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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太阳有些热,周舟在冲锋衣和长袖衣服之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穿了件短袖加防晒袖套。
尽管这里已经算是农村,但周舟对于裸露肌肤这件事还是觉得不太有安全感,就怕溅到丧尸的血肉,恶心也就算了,还有被感染的风险。
两人讨论了一下开小车还是货车,周舟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开小车去镇上看看情况,今天下午剩的时间不多。先把镇上的情况摸排一下,再标记一下重要的物资点。等明天他们再直接开货车去标记好的地方收集剩下的物资。
镇上就只有一条主街,基本上整个镇子都是围绕主街的左右两边进行发展。主街两边的岔路开出去一两百米基本就进到田野里。田野之间零散分布的村子组成了一整个小镇。
周舟比较熟悉镇子店铺的分布情况,所以由严舟桥开车,周舟沿路进行标记。从小路回到主街上,路口左转就是两人从高速路上开下来的那一段路,主要是一些农机店和两轮机动车的售卖店,夹杂一些边缘性的行业店,比如维修店、榨油店、饲料店等等。其中有一家就是周舟买发电机的店铺,她昨天已经观察过了,附近没什么丧尸,但店门是关着的,不确定店主家里还有没有人在。
主街上往右转,就是镇子的中心区域,主街尽头靠近澜江。澜江是a市郊区一条有名的水系江河,小镇因为在澜江一侧,又是省里重点的农业规划区,绿化做得极好,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了旅游小镇,基本上镇中心也是围绕旅游点慢慢发展起来的。
靠近旅游点附近的街道基本都是以特产店和餐饮店为主。菜市场在离景点步行十五分钟左右的巷子里,农种店基本都在菜市场附近。
菜市场是今天下午周舟主要探查的地方,菜肉是基本不用想了,主要还是看看附近的粮油店、农种店和便利店,顺便再到景点附近看看特产店的情况,其余道路用无人机飞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临近镇中心的时候,周舟示意严舟桥把车停在马路边上,用无人机先把几个人多的住宅区域扫了一遍,情况还算比较乐观。
路上零散有些丧尸,但数量不算多。本就是个小镇,只要脱离了人口中心的一线城市,基本上农村地区的情况是比较好把控的。
主街两边有些层数不多的楼房,无人机飞过的动静不小,有些窗户里探出了人头,但看起来也有不少空房子。
大概有车的人都选择离开a市了,毕竟a市是丧尸最先出现的地方,人的惯性思维都是先逃离感染核心地区。不过丧尸病毒强势又凶猛,已经随着发达的公共交通传染到全国各地了。大规模的爆发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去到哪里都没用,而且还要考虑新的住宿地点的问题。
农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任何一个省份,任何一个城市,地广人稀的农村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是最佳的生存之地。
人烟越稀少的地方越安全,比如北疆地区、藏西地区、贵云地区,不过这些地方的自然资源也有一定限制,从国人的种植基因来说,还是南方的农村最利于传统耕种形式的自给自足。但人的智慧无限,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总归大自然的馈赠是不至于让人灭绝的,前提是聪明的人要率先想明白这个道理。
周舟完全有条件可以开车逃到更远的地方,只要高速路不堵车,她几乎可以开着车去到全国任何一个地方。高速路盘根错节,像一张巨大的线网,有无数的岔路口和选择。
慌乱会让人想逃得越远越好,但聪明的人只选最合适的地方落脚。
镇上的情况比周舟预想得要好,只要大家都能有意识得不要聚集着外出,这里短时间内就不会爆发大规模的丧尸感染。
周舟原本想着再囤积一些物资,就像里那种大女主金手指一样,趁现在物资还没有到达非常匮乏的阶段,率先占为己有。
但看着无人机里拍到的一些苍老的面孔,周舟又改变了主意。
食物是有保质期的,尤其是袋装食物。她现有的物资其实已经够他们两个人在两三年内不需要考虑食物的问题了。至于除了食物以外,其他物品的消耗量本身并不是很大。基本上存有应急的数量就已经足够应付基本的情况了。
比如药品,药品这个东西,小病不用药也能自愈,大病可能用药也治不了。况且药品也有保质期,就算是最新生产的药品,最多也就还能在五年内用一下。超过五年后再用,恐怕还要掂量一下有没有过期的副作用存在。
毕竟她没有可以停止物品状态的空间,盲目的囤积有时候只是不必要的浪费,甚至是在抹杀他人生存的空间。
相比周舟,镇上的人更需要这些物资去创造生存的条件。
不过菜种还是很重要的,这是唯二可以不需要考虑保质期的食物,也是可持续生存的必需品。
至于这另一样,就是牲畜了。出村的时候有隐约听到田间的房子里有鸡叫声传出。
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养在家里的话,鸡叫有声音,短时间虽然她家附近还没有出现丧尸的影子,但潜在的风险还是有的。
再者,若是有心人听到她家有鸡叫声,也就能猜测出家里住了人,贪念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丧尸要防,人也要防,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周舟出门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漏算了万一农种店里有人怎么办。她也不能就这么粗暴地上去直接抢吧?
