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星星的哥哥(骨科,自闭症)

哥哥被村里寡妇轮煎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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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哥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炒腊肉,我问他腊肉哪来的,他说三年前爸妈过年回来带的,一直在冰柜里,应该还没坏。

我问他怎么放这么久还没吃完?他说弟弟回来再吃。

家里没有空调,厨房里烧着柴火热得像个蒸笼,大哥身上披头汗淌,洗的薄的只剩一层皮的汗衫被他的汗水浸了个透,勾勒出身上饱满的肌肉线条。

我把上衣脱下来抹了抹脸,挂在脖子里,戳了一下正在忙活着切菜的大哥的后背,问:“你不热吗?”

大哥嘿嘿一笑,把土豆放进滋啦冒油的锅里铲了几下,道:“不热。”

也是,我大哥身体异于常人,体力极好,而且耐热耐冷性都极强,大冬天他穿个短袖踢个拖拉板子都敢往外头冲,这会儿他热得浑身是汗却说不热我倒是没有很意外。

午饭一个菜——土豆炒腊肉,我们哥俩一人两碗米饭,大哥只吃土豆,把肉拨拉到我这边,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我吃了两块肉,打趣道:“你这存了三年的猪肉要是都让我吃了,得了病可怎么办?你和我一块吃,帮我匀匀肉里的毒素,不然我肚子疼上不了学了。”

幼儿园学历都没有的大哥果然信了,他因此多吃了半碗腊肉。

下午我和大哥一起去地里收了些茄子回来,晚饭炒着吃了。

自傍晚起,不远处的池塘里的蛤蟆便开始呱呱呱地叫个不停,到了晚上,除了蛤蟆还多了蛐蛐,蝉等昆虫类的叫声。

我在炕上热得要命,外面的四重奏又吵得要命,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哥在炕那头问我:“动啥?”

“外头太吵了,睡不着。”

大哥忽然抱着枕头从炕上站了起来,把枕头铺到我枕头边,躺在我身边,一双大手捂住我的耳朵。

我在黑夜里借着月光看着大哥那张表情认真的脸,心脏不知怎的,跳得飞快。

“哥。”我不自觉地叫了声。

“嗯?”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大哥把胳膊伸到我的颈下,一只手仍是捂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道:“你,也是,我。”

他话虽没说全,我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我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我不知怎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子酸楚,我忍不住追问道:“哥,那你结婚了呢?”

“和谁?”

“不知道,就是某一天你结婚了,我就没法和你住一起了。”

“为什么?”

“因为嫂子会烦。再说了,哪有哥哥结婚了还跟弟弟住在一起的道理?”

“哦。”

我也不知道我大哥理解了我的问题没有,他“哦”完了以后便不说话了,我在他怀里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补充道:“弟弟结婚,哥嫂和你住。”

我在黑夜里望着天花板,无语了。

大哥他有时也挺气人的,脑回路偏生就自成一派系,叫人摸不着路数。

法地撸动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肘撑在地上,俊朗的面上眉头微皱,一脸不适。我忽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嫉妒,凭什么啊?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沈寡妇摸的得他,我却摸不得?大哥这是什么表情?

我摸了半天,手里大哥的鸡巴没硬,我自己的倒是硬的难受,我“操”了一声,一把拉起大哥的手摁在了我鼓起来的裤裆上,问道:“怎么我摸你你不硬,我自己倒硬了?你是不是只喜欢沈寡妇不喜欢我!”

大哥的眼睛里似是有些惊恐,他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可我却拉开裤子,带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让他不隔衣料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鸡巴。

我把大哥的手掰开让他握住我的硬棒,一下子理解了二哥当时的那种愉悦,我忍不住从嗓子里冒出两声粗喘,身上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把身上的短袖脱了,见四下无人,便把鸡巴从裤裆里拽了出来,大哥见我掏出鸡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身下,脸上不适感更多了一分。

“大哥,白裕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找个媳妇好离开我?”我愤怒地朝他吼道。

大哥看着我,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可他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在回答不喜欢我还是在回答想找个媳妇离开我。

