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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孟沂南在床上躺了一周了,她不想去上学,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最后一次看见张桂丽还是一个星期前。
她揪住孟沂南头发恶狠狠骂她:“臭婊子!和你那吊丧脸的爸一样王八蛋!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给我去死!”
孟沂南时常怀疑,自己应该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会有妈妈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不过张桂丽一辈子都这样,暴躁得像个炸弹,一点就着火,她早该习惯才对。
她翻身,闻到头发上油腻的味道。
三天没洗澡了,再不洗,可能就臭了。
孟沂南慢吞吞起床,因为没好好吃饭,一站起身便感到头晕目眩,松垮垮t恤从肩头滑落,露出她大半截单薄身体。
她弯腰脱掉内裤,肥大t恤正好遮住下体。
推开房门,客厅一片昏暗,楼上也一片静谧。
她盯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赤足踩在冰凉瓷砖地面,孟沂南感觉家里安静得吓人。
继父今天好像又没回来,那个便宜哥哥也不知道在哪儿。
孟沂南抓紧了手机,走路像个轻飘飘的女鬼,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到卫生间门口。
昏暗中,门缝里渗出微弱光亮,她听见了哗哗水声。
孟沂南呼吸忽然不由自主加快,周冠玉那家伙在家?
后知后觉,她想起来,今天是周末,那个虚伪的家伙明天要上学,肯定要收拾得干干净,毕竟他可是他们周家的脸面,和自己这种“败类”不一样。
心底忽然晕染开一层恶劣晦涩之感,如乌云压顶,沉重让她心悸。
孟沂南低头按压手机,将手机调成拍摄模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快速将手机靠在洗手液瓶子后面,摄像头正好对着模糊玻璃。
听见响声,哗哗水声一下安静下来,周冠玉冷声道:“孟沂南?我说了几次了,我洗澡的时候不许进来!”
孟沂南掀开马桶盖,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开始尿尿。
“哗啦啦”水声响起,模糊玻璃后的男生身影陡然一僵,一动不动好似雕像。
周冠玉被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男生双手握拳在身侧,脑子不受控制,开始描绘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他和孟沂南根本不算是兄妹,父母重组的家庭,她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
况且,这孩子怎么看都不正常。
前段时间更是不知捅了个什么大篓子,为了此事继母和父亲大吵一架,搞得家里最近一段时间气氛异常紧张。
周冠玉站在淋浴头下,身体很快冷了下来,头发上冰凉水珠“吧嗒”坠落,一阵凉风袭入,推拉门猛然被人拉开。
男生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周冠玉三百多度的近视此时好像变成了三千度,面前少女背光的脸一片模糊,身体却白得好像极夜之中的光亮,他本能后退一步,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
心脏砰砰狂跳,周冠玉喉结滚动“你疯了?!”
孟沂南竟然没穿衣服,少女纤细玲珑身段完全暴露在周冠玉面前。
饶是画面模糊,他也能看清,那么瘦小的身体下,竟然有一对那么大的奶子,周冠玉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赤裸女体。
“好大……”
这句摸不着边际的话从女孩儿嘴里吐出,竟然说出了周冠玉心底感叹,一如既往,让周冠玉感觉他们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2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孟沂南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周冠玉面前,仰头凑过去,盯着他胯下阴茎赞叹:“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周冠玉头皮都麻了,神神叨叨的妹妹一开口,就是粗鄙至极的言语,他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会说这样的话。
周冠玉本能厌恶,他一把揪住孟沂南头发,语气恶狠狠道:“别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这里发情,滚出去。”
孟沂南头发被拉,她拧眉仰起脸,唇瓣若有似无扫弄过男生性器,一开口,气息都喷溅在上面:“我发情,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周冠玉觉得自己双腿好像灌了铅,丝毫动弹不得。
更为羞耻是他完全勃起了,因为看见她的裸体,性器贴在孟沂南脸上,他居然可耻得勃起了?!
