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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扶着房门摸索开关,陈佳辰习惯性地冲着黑暗喊了一声,紧接着灯火通明,暖气十足。
周从嘉撂下一句“与人同居还喊我上来”,扭头要走。
“哎呀,我一个人住,不信你进来看嘛!”陈佳辰拽住他的袖子,急忙解释:“我就不能假装家里有人在等我吗?”
心里委屈,陈佳辰吸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卖惨,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永远黑灯瞎火的,我自己骗骗自己还不行吗?”
周从嘉搞不懂一个住在繁华地段大平层、一顿饭吃别人一个月房租的人到底惨在哪里,他和他的同学们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哪有时间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你还是太闲了,生活充实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周从嘉好心给出建议。
陈佳辰火冒三丈:“谁太闲了,我也有认真学习努力找工作啊!是是是,我们这种野鸡大学的学生哪有您忙哦,你清高你了不起!”
波士囤大学是野鸡大学吗?周从嘉知道问出口肯定火上浇油,他沉默了一会儿决定换个话题:“需要换鞋吗?”
陈佳辰刚扔掉大衣正在脱鞋,试了好几下,靴子黏在腿上纹丝不动,越蹬越上火。
“你等着,我给你找!”她干脆爬向鞋柜,跪在地上翻找。
陈佳辰伸长手臂在柜子的最下层刨来刨去,心想大打折时买的那么多拖鞋都扔哪去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从周从嘉的角度俯视,一个女人塌着腰,撅着屁股在那儿摇啊摇。贴身的红色针织裙勾勒出圆润挺翘的曲线,裙摆堪堪盖住两腿之间凸起的山丘。
蠢货!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周从嘉真想踢几下陈佳辰的臀瓣,按住她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捅得她又哭又叫,看她还敢不敢再这样对着男人撅屁股。
终于翻到新的男士拖鞋,陈佳辰扯掉标签扔向周从嘉的脚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有多么可怕。如果她抬头,恐怕会被其中深沉的欲念吓坏吧。
周从嘉压下邪念换好鞋,陈佳辰还坐在地上拔靴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好笑,不知道她气的是鞋子还是眼前这个干看着不帮忙的男人。
“喂,你不能帮我扯一下吗?就在那儿站着看我笑话呢?”陈佳辰气急败坏,冲着周从嘉举高一条腿。
陈佳辰既不是“筷子腿”也不是“小鸟腿”,她的腿型笔直、略带肉感。但因为个高腿长,显得腿部线条异常流畅。
由周从嘉的视角望去,红色针织裙摆掀至小腹,露出被连体裤袜紧紧包裹的大腿。神秘花园本该被丰满的大腿根守护着,却因主人岔开双腿而暴露。
弯下身子,周从嘉握住她的脚后跟往外拽,靴子内里同裤袜的摩擦阻力很大,扯的确实费劲儿。
陈佳辰配合着收腿,阴阜处一拱一拱的。布料卡出肉缝饱满的形状,看得周从嘉眼热,他用力一扯,扯出一只裸足。
脚背细腻匀称,脚趾圆润饱满,指尖点缀着烂熟樱桃色的甲油。
红色果然显肤白,周从嘉不禁好奇这双莹润的美足微微发力,踩在自己的孽根上是种什么感觉,肯定爽翻了。
脑海里幻想着陈佳辰穿上半透明、裆部开口的黑丝,一面冲他露出流水的花穴,一面为他足交。
见周从嘉盯着自己的脚不放,陈佳辰深感不安。她抽回右腿,傻傻问了一句:“有味道?”
问罢从靴子里掏出卡在鞋头的袜子,闻了闻疑惑道:“不臭啊?”
周从嘉看见女人手中毛茸茸的白色兔兔袜,瞬间萎了。他三两下扯掉陈佳辰另一只靴子,扔向门口的垫子,接着直起身去脱自己的外套。
“真的不臭耶!”陈佳辰再次举起兔兔袜嗅了嗅,里面是足霜残留的淡淡焦糖味儿。她冲着周从嘉的背影喊道:“不信你来闻闻嘛?仙女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
懒得搭理气氛破坏者,周从嘉从地上捡起陈佳辰的大衣,并着自己的外套挂至衣架,做完这些径直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书翻看,不再讲话。
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周从嘉,陈佳辰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一个打滚儿从地上爬起,哼唧一声踩着小熊拖鞋冲进卧室。
里屋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知道陈佳辰在捣鼓啥。周从嘉翻了十几页书,发现是讲情情爱爱的小说,兴致缺缺索性打量起室内装潢。
令他意外的是,开阔的空间内没有粉粉嫩嫩和花里胡哨的装饰,低饱和度的奶油色系清浅柔和,整体呈现一种线条感很强的简洁风格。
巨大的落地窗前杵着一颗圣诞树,上面缠绕着灯球和挂饰,顶端立着一颗黄色星星。
还没等周从嘉观察完房间的细节,陈佳辰又踩着小熊拖鞋吧哒吧哒出来了,她指着茶几前的地毯发出命令:“去洗手,然后坐那边儿等着。”
周从嘉扭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咽了口唾液,乖乖起身,心想这都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换了套小麋鹿装扮,头顶戴着鹿角发箍,身穿齐胸红色丝绒连身短裙,裙摆围着两层细密的白色蕾丝边。
拉上窗前的纱帘,调暗落地灯的亮度,放下幕布,陈佳辰打算一会儿边吃草莓蛋糕边挑一部关于圣诞的电影,与周从嘉度过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夜晚。
等周从嘉洗完手坐到指定位置,他眼睁睁看着陈佳辰端着一大块草莓蛋糕摆在面前,而她自己面前则放着一小块细窄的蛋糕。
周从嘉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欣赏麋鹿装,他朝陈佳辰伸出左手,掌心朝上:“我的圣诞礼物呢?”