我不知怎的,心里那股火无论如何也消不掉,脑袋被正午的日头晒得昏昏沉沉的,我竟往大哥身上一扑,把他撑着的上半身按平在地上,学着沈寡妇的样子掀起他的汗衫子,看到了他饱满的晒成麦色的胸肌上嵌着的那两颗粉红,我想也没想,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乳头。

大哥的胯骨在地上不适地扭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想要蹭着地面往后挪,可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我摁住他肩膀的那只手转而拉起他的小臂,待他的手被我从他身下拽出时,我便一把扣住了他的五指,将他的胳膊带到头顶,死死摁在地上,大哥嘴里咿咿呀呀似小儿学话般说了半天,才吐出几个清楚的字来:“你是弟弟。”

我被他这几个字激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变得不顺畅,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弟弟不行?凭什么弟弟就不行?!”

大哥摇了摇头,表情认真道:“不好,和弟弟不好。”

“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脑子好像被烈日晒得断了片似的,嘴里只不断重复着:“和沈寡妇就好,和弟弟就不好,不好也得好,和弟弟必须得好!”

我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手在他乳头上玩了半天,大哥忽地从嗓子里冒出了一声轻哼,我顿时不哭了,因为那声轻哼就和二哥被二嫂摸时发出的一样,我知道大哥这是爽了。

果然,我朝大哥两腿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已经慢慢有了些起色,表皮似被燥热的天气烤成了紫红色。

我高兴地贴到了大哥身上,用我的鸡巴抵住他的,用龟头上的肉棱子去顶他的,没顶几下就把我的马眼给顶开了,顶端冒出汩汩透明液体,蹭在了大哥的龟头上。

我蹭着大哥,鸡巴感受到爽意,胯部无师自通地摆动了起来,上下摩擦着大哥的鸡巴,不出一会儿,大哥竟也完全硬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勃起的样子,那是一根龟头饱满,形状漂亮的紫红色大鸡巴,和我的一般的大,硬起来能看到皮下的海绵体线条分明,丝丝血管缠绕在表面,男性荷尔蒙爆棚,难怪那些老寡妇总打他的主意。

我正欲再去摸大哥,大哥却像受了惊的猛兽一般开始挣扎,他奋力将手抽出了我摁着他的手,狠狠把我侧边一推,胳膊撑在地上后挪了几步站起来,提上自己裤子就往田外头跑。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两腿间梆硬的玩意儿,忽然有一个恐怖的问题漫上了我的脑子:它是怎么硬的?

我猛然意识到,在没人撩拨的情况下,我仅仅是看着大哥在我身下的样子,便控制不住地硬了,我在把大哥当什么?女人么?村里人说的乱伦,是不是就是我在对大哥做的事?可我只听过和嫂子乱伦和丈母娘乱伦,从未听过亲兄弟两个男人也是能乱伦的,我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他会不会误会我?

天空中的大太阳打在我的脸上,烤的我皮肤表面发烫,可我脑袋里的问题却叫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我收起鸡巴从地上爬起来,套上上衣,朝着大哥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得和他道歉,我没有要对他做乱伦之事的意思。

可我到处都找不到大哥,田里没有他,抓石螺的地方也没有他,池塘边没有他,屋后的山上还是没有他。

大哥在躲我。

眼看天要黑了,最后一班车就要发动了,我要是再不回学校今晚就回不去了,明天等着我的将是更大的处分。

我失落地坐在院里葡萄架下的桌子上,看了看天,知道是该走了。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看到大哥他回来了。

大哥手里提着一只烧饼,见了我就往我手里塞。

我懵了,我怔怔地看着他,愧疚接连不断地感涌上心头。

大哥的眼神有些闪躲,他把视线移到一边,道:“吃完我送你回学校。”

我把烧饼掰了一半递给他,道:“你也吃。”

大哥摇摇头:“我不饿。”

他总是这样,总是不饿,不要,不缺。我实在是良心不安,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明明害怕我了,讨厌我了,却还是买了晚饭回来,像往常那样要把我送上大巴。

“对不起。”

“嗯。”

大哥犹豫了一下,主动上来,像往常那样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巴士站走。

我就静静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我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从何时起,我看大哥后背的视角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到了巴士站,我上了车,却没想到大哥也跟着我上了车,从村里到学校这班对学生倒是免费的,也不查请假条,司机认识我很久了,见我大哥也上来,好奇道:“你怎么也跟着?”

