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白月光

送上门的白月光,睡主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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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停止,江拾云的声音变得近了:“黎槿,你怎么乱搞我不管你,但注意点别被人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丑闻,对你家和我家都不好。”

什么乱搞?黎槿茫然,没能问清楚意思,手机传出“嘟”的一声,通话结束。

回到家里,黎槿站在江拾云门口,想问问那话什么意思,又怕打扰了江拾云休息,踌躇大半晌,不了了之。

之后黎槿和江拾云碰面的次数更少得可怜,仿佛门一关,分隔在两个世界。

江拾云在屋里写论文,客厅有开门声,他看了眼时间,没想到今天这么早,黎槿九点多就回家了?

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劲,跌跌撞撞的,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小偷吗?”江拾云果断抓起桌上一个称手的玻璃摆件。

然而那两个疑似小偷的人,一个是黎槿,另一个江拾云也见过,上次在餐厅,被黎槿叫做王哥,后来知道了,是黎槿家里的员工。

王哥见了江拾云像见了救星:“哟,小江老板您也在家。”

把人交给黎槿的对象,王哥是放心的,有事急着要走,人放在沙发上,提醒两句看着点就跑了。

江拾云凝着一身酒气的黎槿,而黎槿趴在沙发上就保持着那个落下的姿势,一动不动。

没有答应要照顾。江拾云转身,回了房间。

没多久,桌脚磨擦过地板,茶几被推动,紧接着是“扑通”的一声响。

江拾云敲击键盘的动作停顿。

短暂的安静,似乎有人摔疼了在难受地哼哼。

江拾云继续手上的动作,打出的几个句子,改了又改,达不到满意的效果。

江拾云很烦躁,站起身走出去,把地上的黎槿给拎起来。

想丢床上,嫌黎槿脏。想丢去厕所,嫌厕所脏。

“真是个麻烦精。”江拾云一手扶住黎槿,一手给黎槿解衣服。

黎槿得了依靠,过分乖巧地枕在江拾云肩膀。夏季天热穿得不多,很快被扒了个精光,内裤也不剩。

单薄的身体,却像没有骨头一样软。

浴室里有浴缸,江拾云可以把黎槿丢在那儿。不过他没有,他把黎槿带到淋浴下。

“喂,黎槿?”江拾云拍黎槿的肩膀,丝滑的手感会害得手掌扩大接触范围地往下滑。

好几次得不到回应,江拾云直接打开了淋浴,调整水温。

暖热的水流,覆盖皮肤,把白皙也烘得粉嫩。

原本打算随便冲两下得了,却莫名其妙开始挤沐浴液给黎槿洗澡。

泡沫黏在皮肤,大手擦过腰侧的皮肤,又像是想要捕捉到什么似地用了些力度,抓握了一下那块地儿的软肉。

没有脱衣服的江拾云,早湿透了,为了能把黎槿身上的泡沫弄干净,两只手反复地揉搓黎槿的身体。

黎槿咬住嘴唇哼哼两声,被弄痒弄疼了也不乱动,抬着下巴,浓长睫毛上挂着水珠,喝了酒醉醺醺地,脸颊上两团红晕。

江拾云一手揽住黎槿的腰,另一手沾湿了手给黎槿洗脸。

坚硬的下身在沾了水的裤子里,直挺挺竖立顶着黎槿腹部。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起反应,明明已经很克制地只揉了揉背部和腰肉,那些更为诱人的胸部和臀部一个没摸。

指尖滑过眼皮,感受到眼珠的转动。

逼仄的淋浴间里全是雾,没有很严重,江拾云看得清黎槿的脸,却又好像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得更清。

腰上手臂在收紧,距离越来越近。

黎槿突然皱起鼻尖,一个难受的表情,江拾云眼神一凛,立刻把人丢到马桶前。

果然,黎槿刚被放下,哇地就吐了出来。

“”江拾云握紧拳头,看着天花板,等黎槿吐完他正打算去给黎槿擦脸。

可他定住,看到了什么。

跪着的黎槿上半身软绵绵趴在地板,毫无防备地塌腰撅着屁股,而股缝之下本该平坦光滑的地方,竟然藏私一般夹了白白的两瓣肉馒头。

江拾云的睡眠质量很好,鲜少失眠。

是怎样顺利把黎槿擦干,带出浴室,穿上内裤和睡衣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但抓着毛巾的手指,滑过大腿根部,那股细腻的柔软触感,像是烙印在了皮肤。

闯进视线的那个器官,超出了江拾云的认知。

黎槿有逼?黎槿怎么会有逼!有吗?没有吧!好像有?不是男生吗!是男生吧?男生怎么可能有!

