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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自己把板凳支了起来，坐下道：“谢谢你，我妈的病查出来了，脑瘤。”
慕皎沉默。
小陈叹气，放下几张红票，“医生说是早期，有治愈的希望。”
慕皎忽然问道：“你家里的那面墙拆了吗？”
“嗯？”小陈苦笑，“我现在哪儿还有心情拆墙？”
慕皎把钱推过去，“把墙拆了。”
小陈看着慕皎正经的样子，想起慕皎站在自燃的符纸中央时那有些邪气的表现，小声问道：“真的有鬼？”
他可是正经信奉唯物主义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慕皎眸子低垂，“你拆了墙就知道了。”
这是他坐下后慕皎第三次重复说要拆墙的事情了，小陈也正经了起来，把钱拿了起来，“谢谢大师，我这就回去找人把墙拆了。”
小陈走了之后，方大爷在一旁道：“丫头，他给你钱你咋不收？”
方大爷的摊儿也不是一直都有人来买东西，闲的时候他也会看慕皎怎么给人算命。
毕竟慕皎离他最近，偶尔能听到几句，问出这话也是因为看到小陈把钱放在摊前，而慕皎又推回去让他拿走。
慕皎偏头看向方大爷，“他家里有人生病，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方大爷“哦”了一声，道：“丫头你心好啊！”
慕皎借着这机会又道：“大爷，我给你算一卦吧？”
方大爷呵呵一笑，“我老头子不信这个，上了年纪了，任命怎么过活。天让我怎么活，我就怎么活。”
慕皎：……遇到这样洒脱的她还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