大哥杵在那不说话,他看了看车上的人,忽地发起抖来。可他没有退缩的意思,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却不安地向手心内握了数次。我这才想起来,大哥在人多的环境下就会产生极度的焦虑,体温降低,反应迟钝。

“哥,你别跟我来,你快回去吧。”我推了推大哥,把他往巴士门口推。

大哥纹丝不动。

“老师骂你。”大哥缓了半天,才看向我道。他的眼神稍微平静了些,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只听他继续道:“我解释。”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磨叽了,往里头走,到点开车了哈,今儿就不管你要票了。”司机是个好人,知道我大哥的毛病,此时也不为难他,让他免费上了车。

车门一关,我只好掺着大哥往里头走,我找了个前后无人的位子,让大哥坐在靠窗处。

大哥头上冒了好多汗,大夏天手冰冰凉凉的,他拿手背擦了擦额头,身子微微发抖,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吭,我慢慢把头靠在他肩上,抬脸看着他,拍了拍他让他也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老师要骂我?”

大哥看着我的脸,身子慢慢地不抖了,可他的眼神却是审视似的,一眼将我看穿:“你逃课,不好。昨天,村长说,你这个月没假。”

我知道,我大哥他其实不傻,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抱歉。”我小声道。“麻烦你送我了,只是这是今晚最后一班车,你要和我回宿舍住吗?”

“我睡车站。”

“那怎么行?”我声调扬了扬。“我那张床在下铺,咱俩挤一挤也能凑合着睡。”

“不想打扰你室友。”

“我室友人都特好,他们都想见你呢,好不好嘛哥哥?”我摇了摇他的胳膊哼唧道。

“好吧。”

我把大哥带回了宿舍,我宿舍有其他七个人,对于大哥来说这是很多很多的人,他有些担忧地站在我后面,抓着我的衣角揉了半天,沈伟和于海峰好奇地围了上来,眼睛绕着大哥看了一圈,道:“咱哥长得这般周正,除了腼腆点,看着也不傻啊?”

“去你的,我哥本来就不傻。”我没好气道。

我回头看大哥,见他仍是焦虑得厉害,便安慰地握了握他的手,小声道:“大哥,他们是我的好朋友,这个低点的叫沈伟,住我上铺,另外那个是于海峰,他俩都是我的同班同学。”

“你们好。”大哥听后焦虑舒缓了些,他温柔一笑,对二人鞠了个躬,道:“谢谢你们照顾小祥。”

我和沈伟,于海峰均是一脸懵逼,于海峰反应的快,赶紧扶着我大哥肩膀道:“咱哥说笑了,祥子跟我们都是铁哥们,我们也得跟着他喊你一声哥呢,哥,别客气。”

我大哥身体僵硬,听完猛地往后一撤,甩掉了于海峰的手,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几人相视尴尬地笑了笑,我给了于海峰一个脑瓜崩:“手贱。”

晚上,宿舍熄了灯,大哥让我躺在里面,他躺在床外面,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半夜睡觉翻身会掉床,所以他用自己身子护着我。

“哥。”我在黑夜里悄悄叫了一声。

“嗯?”

一米宽的床只能让我们两人都侧着身子睡,我和大哥脸对脸,他的鼻尖就贴着我的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张了张口,本想对他说对不起,可我的嗓子却哑了,后背下意识地弓了起来,胯部后撤,因为我意识到,我又硬了。

“怎么了?”大哥见我迟迟不说,追问道。

“没,就想跟你说对不起来着。”我慌乱地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面壁思过。

“好,不要再犯。”他却这么说。

大哥是在警告我吗?我心里堵得慌,忍不住道:“你也不要再犯。”

“我怎么了?”大哥难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吗?

我烦躁地握了握拳,还是决定再翻回来质问他。

“你不许和沈寡妇再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喜欢她?”