反复的提问和否认,最后成了不满和疑惑,黎槿的那个逼长成什么样子来着?

江拾云坐起来又躺下,在浴室时起来的阴茎,一直没能变软。

就像很少失眠一样,江拾云更少思淫欲。

有幸的一两次,春梦的对象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灰暗影子。直到今天,那团影子的线条和黎槿的身体重叠,然后是陷入怀里的温度。

江拾云没有自慰,不想向欲望妥协,但他满脑子是黎槿,甚至想去推开隔壁的门,把才给穿上的衣服再次脱下,仔仔细细地把黎槿从头到尾看一遍。

不过最后还是倒了颗黎槿放在床头柜子里的褪黑素咽下,然后像个尸体,稳稳躺在床中央。

太过清醒的精神状态,夹缝中疯狂生长的藤蔓,褪黑素与藤蔓的战斗,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拿下胜利的一局。

虽然早上醒来,半硬不软的阴茎,也不知道是前不久这样,亦或是一夜坚韧。

冰箱里没有能煮来吃的,江拾云往电饭煲里丢了点米,按下煮粥键,钥匙往兜里一揣,出去买了小区楼下早餐铺子里最经典的豆浆和包子。

豆沙馅和肉馅的都有,各吃了一个,剩下的几只整齐码放在样式简单的碟子里。

眼看要过了该出门的时间,黎槿才匆匆忙忙地出房间。

很少能碰见江拾云,不禁停住了脚步,惊讶地打招呼,“早啊。”

江拾云点点头,“吃早餐吗?”

“啊?”黎槿有点空耳,往前走了两步,又想到梦里光怪陆离的画面。那手掌的摩擦感以及几乎贴近耳朵的灼人呼吸,低哑地呼唤名字,比任何一次的春梦都要真实,叫黎槿在头脑清楚的此时此刻倏地红了耳朵,站在三步开外不敢直视江拾云。

江拾云耐心再问了一遍:“吃早餐吗?”

黎槿依旧没有落座,手指捏捏发烫的耳垂,隐隐紧张:“昨晚,不好意思啊,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江拾云喝了一口豆浆,特意要求去糖,没什么甜味只剩下豆子的清香。他看到黎槿揉完耳朵的手垂下后手指回勾着,在绞下摆的那边布料。好好的一件衣服,非得弄成皱皱巴巴。

“我那个”黎槿试探地问:“是王哥送我回来的对吧?是不是弄脏了什么地方,他帮我换的衣服?”

黎槿喝醉之后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嗯。”江拾云放下杯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实情。

然后他听到黎槿松了一口气。江拾云不太理解黎槿在担心什么,可现下露出的这种“万幸万幸”的乐观莫名扎眼。

很在意是谁换的衣服?谁换不一样吗?哦,黎槿好像是有屄的,但难道那个人是父亲的下属反而要比自己未来的伴侣更好吗?所以昨晚喝成那样,醉得不省人事,又是和谁一起?如果担心不好的后果,为什么不提前避免?

接近审问的疑惑一个接一个,江拾云又喝了一口豆浆,和往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没区别,他什么也没问,即使因为与求知欲对抗,而造成了很是不爽很是烦闷的心情。

“王强把你送到沙发就走了。”但想不想黎槿误解是被王强看了去是另一回事,嘴比脑子快,江拾云停顿了两秒,推翻了黎槿先前的猜想,彻底换了一个说法:“你自己给自己洗了个澡,衣服应该也是自己换的。”

黎槿正琢磨着要如何让王哥保守秘密,王哥不是个大嘴巴的人,在公司的这几年爸爸也夸过几回勤恳忠心。感觉不会很难,只是得思考怎么开口切入。

还没想好,突然得知不需要了,黎槿有点紧绷的神经被一把理顺的舒服感。

江拾云是不会撒谎的。黎槿下意识地信任。

黎槿偏头看向墙壁的时钟,要迟到了,再顾不上其他,开开心心说了声“谢谢”,他继续单脚一跳一跳地往上套袜子。

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可以圈住。这件事经过江拾云的度量,得到了证实。

“我先走了。”黎槿走路带风,利落的关门声切断尾音。

饭厅桌上盛的一小碗粥凉了,叠罗汉般精心摆盘的包子,同样一个也没被叼走。

江拾云面色如常,默默盯着顶上那枚许久,他端起盘子,连盘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顺带将垃圾袋打结包好,准备一会儿出门去学校时一并带下楼扔了。

