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兽世到星际,兽人后宫活儿好

021哄小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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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东的脖子也很纤细,肩膀不像奥西诺那样斜方肌发达,培东的肩膀平而宽,锁骨至下颚的线条紧实而优美。

他一头柔顺的黑短发,湿淋淋贴着头颅,浏海的部分偶尔坠落一颗血珠,而他的后背,血迹更是顺着后颈的发丝,细细流下,痕迹像是榕树的须根,而且有乾了再新添的血迹。让人难以想像他究竟是经历了什麽?

他的脸相对乾净,很显然有抹擦过。

一对狭长的东方眼型,竖瞳又细又尖,外层一圈黑,越往中间渐变成血红,而竖瞳内的黑,沉不见底。

当他踏入纠纷圈内,所有人都屏息了。

让人毫不怀疑深钉入地的龙牙,就是他的手笔。

培东那双细长的眼眸瞪着抱住路晓花的兽人。

那名兽人感到被掠食者盯上,浑身僵住不敢动。

而路晓花看见培东,紧抓药丝头发的手也放松了,憋起嘴角:「培东~」

培东立即过来接她,又心疼她身上被其他雌性抓伤的伤口,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力熊抱,但他又很想把路晓花揉在身上,不让她再被伤害。

药丝的头发解放了之后,脸色一变开始咒骂:「你个下贱雌性竟敢忤逆我?我要让我阿拔永远都不帮你治病、还要……」药丝家里的几个雄性赶来了,摀住她的口,将她抱离现场。

一边撤退一边留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培东大哥,雌性们玩闹玩闹嘛!这也是常有的事,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啊嘿……」弓着身体猫着腰,一边鞠躬点头一边退离了草棚。

围观的雄性又开始窃窃私语:「怎麽回事呀?」

「就没见过戈刚那群契兄弟这样低声下气低呀?」

「发生什麽了?」

「培东大哥是谁?」

路晓花现在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痛,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没空管别人说什麽了,她只觉得身上又湿又黏又痛又辣,她一个人乖乖在墙边什麽都没做,还要被找碴,委屈极了。

现在靠山来了,她只管放声大哭,什麽也不管。

023奥西诺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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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东~我好痛喔~呜欸~~~」回去的路上,路晓花抱着培东哭。

她其实没那麽痛,爆发的肾上腺素,让她对疼痛的耐受力提高了些。但穿越到异世的不安、找到了靠山却还要把她丢弃、到了新环境发现很难适应……种种令人不悦的因子聚在一起,路晓花身心俱疲。

她以前是不撒娇的,但知道有人会疼惜自己之后,就软弱了起来,想被好好疼惜。

还没离开市集,艾佐和奥西诺就跟培东会合了。他们三人一路疾行,回到了北方的树洞处。

路晓花身上的伤也不重,多是四肢部位被其他雌性抓住的抓伤,脸没事、身体有部分瘀伤,但还不明显;主要是被椰子汁浇头淋下,加上出汗、流泪,有些黏腻腻的。

培东本来想带小花去瀑布边洗澡,但是艾佐说:「开放性伤口碰水容易感染!」

培东抱着路晓花,一脸“那你说该怎麽办”的表情。

「我们进树洞!」艾佐进去了后,从背后托住路晓花,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小花,不痛不痛喔!痛痛飞走罗!我们帮你治疗,脏脏的东西不要看,很快就好罗!」