想来还是得回去挑些物资到车上放着,有机会的话可以直接以物易物,和店家交换。
严舟桥凑在周舟的脑袋旁边,看着无人机的画面默默熟悉道路的情况。
虽然两人最开始约定好,是由周舟听严舟桥的指挥。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也已经习惯了由周舟做安排和规划。
以前在部队出任务的时候总是需要挑大梁下决断,如今能把自己交付给其他人来依赖的感觉居然还不错。
心里一阵暖意升起,莫名想跟人黏在一块儿。
“哎呀!你干嘛呀!”
脖子突然被人用力地嘬了一下,吓得周舟抓着遥控器的手差点拿不稳甩出去。
温热的喘息喷薄在少女纤细敏感的脖颈处,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流连啃咬着催促道:“看完了吗?看完我们就回去吧”
“这才几点?还早着呢!再到附近的其他几个村里看看情况吧。”周舟抬起空闲的手推了推粘在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附近的情况都差不多,用无人机飞一圈就行了。”男人试图争取。
“不行。起开啦,我要收无人机了。”周舟无情拒绝。
无人机一键返航,严舟桥不甘心地在她脖子上种满了草莓,直到无人机的轰鸣声靠近才依依不舍地坐回副驾。
周舟收好无人机,抬手擦了擦脖子上遗留的口水,佯装嫌弃地怒瞪了副驾驶位上的人一眼。
“老实点儿!”
严舟桥大掌包住她放在启动键上的手细细揉搓,定定地瞧着她,似笑非笑地暧昧道:“老实不了,怎么办?”
说完故意低头努了努嘴,把腿间一团显眼包的反应露给她看。
“你是发情的公狗吧?我们昨晚做到几点才结束的啊!”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毫不遮掩。
她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被他做死,今早起来的腰酸到现在才刚缓解了一半。她是想抱他的大腿活着,可不是想抱他的“第三条大腿”活着。
公狗闻言非常应景地凑上去热情地舔了舔她的脸,还顺便应和了两声“汪、汪”。
“大公狗现在发情了,很难受,想找女主人的洞发泄一下,就看女主人同不同意了。”盯着周舟的一双眼里浴火翻腾,赤裸的期盼,活像一只急迫渴望女主人爱抚的黑色猎犬。
周舟被他滚烫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故意回杠道:“女主人要是不同意呢?”
猎犬精光一闪,眼里的势在必得又刻意显露了几分“发了情的公狗可是没有理智的,女主人一定不会想知道。”
周舟被他的话带着,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她被一只凶猛的大型猎犬制服的画面,女人玉体横陈,酥腰塌陷着跪趴在地上,两只黑色毛绒的前掌撑在她的身侧,一根长满倒刺的赤黑肉棍插进她的穴缝儿里。
女人一边想要挣扎逃离,一边又恐惧于猎狗露出的两根尖锐犬牙。只得怯懦妥协地乖乖趴伏在地上,任由平日里赡养的乖巧大公狗把她这个女主人摁在地上狂肏。
驾驶位上的少女双颊透出嫣然晕红,眼波潋滟,羞恼地刚一抬手就被男人紧紧握在手里。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被大公狗肏?”男人闷笑一声,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少女被他粗暴的话语气得甩手“想你个鬼!松开啦,我要开车了。”
严舟桥勾唇一笑,低声哄着“我来开?你指路?”