有个同事生病请了假,手头的工作被临时分配给了黎槿,这次是真有工作而加班。不过没很晚,八九点搞定后大家便一起嚷嚷“下班下班”纷纷打卡离开了公司。

在那氛围下,没事干的黎槿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后和江拾云碰上了面,江拾云正在泡牛奶,见他进屋,拿多了只杯子,一杯端在手上,另一杯放到了他面前。

黎槿受宠若惊,接过后珍惜地一口一口抿着,虽然是妈妈买给他的奶粉,但出自江拾云的手,黎槿便觉得心底酥酥麻麻地又热又痒。

赶在温度消失前喝完,黎槿擦干净嘴唇上粘的奶沫,洗干净杯子打了个哈欠。

可能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太多事情太累,每天要失眠的今天倒是早早犯困。

黎槿洗澡时也有点眼皮睁不开,强撑着,终于收拾好自己,属实不容易。

精准到黎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第三秒,卧室房门外侧的门把被握住,轻轻地拧动,门打开了,江拾云站在那儿。

甚至没有叫黎槿的名字,以确认是否成功,便直接抬手按开了灯。

卧室瞬间明亮,足够的迷药剂量,对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来说这样格外刺眼的光线,仰躺的黎槿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子并未盖好,只一角搭在肚子,松垮垮的睡裤裤管滑到了大腿,露出膝盖以下的大半截修长漂亮的小腿。

江拾云险些要握上去,还好没忘记,此行是要做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手指头钻进衣服下摆,勾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臀部和腿一点点展露,作为身体主人的黎槿,四肢软绵绵地任由摆布,连眉头都没皱。

仿佛由毫无瑕疵的白玉雕刻,刚洗完澡的人,皮肤光洁滑嫩,透着浅淡的芬芳。

明明是同一款沐浴液,用在黎槿身上似乎会变成不一样的味道。

江拾云两只手撑在黎槿耳侧,由上至下地俯视打量黎槿。

空气变得很闷,呼吸跟着渐渐潮热,腹下转瞬的变化难以忽视。

江拾云的阴茎又勃起了,在他才只看到黎槿的脸还没看到黎槿的屄的时候。

“我只是来看屄的。”江拾云提醒自己。

到底有没有屄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困扰,于是他决定在今晚,重新确认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被圈住的人,有着小巧而精致的五官,嘴唇红艳却不偏女相,是张干净清秀的脸。合上眼皮后,分外恬静,仿佛一并隔绝了周遭的声音,让一切跟着变得平静。

江拾云除外。

黎槿越安静,他越浮躁,理智几欲抓不住拼命逃窜滋生的邪恶想法。

不过江拾云有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说到做到的可靠。

他的视线往下移动,掠过黎槿的脖颈,扣错了纽扣透露了雪白一角的胸部,然后是掀了被子没了裤子不受遮掩的平坦腹部。和脸同一个色系的肉茎,粉白地软垂在腹下。

江拾云紧了紧手指,最终没有动它,只扶住黎槿膝盖,将并起来的腿,向上往胸口的方向弯曲。

像黎槿跪着的姿势,或许看得不太真切,但江拾云要的也仅仅分辨是有还是没有罢了。况且,分开两条腿可能会迫使对方打开入口,这样的动作犹如发起进攻,协满了侵略的意味。

江拾云想起了指腹残留的柔软触感,然后看到了黎槿夹紧又未能完全受腿心保护住的地方,鼓鼓的两片小肉包。

不是幻觉,没有看错。

黎槿和他不一样,黎槿是特别的。

疑惑得到了解答,抓心挠肺的燥意却没能消散停止。

江拾云依旧很没有礼貌,将直白滚烫的视线钉在一前一后两道缝隙。

很乱,说不出有什么看法什么感想。

既然看完,那该走了。江拾云很有原则。

他摸出手机,对着拍了几张照,有远有近,仔仔细细各个角度,以免一会又睡不着觉,怀疑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