并且用嘴型暗示培东:「用你的水给她冲伤口。」

路晓花坐着,抓着艾佐的手臂哭。她感觉到凉凉的,可能是艾佐他们换来的药吧?一点点并不多,很像是湿的大头棉花棒沾了生理食盐水清洁伤口的感觉。

反正她以前受伤都暴力地喷酒精消毒,对于这种疼痛耐受力佳。毕竟是治疗,又不是什麽酷刑,没那麽可怕。

随着身上一点一滴变得乾净,她也倦困了,最后睡着了。

艾佐扶好路晓花,让她呈仰躺姿势。

然后培东手掌向上,变出一大水球,水球靠近路晓花,艾佐把手伸进去为路晓花洗头。

「唉!这,你看抓掉好多头发。欸!这里都流血了。」艾佐一边洗一边心疼:「换一球水,那些雌性怎麽那麽疯!」

培东另一手控制着其他小水流,帮忙把路晓花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洗乾净。

「毒液的量有控制好吗?小花会睡多久?」

「一天。」

艾佐看着睡着的路晓花,对奥西诺招了招手:「来帮她吹乾头发。」

路晓花头部附近出现了小气旋,呼呼旋转着,带起了风。

「啊!要用热的,小雌性现在受伤虚弱,冷风吹头是不是会头痛?」

奥西诺不耐:「罗嗦!要热的就快去升火。」

艾佐马上准备乾草树枝,在奥西诺的辅助下,快速升起了一小堆火。

奥西诺卷着火产生的热气,细致地为路晓花吹乾了头发。

「唉!也是我们想得太天真了,以为把小花带到部落,她就可以安定下来。」

「那也是她的命运,不关我们的事情。」

艾佐本来还想说些什麽,想想就算了,什麽也没说。毕竟若不是培东捡到小花,小花可能早就淹死在海中,也轮不到他们担心。

「培东,小花这里有我们看着,你也去洗洗吧!身上都是血。还有那异兽牙要拿回来,虽然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但小花目前需要物资。」

培东静静地看了艾佐一眼,起身离开了。

艾佐收拾整理换回来的物品,奥西诺去狩猎,纷闹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024微量毒液的催情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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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路晓花醒来了,痛醒的。

久没激烈运动的身体,因为与人起冲突而全身紧绷,今天肌肉酸痛到不行。

身上被挠伤的伤口,发炎红肿,血痂边缘有少许黄色脓痕。

她这次醒来的时候,三名雄性都在,静静地待在树洞里没出声。

艾佐早就为她准备好早餐了,还拿了木梳帮她梳头。想当然木梳是昨天帮她换来的,原本没有这种东西。

感受艾佐特别小心翼翼的动作,路晓花才知道自己头皮也有结痂,某些头发的发根处黏在头皮上。

路晓花一边小口吃着早餐,一边抠手臂上的痂。不愿去想自己是多麽狼狈的模样。

血液结痂的时候,把灰白的毛黏住了,有几根立在上面。

从这毛的粗硬程度判断,可能是奥西诺的尾巴毛。昨夜应该是奥西诺给她保暖睡觉的。

她一边拔、一边抠血痂的边边,想把泛黄的脓液挤出来。

艾佐发现了,赶忙制止她:「小花不可以玩疤,哎呀都出脓了!等等我去族医那里讨点药。」讲完,才想起昨天和祭司雌崽发生的冲突,不知道能不能讨到药草。

他们三人从埃苏火山出来的时候,就只是想找个地方窝着,随便活过这两年就好。

雄性不太容易生病,何况他们都是有异能的雄性,更是不可能生普通疾病;就连耐候性都比其他兽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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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微量毒液的催情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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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路晓花醒来了,痛醒的。

久没激烈运动的身体,因为与人起冲突而全身紧绷,今天肌肉酸痛到不行。

身上被挠伤的伤口,发炎红肿,血痂边缘有少许黄色脓痕。

她这次醒来的时候,三名雄性都在,静静地待在树洞里没出声。

艾佐早就为她准备好早餐了,还拿了木梳帮她梳头。想当然木梳是昨天帮她换来的,原本没有这种东西。

感受艾佐特别小心翼翼的动作,路晓花才知道自己头皮也有结痂,某些头发的发根处黏在头皮上。

路晓花一边小口吃着早餐,一边抠手臂上的痂。不愿去想自己是多麽狼狈的模样。

血液结痂的时候,把灰白的毛黏住了,有几根立在上面。

从这毛的粗硬程度判断,可能是奥西诺的尾巴毛。昨夜应该是奥西诺给她保暖睡觉的。

她一边拔、一边抠血痂的边边,想把泛黄的脓液挤出来。

艾佐发现了,赶忙制止她:「小花不可以玩疤,哎呀都出脓了!等等我去族医那里讨点药。」讲完,才想起昨天和祭司雌崽发生的冲突,不知道能不能讨到药草。

他们三人从埃苏火山出来的时候,就只是想找个地方窝着,随便活过这两年就好。

雄性不太容易生病,何况他们都是有异能的雄性,更是不可能生普通疾病;就连耐候性都比其他兽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