孟沂南冰凉双手握住肉柱,来回搓弄了一下,娇小鼻尖蹭弄在柱身上,仿佛无形中化出千万条淫虫,啃食周冠玉残存的理智。
周冠玉向来自诩清高,对于父亲的再婚对象保持无视状态,和这个疯癫颠的妹妹更是没怎么说过话。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举动。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被揉搓性器这种事,哪个男生能拒绝。
孟沂南这个骚女人,居然一边揉弄,一边伸出粉色舌头,来回舔弄。
周冠玉手背爆出青筋,抓住对方头发的劲道赫然轻了两分。
少女舌尖来回剐蹭在柱身上,偏偏不往龟头上舔,周冠玉低头,眸低深得看不见光亮,他一把捏住孟沂南下巴,沉声道:“张嘴,骚货!”
孟沂南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懒得掀起看一下,她机械性张大了嘴,将男人龟头含了进去。
太大,太粗了。
塞进嘴里并不好受,她窄小紧致喉缝被操开,龟头一下滑进了喉咙。
生理不适立刻让她想要呕吐,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周冠玉却双手按住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饶是这样,才不过吞了半根肉棒进去,龟头深壑卡在喉咙,让她嘴里的舌头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孟沂南终于发出“呜呜”之声,眼眶也溢出湿儒。
周冠玉居高临下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么小的嘴巴居然能把自己鸡巴吞这么多,简直不可思议。
紧致,高热,湿儒,口腔里满足了他所有性幻想。
况且,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道德沦丧感涌上大脑,尾椎却痒了起来。
周冠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操……婊子……和你妈一样,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是吗,那就一次让你舔个够!”
孟沂南心底忍不住冷笑,那个清高的哥哥,倒是把自己说兴奋了,正好,她想要的画面这么不就来了吗。
周冠玉粗暴顶胯,湿儒鸡巴来回操弄孟沂南的嘴,没多少下,男生就浑身发颤要射精了。
周冠玉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竟然是射在了妹妹脸上。
他阴着脸,纤长睫毛微微抖动,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小脸上沾满精液的样子,露出厌恶神情,接着他一松手,孟沂南白花花裸体跪坐在了地上。
3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
周冠玉扯过浴巾缠住腰身,顺手打开淋浴,温凉的水从孟沂南头顶浇下,冲淡了她面颊上馥郁麝香气息。
“洗干净,明天别让我看见你!”周冠玉拉开玻璃门,头也不回就走了。
孟沂南身体没动,狭长眸子中漆黑眼珠微微滑动,将周冠玉逃跑的样子全都看在眼中。
呵,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慢吞吞洗了澡,出来吹头发时候,才将录像的手机关上。
从浴室出来,地板上留下一串反光水印,一直延伸至孟沂南房间。
喉咙里还有种冲刷不掉苦涩味道,孟沂南坐在书桌前,打开了视频剪辑软件。
三年b站没有白看,对于剪辑视频这件事,她有独特理解。
当然是要突出男主角粗暴行为,以及女主角被强迫的画面。
视频里周冠玉的脸很英俊,身体紧绷,每一寸肌肉都完美得像古希腊雕塑,只可惜,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好不荒唐。
剪辑好视频后,孟沂南僵直躺在床上,手不自觉摸向了双腿之间。
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周冠玉赤裸身体的画面,要不是那家伙胆小,刚才就算是再发生点什么,孟沂南也不会拒绝。
软穴里水意越来越多,她难受得分开腿,幻想那根粗大玩意捅进身体的感觉。
耳边不适时宜响起张桂丽的尖叫声。
“臭婊子!不要脸!”
“和你那个爸爸一样,垃圾!”
“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你有病!你他妈的有病!”
“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孟沂南睁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虚空,明明是那么静谧的夜晚,为什么她脑子里全是喧嚣。
可恶,这个家她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她起来开始收拾背包。
一套运动校服,一套百褶裙和衬衫,自己衣柜里,竟然只有几条老旧t恤和牛仔裤。
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除了学校那两套校服,私服几乎没有。
所幸一股脑装进背包,内衣裤,袜子,身份证,充电器,全都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隔日早上,周冠玉背着书包刚出卧室门,就被沙发上的女孩儿吓了一跳。
周冠玉停下脚步,垂在裤缝边的手下意识握紧。
他分明警告她了,让她不要再出现,她居然还敢坐在那里?!