“啊?”陈佳辰愣了,哪有直接找人要礼物的?不过旋即直起身,快步回卧室翻找。
其实她根本没准备礼物,陈佳辰一开始就没指望周从嘉会陪她过节,在楼下那是随口瞎说的,为了把人骗上来,没想到他当真了。
陈佳辰在要送朋友的礼物中选来选去,尽是些首饰包包皮带手表之类的,她担心拿这些送周从嘉会不会被嫌庸俗。
其实周从嘉也不是真的索要礼物,陈佳辰一离开视线,他立马把面前的两盘蛋糕换了个位置。
“那个,我,我其实没想到你会愿意陪我过节,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过几天给你补一个,行嘛?”陈佳辰坐回周从嘉旁边的地毯上,与他并排背靠沙发,小心翼翼地试探。
周从嘉“哦”了一声,拿起叉子吃起了草莓蛋糕,陈佳辰也跟着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蛋糕送进嘴里。
草莓微酸、奶油丝滑,味蕾的碰撞让陈佳辰开心得眯起眼眸,果然甜食使人快乐。
连吃好几口,陈佳辰放下叉子,瞥见了周从嘉面前的空盘子:“咦?你吃完了?好快啊,这么好吃?”
“嗯,好吃。”周从嘉附和道。
“我就说!这家我经常买,但圣诞蛋糕还是第一次呢,味道真的好啊!”又送了一口进嘴里,陈佳辰嚼着嚼着反应过来:“我明明给你切了块儿大的,我是块儿小的,你是不是偷偷调包了!”
“没有,你记错了。”周从嘉面不改色。
陈佳辰停下想了几秒,反驳道:“不对,我把草莓最多的那块儿切给你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晚上不能多吃,会长胖,就切了块儿小的,你绝对偷换了!”
“是吗?可是我这份儿已经吃完了。”周从嘉指指眼前的空盘。
“啊啊啊你根本就不是真的要礼物,就是想把我支开!太贼了你。”见周从嘉似笑非笑,陈佳辰气得嗷嗷叫:“我好不容易减了几斤,吃这么撑前功尽弃了,怎么办啊!”
周从嘉支起胳膊想了想:“你们女生不是用第二个胃装甜点吗?实在吃不下,放回冰箱或者扔了?”
“放回去就串味儿了,怎么尽出馊主意,你居然浪费粮食!”
“我没浪费啊,我那份儿我吃完了。吃不下的是你,浪费粮食的也是你。”
“你你你……”吃是吃得下,陈佳辰只是不爽自己居然被耍了,她一定要找回场子:“吃完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喂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偷换蛋糕的事了。”
“啊——”陈佳辰闭上眼睛,嘴张得溜圆,等待投喂。
笨女人!周从嘉盯着陈佳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片裸露肌肤,眸色渐深。他伸出食指刮了一坨奶油,塞进了陈佳辰的嘴里。
“唔——”陈佳辰倏地张开眼,舌尖本能地推拒着异物。
周从嘉的手指滑进滑出,指尖与舌头嬉戏,模拟着交媾。等他抽出湿滑的食指,陈佳辰的脸早已红了一片。
“你,你干嘛啊,哪有这样喂的?”陈佳辰没了飞扬跋扈的气势,头都不敢抬。
“装傻?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周从嘉捏起陈佳辰的下巴逼她抬头:“大晚上把异性请进家里,还穿成这样,你想干嘛?”
几缕黑发挡不住通红的脸颊,陈佳辰嚅嗫着:“没想干嘛,我,我不想一个人过节,我,我只想找人陪。”
“想找人陪是吧?”周从嘉又挑起一坨奶油塞进陈佳辰的嘴里,前后抽动:“你让我爽了,我就陪你,怎么样?”