“哼”周舟傲娇地甩开头,拧开车门走到副驾驶那边。
周舟指挥着车穿过了镇子,从沿江路段拐进一条山路“这里没有岔路了,沿着村道往前开就行了。”
镇子周围有不少低矮的山丘,很多村子就在山丘和平地间交错着。平地种植,山丘则是承包种果树,不少树上已经挂满了绿色的小果,再有一个多月应该就能熟透了。
周舟摇下车窗,山风裹挟着树木的气息迎面而来,是不着痕迹却令人舒畅的味道。在城市钢筋水泥的消耗下,唯有她最爱的山林草木可以充盈她的能量。
难得的惬意,让周舟仿佛回到往常的日子。
她趁周末回到小民房这里来,在镇上闲逛采购了一圈农产品后,再开着车悠哉悠哉地到四处逛逛,探索一下未知的无人之境。
如果,这辆车可以一直这样永远地开下去就好了。
周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得正愣神,目光所及的景色忽然停止了变化。
“你停车做什么?”周舟回过神来,转头朝严舟桥疑惑道。
“做刚刚想做的事情。”话音刚落,周舟就被人一把捞起抱到腿上。
滚烫的手掌隔着轻薄的布料似有若无在凸起蝴蝶骨上抚摸,毛茸茸的狗脑袋重新埋进周舟的颈间,滑嫩的肌肤被含进湿热的唇齿间啃咬,倏地想到黑色猎犬口中的尖锐长牙,原本推拒的双手一顿,最终老实地停在男人的胸膛前。
香甜的软肉像是训练猎犬时的奖品,诱惑着猎犬将女主人的衣服撕碎,目光狰狞渴望地盯着女主人胸前的两团白嫩乳肉。
赤裸占有的眼神像两道炽热的射线,目光所及之处的肌肤,泛起丝丝酥麻。
“大公狗要吃肉了。”凶猛的猎犬好心地提醒着它的女主人。
话音一落,尖锐的犬牙便精准地撷住了女主人胸前挂着的战利品。
肥白蜜桃、肉香扑鼻,勾起了猎犬深处的嗜血基因。
大块的乳肉被吃进嘴里反复舔抵吮吸,奶头被牙齿反复厮磨着,又涨又麻。
贪婪的公狗既想一口吞食入腹,又舍不得匆匆品味这珍贵的佳肴。
浴火一触即燃。公狗本想慢慢品尝,一步一步将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吞吃入腹。可腿间发情的肉棍却在肉香的诱惑下昂扬坚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爱犬的理智,只剩下肉食动物最原始的欲望和占有。
“啊”
只分泌出浅浅几缕汁液的花穴被突然斜斜插入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棍。
女主人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被大公狗粗暴地插了进来。壮硕的龟头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被试图抵抗的蚌壳紧紧包裹着。
“主人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平时就寂寞难耐,幻想着大公狗肏你?嗯?”精壮劲挺的狗腰向上狠狠一顶,将剩下的一小截肉棍尽数送了进去。
周舟羞愤地瞪了瞪严舟桥,故意咬着唇不肯吟叫出来。仿佛她只要不呻吟出声,就不能证明她确实幻想过公狗肏自己的画面。
严舟桥轻笑一声,心疼地将长指插进她的喉间捣弄,夹着湿软的舌头亵玩。身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却力道十足地在她的花心深处重重碾压。
坚硬如拳头的龟首,精准地在花心深处寻到那块敏感的软肉,目的十足的对准那一处狠命充撞,直撞得周舟不得不呜咽着发出浪叫,声音断断续续,听在大公狗的耳朵里更是凶残欲望乍起。
“不要太深了啊!”
严舟桥收回手,两只手掌牢牢地掌控在女人的细腰两侧,胯间顶弄的动作大开大合,粗大的龟头不断冲破穴道间的重重阻碍,势如破竹般肏进花穴的最深处。
濡湿的花唇被迫挤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啪啪作响。
“说啊!主人夜晚寂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恩啊你在说什么啊!”
“你说,没有男人的夜晚,是不是在想让大公狗肏你?肏进你湿的泛滥的骚逼里?”