“她对我好。还帮我锄地。妈说就要找个对我好的女人。”

我听完心里猛地一紧,这还是我头一次听大哥这么评价一个外人。他此生几乎没和外人说过几句话,他到底和沈寡妇说了多少话,又做了多少事才会推论出她是一个好人的?

我惊讶他竟还记得,妈说让他找个对他好的女人。只是沈寡妇真的对他好吗?要是真的话,大哥找她难道不是一桩好事吗?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单身三十多年了,要是有个女人我却不敢细想了。

我再张口,嗓子里已经带了哭腔:“那我怎么办?”

“小沈说,我可以带着你。”

“小沈?”我的语调忍不住扬了扬,睡在上铺的沈伟忽然道:“叫我干嘛?”

“闭嘴,不是说你呢,快睡。”

“哦。那你小声点。”

我继续用悄悄话的声音道:“我不跟着你,你跟她的话我就走了。去平津市找爸妈去。”

“为什么不跟我?哥待你不好?”

“我不喜欢沈寡妇,不想看见她。”

大哥慢慢抬起一只胳膊把我圈住,脑袋又往前凑了凑,额头抵着我额头道:“别走。哥不和她住了。”

我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打在我脸上的鼻吸,自己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加重了,我难受地拽了拽裤裆里的鸡巴,把它横到一边去,有些急促道:“别跟沈寡妇好,好不好?”

“我年纪大了。”大哥叹了口气,小声道:“小祥,哥以后会拖累你的。”

原来是这样哥定是听了那日王二狗跟我对骂时说的话,他害怕自己成了我的累赘,害我以后娶不到媳妇。我这才意识到,大哥确实是不傻的,而且他比我想的要聪明的多。

我身子往下拱了拱,钻到他怀里道:“你别听王二狗那个王八蛋瞎说,你不会拖累我的,我还要带你离开村子,去大城市呢。”

大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在我上方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混蛋,大哥日日为我操心,为我着想,而我却在得知他有相好的女人时对他恩将仇报,威胁他。我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不希望看大哥找到媳妇吗?

我沉默了许久,心里不舒服的紧,可又不想再说出那替他做主的混账话,只好道:“爸妈都还不知道呢,你跟她家长都没见过,恋爱都没谈,什么关系都不算呢,你不能让她再摸你了,男女授受不亲,结婚之前做生孩子的事是不对的。”

大哥果然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

“那你有没有和她干过了?”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那你们最多做到哪一步了?”

“小祥,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我吸了吸鼻子,道:“那你保证不和她干。”

“嗯。”

问完,我便又把身子翻了回去,面对着墙,悄悄从裤子里捞出那根硬的发疼的鸡巴,抵在冰凉的墙体上,身上的燥热这才得到了一丝缓解。

早上六点,我便被宿舍的闹铃叫醒了,今天是期末月的周六,学校为了在期末全市联考里拔高成绩打响名声,临近期末的周六周日也全都按照周三周四的课表上课,课表上满满当当的主课,竟是比平时还要紧张。

我洗漱完,到食堂买了两个茶叶蛋,和大哥一人一个,带着大哥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白裕祥!”班主任一看见我就抄起一本作业砸到了我的头上,气急败坏道:“你昨天下午去哪了?你学会逃课了?”

他说罢才注意到我大哥站在我身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缓了缓神色问道:“白裕祥他哥,你咋来了?”

大哥先是对着班主任鞠了一躬,他不安地搓着手看了老师半天,嘴唇抿了又抿,才深吸了口气道:“对不起老师,你别骂小祥,他是为了回家看我。”

班主任见我大哥这般有礼貌,却是更生我气了,他咬牙切齿道:“白裕祥,你好意思吗?让你哥哥大老远跑来为你逃课求情,你当着你哥的面和他说说,说你到底退步了多少名?”