周冠玉走过去,一双眼睛从泛光镜片后面盯着孟沂南。
少女今天竟然收拾过了,她穿戴整齐,上衣穿白色衬衫,领口带着蝴蝶结,下身是红黑色格子短裙,脚上是一双黑色过膝袜,这是打算去上学了?
如果她不说话,就和万万千千普通高中少女一样,文静怡人。
“周冠玉,昨天的事,给我五千块就算了。”一开口,还是周冠玉理解不了的频率。
孟沂南直接伸出手机,画面俨然是收款码。
周冠玉脸色铁青,他打开手机,扫了五百道:“真当自己是妓女了,你不值那个价。”
4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孟沂南面无表情,心底吐槽,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五百块连火车票都不够买。
好歹收到钱了,孟沂南低头,顺手拉黑了对方。
接着,她给周朗发了一个视频,和一条消息。
周叔叔,你儿子昨晚强迫我,发生这种丑闻,你也不想我报警吧,给我两万块,这件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
不出两分钟,对方直接发过来一个转账。
五千块。
孟沂南握紧了手机,姓周的男人果然如出一辙,小气的要命!
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孟沂南根本不想看,直接拉黑了周朗。
五千五百块,这点儿钱,去旅行一次勉强够,要是离家出走,那可就差远了。
孟沂南有个地方想先去一下。
她想去看看爸爸。
孟建国虽然是个无能的男人,可他对孟沂南还是很好的。
孟沂南有点后悔,当初如果没有跟着张桂丽,她也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梳起头发,背上背包,孟沂南离家出走了。
她站在联排别墅门口,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果然,三年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始终是她。
扫码上了地铁,正赶上五一黄金周,人流量大得可怕,孟沂南差点没挤上车。
一直折腾到傍晚,她才到了汽车站。
买了一张去卫城的长途车票,在候车厅里等车,孟沂南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开始小心翼翼观察这个喧闹的世界。
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犹如闹市。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眼神麻木,行色匆匆,不知忙碌赶往何处。
候车大厅地上,睡着许多打工的农民工,他们面容黝黑,衣服肮脏。
孟沂南穿着熨烫得体的校服短裙,坐在这样一群人之中,简直就是个另类。
她短裙下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裸露着,面容青涩单纯,眸光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打量,这般模样引得许多人投来好奇目光。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偏偏孟沂南没有一点自觉,她落座的位置两旁和对面全是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那些异样窥探目光之下,身体居然泛出一丝诡异兴奋感。
是他们那些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了感觉吗?
昨夜没有获得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孟沂南呼吸乱了起来,身边鱼龙混杂,无数男人目光飘过来,盯着她赤裸小腿,盯着她缓慢分开的双腿,盯进她裙子下摆。
孟沂南有些紧张,干燥内裤之中溢出一片湿儒,那些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会害怕,尤其是独身小女孩。
孟沂南觉得自己是个另类,她除了兴奋,还有点跃跃欲试,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有病的。
体内某些浓稠化不开的东西,涌上身体,她赤裸双腿悄然打开一分,对面的人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少女裙底淡粉色布料。
孟沂南感觉身边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在那些臭烘烘男人的视线之下,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下面也有种尿意憋闷的感觉。
女孩儿慢慢起身,穿过人群,走道里有伸长了腿懒散躺着的大叔,也有年轻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玩手机的学生。
裙摆从那些人身边扫过,没有人挪开身体,目光黏黏糊糊跟上她身体,从小腿往上爬。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喘息。
她慢慢抬头,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苍白麻木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肩膀在微微发抖,肌肤上很痒,每个地方都在痒,越是往下,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脑中不断回想那些混乱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充满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洞,唇瓣贴在她唇角上喘息的节奏,光滑大手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感觉,以及性器插入身体的瞬间。
孟沂南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往洗手间格挡里跑。
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昨晚她真应该和周冠玉做的,管他是谁,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自从和许浩杰分开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失控。
坐在马桶盖上,孟沂南从背包里翻出一颗粉色跳蛋。
她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内裤脱下,轻而易举将跳蛋塞进了身体。
圆润物体吞入小穴瞬间,身体中灼烧灵魂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些许。
她长吁一口气,修长指尖顶在自己软穴里,微微用力往里挤。
软穴口一片湿儒,甬道中更是光滑紧致,跳蛋被手指顶住,一寸寸往里,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她就爽得向后仰起头,身体微微发抖。
孟沂南拿出手机,一遍遍拨通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单调“嘟嘟”声,口中忍不住轻声道:“许浩杰……我想你……想你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初见许浩杰的那天。
十五岁,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孟沂南白色衬衫被大雨打湿,头发也湿漉漉贴在苍白额角上,迟到了两节课的她一点儿也不慌,慢悠悠拎着书包从学校正门走来。
门卫大爷怒目盯着来晚的学生,刚准备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孟沂南。
大爷立马推开门,撑起一把黑色雨伞大叫:“小孟同学!怎么不打伞?”