“不是哼啊”
“哼,嘴这么硬?”严舟桥勾唇轻笑道。
说完便打开车门,抱着人转身压在车前盖上。
腿间一阵风刮过,吹得周舟浑身一激灵。
严舟桥肌肉充实的双腿稳稳地站在路边,抱起身前女人的双腿凌空驾在腰侧,胯间粗硬的肉棍作为第三个支点,重重地顶起女人的身子不断腾飞。
“啊不要在外面恩啊求你了进车里呀啊!”周舟上半身压在车前盖上,娇嫩的双乳被迫挤压在金属面板上,赤裸的下半身已经全然腾空。
略微反光的金属面板上照应出女人的神色,细长的眉微蹙着,眼波晶亮,口齿间不受控制地咿呀叫着,娇啼连连。
虽然这条道路上并没有人,可是万一有其他车辆经过呢?严舟桥这个狗男人只裸了下半身,可她是全裸着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周舟就紧张得不行,湿濡的甬道愈发缩紧,身下每一次捣弄带来的快感却也愈发强烈。
暴露的刺激像一块喂到嘴边的毒品,令人又害怕又着迷。
“主人这么饥渴?是不是想把我夹断,好一直插在你的骚逼里?”
“恩回车里嘛求你呜呜”周舟嘴里哼哼唧唧地哭叫着,软着嗓子恳求道,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要回车里去。
“那你自己说,女主人寂寞的夜晚都在想什么?嗯?”
“恩啊想让大公狗肏我啊!”
“大公狗肏你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跪着哼恩”
“大公狗肏你爽不爽?谁是你的大公狗?”
“呜呜严舟桥是啊大公狗肏我恩!”
周舟已然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也顾不上羞耻,只能顺着严舟桥的话,各种淫词浪语往外蹦。
“那你就跪着给大公狗肏,肏烂你的骚逼,把公狗的肮脏精液全部射进你的骚逼里,好不好?”
“好全部射进骚逼啊”
严舟桥满意地将人抱起,掰过小脑袋吻住那张甜甜的小嘴。
周舟被重新抱进车后排,双腿跪趴在椅垫上,像真正等待着被大公狗猛肏的风骚女主人。
大张的双腿间春露四溅,先前高潮的水液少了肉棍的阻碍后,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着。
饥渴的花穴还在不断抽搐蠕动着,圆润的双臀微微摇晃,只等着大公狗的肮脏肉棍狠狠地肏进来塞满她的骚逼。
严舟桥眸底的滚烫凶残显露无遗,狰狞壮硕的公狗性器重新抵上敏感湿滑的洞口。
“恩啊”肉棍插入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在周舟的脑中炸开,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唇间溢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
赤红的肉柱在白皙的双腿间反复肏弄,时隐时现。丰沛的汁液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更多的汁水被飞溅到男人肌肉贲张的腹肌上。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整个车间,伴随着女人的哭叫呻吟和男人的嘶吼,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娇弱的嫩逼已经被肉棍塞得隐隐发白,在一下又一下飞快的顶胯冲撞下,穴肉被干得一片糜烂熟红。
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不住汁液翻飞的叽叽水声,透明的液体被反复搅打成浆,沿着女人的大腿滴下,在皮质的座椅下透出晶莹水光。
“准备好吃满公狗的精液了吗?”
身下的女主人早已被腿心间的硕物肏得神色涣散,浑圆的臀儿无意识地晃动迎合着男人的肉棍,。
男人的低声哼笑掩藏在粗重的喘息中,被紧紧包裹的满足快感自尾椎瞬间充盈全身。
龟头肏进花心深处被紧箍着绞弄,又痛又爽,如过电一般酥麻。
严舟桥抬手捞起她的上半身,双掌握住两团摇晃荡漾的奶子揉捏,强迫着她转回头与自己接吻。
身下的动作不停,依旧猛烈地大力肏干着。
细软的腰肢早已在反复的酸麻痒涨中颤抖得疲软无力,一波接一波的情潮在一次次意乱情迷的颤栗中倾泻而出。
约莫百来下的尽根顶撞后,公狗的劲腰终于一阵猛烈的抽搐抖动着,将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全部灌进了女主人的花壶中。
粗壮的肉棍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混着淫水满满一壶地充盈在周舟的花穴深处,涨得小腹微微隆起。
坏心的男人还故意抬手按了按那处灌满水的地方,一阵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周舟终于回过了些神智。
“要尿尿”嘶哑的嗓音刚一出口,周舟就羞愤地恨不得重锤身下的狗男人,可是她已经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严舟桥略带讨好地低头轻吻了她的侧脸。
腿间的肉棍却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抱着人打开她面向的那侧车门,把人向小儿兜尿一般的姿势抱出车沿。
“就这么尿。”
周舟羞恼地使了劲想要挣脱,但身后男人的手臂依旧强劲有力,根本挣脱不开。
“尿不出来?”