“唔——”陈佳辰摇了摇头,她是对不起周从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她不想伤害其他无辜的女孩子。
握住周从嘉的手腕,陈佳辰拔出他的食指,低声哀求:“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现在装纯晚了吧,忘记你在湖畔庄园干过的事了?”周从嘉抽回手腕,语带嘲讽。
早在周从嘉玩弄她的嘴时,陈佳辰就湿了,听到“湖畔庄园”四个字,想起那次与周从嘉的重逢,她更湿了。
“你不是答应可以继续做朋友的吗?”陈佳辰夹紧双腿,想阻止花液流淌。
周从嘉嗤笑出声:“谁要跟你做朋友,我是缺朋友的人吗?不记得你在庄园房间里说的话了?”
“我,你,那个,那你真的会留下陪我吗?”怎么会不记得,那些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陈佳辰记得一清二楚。
“看你表现,反正做一次和做一千次没什么本质区别。”周从嘉脱掉毛衣,开始解衬衣扣子。
“那,那你躺那边。”陈佳辰指了指靠近圣诞树的地毯,那里有几个靠垫。
周从嘉枕着一个靠垫,半敞着衬衫,等着陈佳辰的服务。
“你们学校的gy很棒吧,你经常去吗?”解开衬衣扣子和裤子拉链,陈佳辰抚上了周从嘉的腰身,那里的肌肉比上次见更漂亮了。
“嗯。”周从嘉来了米国后饮食结构发生变化,再加上学校的健身房离得近,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一番。
陈佳辰心情有些低落,即使她害的周从嘉遭遇了那么大的挫折,他的天赋、自律与坚持依旧能让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反观她自己,年纪越大越能感受到社会的残酷,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做不好呢?
家庭鸡飞狗跳,学业事业不顺,爱情婚姻更是没了指望,自己还能干成什么事呢?总不能连个男人都取悦不了吧。
打起精神,陈佳辰扯下周从嘉的内裤,释放出昂首的巨龙。她俯下身,双手捧着粗长的肉棒,自下而上慢慢地舔舐,再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嘶——”周从嘉爽得头皮发麻,既有生理的爽,更多的是心理的爽。
肤白貌美的大小姐,对着自己丑陋的生殖器摇尾乞怜,周从嘉一丁点儿罪恶感都没有。反正她把自己整得那么惨,自己操她几顿、操得狠点儿不是应该的吗?
陈佳辰卖力吮吸,做了几次深喉,肉棒坚硬如铁,该插穴了。两个多月没做过,她的爱液浓稠,脱内裤时甚至拉出了丝。
抬腿正要骑上周从嘉的腰胯,陈佳辰冒出一句:“家里没有ndo。”
一听这话,周从嘉拉起裤子准备走人。见这架势陈佳辰急了,慌忙按住他的肩膀骑了上去:“别走!不用套也可以的。”
一手掰着花穴露出窄缝,一手扶着柱身沾染花液,陈佳辰不敢看周从嘉的脸,闭眼摸索着。对准后,她腰部发力往下坐。
龟头太大洞口太小,即使花液如此充沛,陈佳辰还是很吃力。好不容易吞了一半,她停下来直喘气。
周从嘉嫌陈佳辰太墨迹,扣住她的腰一个深顶,大半个肉棒埋进甬道,被夹的寸步难行。
“啊——”陈佳辰借着重力又往下坐了一点,因着她粉嫩的肉垫阻挡,周从嘉无法整根没入,气得他抽了那臀瓣一巴掌:“吃个鸡巴都这么费力,要你何用?赶紧摇你的大屁股。”
稍稍适应,陈佳辰忙不迭地套弄肉棍,她舒服的脚趾蜷缩,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周从嘉仰躺着,面前的风景有些单调。他抓住麋鹿装的抹胸边缘,用力往下一扯,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弹跳出来。
陈佳辰胸口一凉,感受到周从嘉在拨弄她的奶头,时不时还拉扯两下。
被抹胸压扁的奶头迅速挺立,胸前的痒意刺激得陈佳辰睁开双眼,与周从嘉的视线对上了。
望着女人含羞带怯的眼神,周从嘉恶由心头起,他坐起上半身,从陈佳辰的头上取下两个固定碎发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
“你,你……”陈佳辰张目结舌,疼倒不很疼,就是周从嘉的目光太色情了,看得她腰都软了。
“看什么看,继续动。”周从嘉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握住陈佳辰的腰加大她的晃动力度,自己也向上顶胯想捅得更深入。
两人靠的很近,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温暖又瘙痒。
周从嘉拽了拽堆积在陈佳辰腰间的衣物,找不着拉链、想脱脱不掉。他掐住陈佳辰的脸颊,质问道:“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睁大迷蒙的眼睛,娇声娇气:“是小麋鹿。”
周从嘉冷哼一声:“鹿?我看是狗吧,小母狗。”
“小麋鹿!”陈佳辰摇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反驳。
“小母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