孟沂南脸白得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大爷一想起来这姑娘,都头疼。
初中三年,孟沂南是他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噩梦。
上体育课跑两圈她晕倒不省人事,学习跳木马她手指骨折了,被老师罚站流鼻血到晕厥,打扫卫生被树枝砸到头缝了几针,在楼梯上和同学玩闹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大大小小事故堆积在一起,张桂丽成了学校办公室老熟客,哪一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
之后老师开会,特别把她拎出来抓典型,教导主任再三叮嘱,只要孟沂南完好无损,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行。
门卫大爷再三打量少女,老头弯腰看着她膝盖惊叹:“哎呦,这是路上摔了?来来来,先去医务室!”
孟沂南昨天刚刚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她来到了陌生男人的家,看见她所谓的新父亲和哥哥,张桂丽甚至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她整夜没睡,第二天开学起来晚了,上学路上下了一场大雨,在湿滑路上她摔了一跤。
不知怎么,她坐在大雨里茫然了很长时间。
直到过往的车子都停了下来,有人扶起她关切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才回神道了谢,慢慢去了学校。
6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安静走廊中能听见代课老师讲课的声音,门卫大爷推开医务室大门探头道:“许老师,这有个孩子摔了。”
医务室大门一开,冷风就灌了进去,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慢慢回头。
“好的,李大爷您去忙,这里交给我。”
许浩杰声音很好听,像是山风拂过百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人先入为主认为此人十分温柔有耐心。
孟沂南惯常面无表情,张桂丽时常骂她,吊着一张死人脸。
此时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漆黑瞳眸中,是男人英俊脸庞。
他双眼清澈秀逸,鼻子挺直,唇角上翘,一张脸看起来有些难以亲近,可一笑起来,又是那么柔情似水,像是四月春日的暖阳,让人心头一热。
“孟沂南同学,对吧?擦擦头发先。”许浩杰歪头微笑,将一条柔软白色毛巾丢在她后颈上。
孟沂南伸手抓住毛巾,抬头眨了眨眼:“你认识我?”
许浩杰让她坐在椅子上,蹲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口,再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用剪刀夹住沾了碘伏的棉花擦拭她伤口道:“你在初中部经常受伤,没人不认识你吧。”
孟沂南想到张桂丽来学校大喊大闹的模样,就感觉有点无语,她低头看着自己伤口,目光不知为何被对方的手吸引。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骨节修长,白色橡胶手套更是衬得他手骨分明。
伤口的疼意被忽略了,孟沂南顺着他手腕裸露肌肤往上看。
白色大褂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整齐系着黑色领带,喉结突出,下颌线条分明,皮肤光滑,目光再往上一寸,两人居然目光交接了。
一滴水珠顺着她凌乱发尾滑落,滴答没入黑暗,一如少女的心,被那温文尔雅眸光激起一层涟漪。
孟沂南向来非黑即白的世界中,骤然多了些色彩。
许浩杰捏着剪刀的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了一下。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这样盯着他,许浩杰看回去,对方必定害羞得脸色通红目光躲闪。
孟沂南却不同,她只是怔怔盯着他,那双漆黑眸子,好像透过表象,能看见人灵魂深处肮脏的东西。
许浩杰浅笑:“小孟同学?”
孟沂南:“嗯?”
许浩杰:“不疼吗?”
孟沂南:“不疼。”
许浩杰:“你可真厉害。”
孟沂南:“哦。”
许浩杰:“这么高冷吗?”
孟沂南:“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