废话
“那我帮你?”
周舟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两根修长的手指便已经压在敏感的尿道口揉按了起来。
“啊不要”尿道口紧挨着花蕊,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两处地方,一阵如电光火石般的激流顺着膀胱和阴道迅速传递至全身。
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痉挛着,好不可怜。
“啊!”坚硬的指甲倏地同时刮过两处娇弱敏感的肉粒。
周舟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尿了出来。
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棍,也再次感受到了被高潮汁水喷薄在龟头上的快感。
哭得抽抽噎噎小女人还来不及羞耻,便感受到身下的肉棍再一次逐渐涨大了起来。
救命
周舟发誓,她再也不要和他讨论什么大公狗的问题了。
周舟没有意识自己是何时回的家,第二日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
整整一个上午都冷着脸没有搭理严舟桥,拿了镰刀便自顾自下地去收割阿婆家种的白菜。
严舟桥识趣地跟着,承包了大部分白菜的收割工作。
这一批白菜已经长得有些老了,不少外层的叶子已经蔫儿黄得散在地上。除了实在是不能吃的叶片,其余基本都整朵割了下来。
南方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夏天了,日头一早就高高挂在脑袋上,正是晒菜干的好日子。
周舟割了没一会儿就被晒得满脸通红,严舟桥看着心疼,一个劲儿地劝她回屋里休息。
周舟没吭声,瞧他那不值钱的一身蛮力劲,不屑地哼了哼,收了镰刀就往家里走。
训狗嘛,就得给狗找点苦力活消耗一下他的精力,免得他老缠着自己干那下三路的事情。
两人照旧是下午开车出去,后尾箱放了米面粮油酒烟等交换的硬通货,另外也放了一大筐早上新鲜摘的白菜和番茄。
车经过镇医院的时候,周舟停在铁匝门前往里看了看,大楼的窗户和大厅里有人影晃过,看着身形不大正常。
周舟来过镇医院一次,隐约记得药房在进入大厅的右侧,是个半封闭的房间,取药口用玻璃隔断着,只开了个圆形的口子递药。
按理说,药房一般会在靠外墙处开一道专属的通道门,用于药物补充上架。
周舟在大厅外墙扫了一圈,却没看到其余的入口。
“我们把车绕到后面去,你准备一下,如果我们找到了药房的门就撬开,找不到的话就算了。”
镇子虽然不算很大,但医院里的人却不是少的。他们如今才两个人,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从大厅去硬闯,但稍微花点时间绕过去看一看的时间还是有的。
虽然药店也可以收集到基本的各类型药物,但终归是不如医院齐全的,尤其是一些处方药和进口药。
再者,镇上的药店大多还关着门。这种小镇上的店铺,基本上店面和住宅是结合在一起的,周舟不想这么快和人起冲突。
尽管药品也可以用物资换,但有医院这个更齐全且免费的地方,她还是更倾向于医院。
车绕到侧面兜了小半圈,果然在药房对应的外墙上看到一道铁门。
这种铁门的锁扣还是非常老旧的款式,严舟桥的铁丝插进去不到20秒就被“啪嗒”一声解开了
药房里没有人也没有丧尸,但取药的窗口外面却是血淋淋一片,七八个丧尸在感应门前反复游荡。
沤了近一个月的尸臭味,像几百只死老鼠的味道腌在一起,透过圆形的口子飘进药房里来,令人几欲作呕。
周舟捏着鼻子半蹲着走到窗口的台子下,从桌面上摸出两只口罩飞快地戴上,顺手也给严舟桥递了过去。
靠近取药窗口的两横排货架基本是空的,一般用来存放准备给病人取走的药品。这两排架子也正好遮挡住了两人在后面取药的身形。
角落里有空箱子,周舟捡着每一种类型的药品都往箱子里丢了几盒,着重拿了些外伤消毒、发烧止痛和抗生素类的药品。
拿完一轮后,两人各自又重新拿了个箱子,交换着货架拿第二轮。
这些是准备自己屯的,也备着后续可以拿来作为物资交换。一些常用的药物被周舟另外拿袋子挑了一些出来,一会儿就可以派上用场。
敲响第一家农种店的时候,周舟明明听到屋里有声响发出,但她在门口轻声解释了半天,对方还是不肯开门。
严舟桥拧着眉想直接撬锁,被周舟给拉住了,笑着调侃道:
