晃一晃,眼看着就要被身下大力的顶撞给歪斜了身子。
法无见她似乎无力再承受自己的顶弄,只好暂时拉停了马。马前蹄高扬的抬起时,妙信的身子被迫往下一滑,穴内的肉柱又进得更深入了些,直插进她的宫口,致使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而法无也被这突如起来的收缩给刺激得射出了自己憋忍已久的精液。
法无把她抱起来转过身,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肉柱也不忘趁她坐下时滑进她穴内。他低头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发现她早已双颊酡红,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泪痕。当下也是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柔声的哄着她。
妙信本来正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不能再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她给他“治病”。如今看他伏低做小轻声哄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的也是一软,只是警告他不能再这样蛮力了。
法无嘴里倒是连声应承着,至于到时候“病发”时该如何,自然有“病发”时哄她的法子。
见她和缓下来,便踢着马又上了路。毕竟山里的夜凉,还是要早些到镇上去才行,就算到不了也得寻个能挡风的地方先凑活一晚。
法无两手抓着缰绳挨在她背上,好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一边则抬头四周张望着看能不能找到山里人家,或是猎人搭建的临时屋棚也行。
身前的妙信趴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固定住自己的身形。身下的交合之处还在缓慢的顶弄着,可这也是没法子了。自己的裤子已经给他撕烂了,若是不坐在他的肉柱上,就只能是让自己的花穴挨着马背了。马背上的毛即粗糙又脏,自己才不愿意坐在那儿呢!
说来还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裤子撕烂了,自己如今也不用被迫坐在他身上,还得承受着身下肉柱的缓慢折磨。
妙信感觉到自己下面似乎又湿了!自从跟他在一起后,除了白天两人在街上行脚时他会安安分分的。其他时候几乎就没让自己的花穴歇息过!不是塞着他的手指,就是塞着他的“病根”!不是塞在自己穴里,就是塞在自己嘴里!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想到这妙信也忍不住愤愤地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下。
法信突然感觉到自己腰侧的异样赶紧低头问了问自己怀里的人儿,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也根本没想到这小人儿是想惩罚自己,只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没事儿”怀里的妙信趴在他胸前闷声到。
法无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于是便继续开始左右寻找着今晚的住处。他身下的肉柱随着马驹的走动还在她体内一抽一插地顶弄着呢。他自然也是肿痛难耐,可是如果再找不到落脚之处,怕是今晚要让她受冻了。因此只好忍住身下被温暖吸允着的勃发欲望,专心的四处望着。
妙信在她怀里早已是娇喘不已,身下不断的顶弄折磨得她穴内更是瘙痒难耐,还不如给她来个痛快呢!可是她也知道当下他正在给自己专注的找落脚之处,因此只好自己微微抬起臀,配合的马蹄的动作,在他的肉柱上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好替自己舒缓一下穴内深处传来的空虚。
“恩啊好舒服啊唔你别动啊我自己来哼你注意啊看两边唔舒服啊”妙信这会儿能自己掌控力道,正舒爽着呢,发现面前的男人又开始偷偷的顶弄了起来,也是一阵埋怨。他顶得太深了,不如自己选择深度的恰到好处,当下便开口阻止他,让他专心做自己的事儿去。
法无见怀里的小人儿如此主动,心里也乐的配合,让她先自己感受一下主动套弄的乐趣,以后才好教她更多的东西。
只是这缓慢又轻浅的力道还是太折磨人了,于是他悄悄加快了马驹跑动的速度,好让这怀里的人儿能含得更深入些。
“啊别这么快恩让它跑慢些啊好胀唔好舒服啊”这时的妙信已经完全沉浸在两人交合的快感中,身下的花穴也不禁慢慢得收缩吸允着体内的肉柱,好去细细感受它胀满在自己体内的感觉。
法无好不容易在路旁见到一间破败的屋子,虽然简陋,却好歹能挡住些夜晚的寒冷,当下便驱马向那屋子走去。
侧身下马时倒是遇上了问题,如今自己还插在她体内,若是退出来自己又舍不得。思索了几秒后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转过来,然后往马下一跳。
他学过武,抱稳她的力气自然是有的。只是跳下去那一刻,因为向上的缓冲力,让自己的肉柱又整根的埋进了她穴内,甚至其中一团肉球也几乎要塞了进去。
这一下深入的冲击终于让妙信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嘴里直呼着“太深了太深了啊快出去恩我受不了了啊好胀恩会坏的啊”
法无感受她高潮时不断收紧的内壁,也是粗喘了好大一口气。
“妙信唔放松点别咬得这么紧呼”话毕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就往旁边的大树走去。
那屋子如此破败,里面必定是积满了尘灰,她又如此爱干净,自然不会愿意还没收拾就躺下去。因此法无只好把她抱到树旁,让她转过身扶着树干,自己则在她身后大力得顶弄了起来。
“啊恩慢一点啊法无太快了唔啊太重了啊”
早已在马上忍了许久的法无,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柱能再更用力些,进得更深些,好让她身下那温暖的小嘴替自己好好抚慰抚慰。山林里熟睡着的鸟儿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噗呲噗呲着翅膀在树上看着两人。
只见那扶着树的女人嘴里发出阵阵尖叫,就是这尖叫吵醒了它们!只是她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因为那女人的小脸早已双颊泛红,眉头也在紧紧皱着。不对!另一只小鸟反驳着,你看她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痛意!两只小鸟在树上就着那女人到底痛不痛苦一事,叽叽咋咋的讨论了许久。最后它们终于得出一个共识:都怪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粗硬的棍子塞到那女人体内,她也不会这样尖叫不已吵醒了自己!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头顶上的月亮照见了他俩整场的春事。
他退出自己疲软的肉柱,把她体内的精液逼出来后,用自己身上柔软的衣布替她擦拭干净。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她身下,让她坐在树旁等他一会儿。自己则进屋里打扫了起来。他倒是无所谓,不过她爱干净,至少要清扫一块能容下她的地方。
整理好后又从马背上掏出一块大床布和薄被铺好后,把她抱了进来。
妙信早已在树下睡了过去,他只好抱着她,自己先躺了下去,再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然后取过旁边的薄被覆在二人身上。身下的肉柱还不忘从她那破裂的裤子中钻进去,好把自己的“病根”埋入她体内。照以往睡觉时他安抚妙信的借口就是:这样做相当于“病后理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