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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娇娇吃两口汉堡，喝一口可乐，甚至能单手戴上手套吃鸡翅。
非常好！万一哪一天她的一只手残废了，另一只手也不至于会让自己饿死。
可惜她的苦中作乐没有人懂。
欧阳霁耐心地等了二十分钟，见她还没吃完，终于忍不住夺了她手上只剩根骨头的鸡腿。
声音听起来十分欠揍“吃饱了就干活”
惨！太惨了！打工还能拿点窝囊费，她做手工只有窝囊气！
为了方便她动作，欧阳霁干脆坐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敞开腿正对着她，将她的两条小腿夹进他的腿中间。
蔡娇娇磨磨蹭蹭地坐到了沙发边缘，把另一只手也放了过去。
少年的校服裤只脱到了大腿根部，白皙精窄的腰胯间，赤红狰狞的肉柱显得异常突兀，好似这样粗鄙的东西，就不该长在这个清冷的少年身上。
可偏偏就是这样强烈的反差感，反倒让蔡娇娇忍不住脸红心热。
这么近的距离和姿势，让她可以清晰地看见肉柱上的每一根青筋，以及饱满囊袋上的每一道褶皱。
干净清爽的少年，连下面的毛发也是稀疏柔软的。圆溜溜的大脑袋上有一个小口，激动的时候就会吐出一两滴浓浊的白色液体。
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和在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同学，甚至是普通高中情侣间能做的事情，蔡娇娇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羞赧，目光不自然地从他腿间移开。
等她终于把欧阳霁弄射，时间已经接近九点钟了。
欧阳霁让她在客厅里等一会儿，他自己则回房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走吧，我送你回家。”
太晚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回家实在不太安全。即便不是自己害她晚归的，他的礼仪也不允许他做出这么不绅士的举动。
蔡娇娇很想回绝，但想了想，反正他也不会听自己的，索性又由他去了。
他爱送就送吧，最好等他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叫路边的野狗咬他两口！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街道上，街灯将两人的影子不断拉长又缩短，然后在特定的距离里，让两道影子交融。
少年双手插兜，姿态散漫地跟在少女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高马尾左右摇晃。
马路上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饭店里搬动座椅清扫地面的画面，夜宵摊上喝醉了酒大声吵嚷的声音，街边楼房里的一盏盏灯光，还有安静的少年和少女。
在这个燥热又不同寻常的夜晚，给彼此留下了深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