“怎么?不是说军人不拿民众一针一线吗?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谢邀,退伍了。”
“噗”
敲第二家的时候,对方态度就好多了。隔着卷帘门问了许多问题,周舟一再承诺保示,保证可以拿食物或药品和对方交换。
墨迹了半天,终于把门拉开了。
卷帘门只被拉开了三分之一,周舟不得不蹲下身和对方交谈。
“喏,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看你需要什么。但是我们交换的数量和价值肯定是要对等的。”周舟指了指脚边被搬出来的一部分物资解释道。
这几乎是一桩单方面利益的交易,周舟信心十足,腔调先拿捏起来。
一般做生意的人很少自己家里还种田,这些种子留着除了能当豆子煮粥吃,基本没有其他用处。
如今可以被换成正经的粮食和药品,简直是一桩十足划算的事情。
屋内的男人样子看着倒是挺老实的,但眼神还是实不实警惕地看着严舟桥。
周舟也能理解,毕竟这么个接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站在门口,怎么看都不像个善茬。
“只能你一个人进来挑,可以吗?”
“不行。”周舟还没说话呢,严舟桥就插了一脚进来。
周舟回身安抚道“没事。”随后又转回身与店家商量“我可以一个人进去,但是你得把这个门拉高一点,得让我男朋友看到我的人。”
听到周舟给他的称呼,某个人瞬间就飘飘然了起来,嘴角悄悄抿着,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最后周舟拿一袋大米、一袋干米粉、半框白菜、一瓶酒、一桶油和一袋常用药,换了店里近三分之二库存的菜种。
余下的物资,周舟全都拿去换了一台柴油发电机和半桶柴油。
如今家里只存放了三分之一的物资,还有三分之二的物资被留在货车上。
新的发电机被搬上货车里,周舟准备等这一批菜干晒好,就把车上一半的物资藏到另一个地方去。
她原想到附近村子找个没人的院子藏着,但货车太大太明显,凡是进村动静都太大了。恐怕藏的东西都等不到她去取,就已经便宜别人了。
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地方挺合适的。
沿着村道一直往里面开就进山了。周舟有一回骑着借来的摩托车开进山里闲逛,偶然发现隔着马路几十米远的杂草丛中有间破旧的小瓦房。
她闲着无事,便想去探探。走到近前,才发现是个废旧的养猪场,地上还留着干枯的深褐色排泄物。
绕了一圈没发现有意思的东西,正想走的时候,发觉杂草连着山侧的地方似乎隐隐有条道路的。
只是隔得远的时候,路被茂盛的杂草遮挡住了,不走近完全发现不了。
周舟索性开着摩托车沿着杂草下的路往里探索,开了约莫十来分钟,开得她都开始心发慌了,唯恐自己在这鸟不拉屎的山里出事了都没人知道。
正想往回走的时候,道路的尽头看起来终于有点不一样了。
周舟绕过两块小土坡形成的天然门洞,开进空地中央,才发现面对来路的山脚下竟有一个大洞。
走进一看,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钢筋和废旧生锈的独轮运输车。
竟然是一个废旧的矿洞。
洞口进入不算太深,大约二十几米的样子,呈半个葫芦状,外窄里宽。
土墙的四周做了钢筋铁皮加固,采挖的口子却不太深。
看起来像是私自开发的矿洞,刚建好没多久就被依法关停了。
这里人烟稀少,且地形偏僻。一般人若不提前知晓这里有处矿洞,依着外面杂草的遮掩,应当找不到这个地方。
虽然离她的小民房有些距离,但确实是个不错的藏物仓库。
私心里,周舟其实不太想让严舟桥知道这个地方。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始终想给自己找一个绝对保密安全的地方作为退路。
但一来,她不会开货车;二来,这车上这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不太好搬。
一个人悄悄地琢磨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个地点透露给严舟桥。
如果他真的背刺自己,她也认了。毕竟,没有严舟桥的话,她周舟未必能平安地活着回到小民房这里。