我知道大哥不会骂我,可我一想到我花着他辛苦干活攒下来的钱念书却退步了这么多名就感到愧疚的厉害,我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大哥面上仍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他见我看他,忽地抬起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也不说话。

“哥,我退步了五名。”我小声道。

大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是不说话。

“他哥,白裕祥太黏你了,三天两头跑回去看你也不是个事,你得狠狠心跟他分开,别老惯着他,这样会导致他成绩下滑的更厉害的。”班主任见大哥不吭气,补充道。

大哥听懂了,他点了点头,终于缓缓开口了:“抱歉。”

“别,老师你别这样跟他说!”我有些愤怒地对着班主任道,因为我知道,大哥听懂以后就会自动把我成绩下滑的事怪在自己身上,他会听老师的话,躲着我,远离我的。

“那我怎么跟你哥说?你可是咱们学校重点培育的尖子生,期末联考你可别给我拖后腿!”班主任声音比我更大,他转身撕了张条子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大哥道:“他哥,今儿我就不罚白裕祥了,你拿着这张条到春华集市坐大巴回去吧,看到这个条子,司机就不管你收钱了。”

“我得去送我大哥。”我有些焦急道,大哥他从小到大只走几条认识的路,春华集市人那么多对他来说那么陌生,要是焦虑症犯了可怎么办?他要是回不了家了可怎么办?

“不行,你不能回去了,你就在学校待着,期末考结束之前,你哪都不能去。”班主任厉声道。

“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去送我哥。”我不听班主任话,推着大哥就要往外走。

“白裕祥!你大哥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一直沉默着的大哥忽地摁住了我的肩膀,他认真道:“听老师话,哥能行。”

“你不行,我知道你不行,春华集市的人是大巴上的一百倍多,你肯定不敢走!”我眼泪夺眶而出。

“我可以。信我。”大哥抬起手抹掉我眼下的泪水,道:“好好学习,暑假见。”

大哥说罢,松开了我,背过身便走,我连忙要去追他,班主任却从后面死死抱住了我的腰,大声道:“白裕祥!你哥都说了他能行,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回不了家不成?我看是你哥一点也不傻,倒是你一直把你哥当傻子!”

我听了班主任的话,身上那股子挣扎的倔劲儿一下子被抽干了,他说的是对的,是我,一直在把大哥当傻子。明明大哥知道自己喜欢沈寡妇,而我却装作他不知道,帮他做决定,逼他离开她。我当真是个混蛋。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班里,一天上课上的浑浑噩噩,下午数学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忽然点我名字让我作答,我答不上来,脑子才从浑噩中回过神来。

“白裕祥,你月考最后一题怎么会算错?你是数数都数不清楚了吗?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一扣就是8分,你现在上课又跑神,我连讲到哪了你都不知道,你高三一年要像这样混下去,别说一本了,你本科都考不上了!”

我被数学老师骂的醍醐灌顶,镇里学校资源差,每次联考就能看出其他学校学生的强悍。我在我们学校虽是第一,可拿到市里一比,马上就下滑到了五十名后,再拿到省里一比,根本就排不上名了。

我之前的成绩是上211是稳妥的,蹦一蹦也能上的了次点的985,可这次月考的成绩竟落得连211的屁股都够不着了。我知道好学校学费低,奖学金多,出来更容易找到好工作,此时被数学老师点醒,我心里哐哐扇自己大嘴巴子。

我在颓靡什么?为了大哥,我也要考上够得着的最好的学校,这样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才能带大哥去大城市治病,因为我不相信村里医生的说的,大哥是脑缺氧憋出的傻子,大哥他明显不傻,他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跟数学老师道了歉,再三保证我上课不会再走神了,下课又主动去他办公室,跟他又核对了核对我月考的错题,数学老师看我的眼神才缓和了些。

晚上回到寝室,我心里难受的紧,想到大哥白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个人坐车,我就担心得厉害。他到底有没有平安到家啊?也没人能给我传个话。我准备明天再去求求班主任让他给村长打个电话。

我坐在床边,把本子铺在腿上认真写作业沈伟从上铺跳下来,揽着我脖子问道:“祥子,怎么样了啊?你回去报警了没?”

“没报,我哥说他不是被强迫的。”我有些苦恼道。

“瞧你这啥表情,你哥不是被强迫的这不是好事儿一桩吗?赶明给你娶个嫂子进门不就不用你照顾他了吗?”沈伟一脸高兴道。

“妈的,姓沈的,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不是,你不同意就不同意,你他妈的骂我做什么?”

