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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ay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林跃转过画板，用铅笔将甜品店橱窗前面的小女孩儿和一只可爱的小花猫留在画纸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温暖感。
一段时间后，林跃停下来。
他已经画完第二幅画，但是橱窗前面的小女孩儿和她的新朋友还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林跃的目光落在定定看着素描画的阿ay身上。
“她是你的女儿？”
阿ay闻言惊醒，下意识点点头。
林跃打开画板夹，把第二幅画取下来递过去：“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阿ay没有推辞，一来林跃画得很好看，二来她觉得这比照片更有收藏价值和成长意义。
“她叫什么？”
阿ay说道：“何小茜。”
“你呢？”
“叫我阿ay吧。”
林跃笑着伸出手去：“你好。”
她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谢谢你的画，还有你的猫，小茜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画是我画的，但猫不是我养的。”林跃指指甜品店橱窗那边穿白围裙的老板娘，意思是她才是小花猫的主人。
“小茜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阿ay愣了一下：“谁？”
林跃摇摇头，没有说话，拿起画板向前方走去。
阿ay看着他的背影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跃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有缘再见。”
“真是个……”
阿ay想说他真是个怪人，但是看见手里拿的素描画，嘴角不由自主多了一抹温柔的弧度。
怪人可画不出这么有爱的画。
这时小茜喂完塑料袋里的烤鱼片，忽然发现身后坐的画家不见了。
“妈妈，那位叔叔怎么走了？我还没跟他说谢谢呢。”
阿ay把第二幅画递给她，微笑说道：“下次说吧，有缘的话。”
小茜的注意力被画里的人物吸引了，没有注意妈妈的声音里多了一点不同以往的情绪。
“妈妈。”
“嗯。”
“我可以养一只猫吗？就像画里那只。”
“如果期末考试你能拿到甲，妈妈就答应你。”
“qi……你明知道我成绩很差，根本不可能拿到甲。坏人！”
“妈妈是坏人，谁是好人？”
“刚才那位叔叔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唔……因为你对他笑了好多次。”
阿ay和小茜谈论他的时候，林跃拿出了放在裤兜的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人名，只有一串号码。
他知道是谁打来的。
韩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