菜干晒了三四日已经基本干透。周舟拿蛇皮袋分装,装了十几包,给隔壁阿婆送去了一些。
闲着的这两天,她在家尝试做了辣椒酱。成不成功尚且不知道,毕竟还要发酵一段时间。
番茄酱她也想尝试,但是上网一搜,需要烘干机,于是就此作罢。
藏物资那天,周舟让严舟桥把原本计划放在车里的那部分先搬下来。多出来的空间,她准备放家里一些闲置的家电。
顺便再把家里的折叠床和一些不常用的小家具,以及一些个人的日常用品也分一些带过去。
柴油和汽油她只分别留了两桶在家里,用作出行备用,基本够一千多公里的行程。其余全都藏到矿洞里去。
矿洞是她第二个备用逃生点。虽然条件比较一般,但胜在隐蔽性强。且矿洞里发电不用担心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
一旦城市开始大面积停电的时候,矿洞可以作为一个发电的备用点。
半个月后,网络的信号开始岌岌可危,时常是半天刷不出一个页面。
抱着乐观心态期盼着政府能很快压制丧尸的民众,开始不得不认识到问题已经远远超出国家所能控制的态势。
全国上下绝大多数城市都已经沦陷,丧尸病毒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飓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国家。
爬墙的梯子早就断了,但偶尔还是能刷到国外沦陷的一些画面。不少吵嚷着要出国的富人,此时也自觉地闭上了嘴。
在网络和通信信号彻底沦陷前,周舟一觉醒来,发现家里断电了。
无人机在夜晚的上空盘旋了一圈,原本还有零散灯火的镇子也变成了黑寂一片。
微博的页面艰难地刷新着,转了许久之后,终于刷出了一页只缓存了文字的页面。
不止是乡下,城市里也开始了大面积的停电。
恐慌显而易见。
三天后,网络和通信信号也彻底沦陷了。
但在通信信号彻底沦陷之前,严舟桥接到了最后一通电话,一通让他无比为难,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电话。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周舟冷着脸。
严舟桥顿了顿,张着嘴几欲开口,最后无力地解释道“老首长对我有恩,这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请求,我不得不去。”
随后又挽救似的补充道“你保护好自己,我完成了任务就回来。”
严舟桥最后还是走了,周舟没有作任何的挽留。
货车上的物资,周舟让他带走。说这本就是靠他才一起拿回来的东西,如今分开,只让他带走三分之一已经是不公平了。
话语间的客气和距离感十足,要与他划清界限。
严舟桥下颌紧咬,脸色难看,嘴张了张,没说什么,最后还是把大部分物资留给了她。
两人似乎终归只是萍水相逢。
当你希望一个人为你做出改变的时候,也许你需要为此改变更多。
周舟一个人在家恍惚了两日,仿似总能在各处瞧见两人欢爱的身影。
不过几日后她便也渐渐适应了。
空闲下来的时候,周舟也在心里想。你看,许多人自以为的一点深情,不过是一时没有适应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的生活罢了。
周舟后来自己开车去了两趟镇上,镇子里的丧尸变多了,活人也变多了。
不少店铺的卷闸门和玻璃都被破坏,店里的物资被一抢而空。
镇子边缘上空着的楼房里,陆续住满了从城市里逃出来的人,一张张面孔消瘦泛黄,看着周舟的眼睛里透露出仓皇和贪婪。
不少村子的房子外也停满了车辆,柴火焚烧的烟雾从烟囱里飘起,标记着房子已经被人占有。
出去了两次后,周舟再也没有独自开车进过镇里。
隔壁的阿公也一直没有回来,周舟偶尔会摘些地里的菜给阿婆送去,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阿公的事情。
后山的荔枝熟了很多,红艳艳地一片挂在枝头上,让人瞧了忍不住生起丰收的喜悦。
周舟这几日光顾着上山摘荔枝,边摘边往嘴里递,糯糯的果肉里夹着清甜的汁水,吃得她嘴角起泡也停不下来。
荔枝在夏天不禁放,没了冰箱的冷藏,在屋里放不了两天就开始发黄发酸。
反正吃不完都要烂在树上了,周舟索性翻出了在高速服务站里搜刮的白酒,剥了一部分果肉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