“不是骂你,我们村那个女的跟你一个姓,脾气不好长得拐不说还丧过偶,我不喜欢她。”

“行行行,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那你哥喜欢她不?”

“他只说姓沈的对他好。”

“那不就完了?咱哥本来就内向,找个脾气大点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是个好事儿不是?至少你们村再有人欺负他,他媳妇能帮他教训人家,也省得你天天担心你哥三天两头往家跑了。”

“伟啊,我也想把这当成一桩好事,毕竟我哥单身三十多年了,可是我这心里咋就那么不好受啊?”

“你是不是占有欲太强了?你想,你哥以前只对你好,以后有了嫂子,嫂子肯定是第一位,你就得靠边站,毕竟人家俩成了一家,你就成了一电灯泡,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也是正常的。”沈伟挠了挠头,补充道:“其实我姐结婚的时候我也不是打心眼里高兴的,现在她结婚三年了,很少回娘家了,也不再带我出去玩了,成天只和她老公腻在一起,真成泼出去的水了。”

“他俩成了一家”我嘴里不断咂摸着这句话,额头上的皮越皱越深,我“哇”地一声哭出了声来:“不行啊伟不行啊,我哥跟我才是一家的。”

“你先慢慢哭吧,祥子,我当年也是这么哭过来的。”沈伟说罢,拍了拍我肩膀,又爬回他的上铺去了。

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再跟沈寡妇纠缠了。

第二天早自习一下课,我就迫不及待地又去找班主任,班主任经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帮我给村长打了个电话,村长说我哥下地干活去了,让我别担心。

我这才放下心来,沉下心来专心复习考试。另一面开始憧憬暑假了每天和大哥在一起做什么好,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把家里的篱笆修修,养一只小狗,也可以一起到清凉的河里游泳,到泥塘里挖泥鳅什么的。

伴随着这样的期待,期末复习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考试的这天。

考试这日是周三,虽然天阴沉沉的,但我的心情倒是明媚的厉害,因为考完这两天,我就能回家见大哥了。

上午考语文英语,下午考数学,第二天考完理综,班主任一声“放学”,班里一片欢呼,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拎着书包就往外冲,期末成绩要到暑假第一周的周末才公布,到时候还要来开一个班会,布置暑假作业。我这会儿脑子里没空想成绩的事,脚下生风跟着同学们在校园里一顿冲刺,回到宿舍收拾东西。

我居然是最后一个到宿舍的。沈伟和于海峰也不知道怎么跑的这么快,他俩正商量着暑假去哪玩,见我回来,连忙拉着我讨论暑假进城半工半玩的事。

我说我不去,我得照顾我哥,沈伟说让我哥的相好照顾他,气得我差点跟他打起来。

“行了行了,你就别逗祥子了,他那大哥他宝贝的紧,以后他大哥和他大嫂的孩子他肯定也宝贝得紧哈哈哈哈哈。”于海峰假装和稀泥,实则继续刺激我,我不搭理他俩,快速收拾好书包,飞快窜出了寝室,跑到校后春华集市上,坐上了回村的大巴。

坐到一半,天便全阴了下来,开始下大雨,山里的路泥泞的厉害,司机视野不清楚也不敢开快,一个小时的车程竟是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罗山村,大巴一停,我便不顾暴雨撒丫子就往家里跑,脑袋里全是大哥的笑眯眯的样子,这会儿他说不定正给我煮晚饭呢。

可到了家,我却懵了,家里空落落的,别说做饭了,大哥人都不在,这么大的雨他能到哪去?

我心里生出一个令我火冒三丈的想法,该不会在沈寡妇家吧?

我踩着泥泞爬到后山坡上的沈寡妇家,直接翻进她家的篱笆,逮住她的门就是一顿猛敲。

我在雨里站了数分钟,沈寡妇才来给我开门,她看见我倒是没上次那般凶神恶煞,而是难得地温柔地说:“快进来吧,你大哥在里面。”

我的手不由地握成了拳,跟在沈寡妇后面,跟她进了屋,当我看到大哥躺在炕上闭着眼睛的时候,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大哥他白天从不睡觉,此时怎么就躺着睡了?

我快步走到炕边,看见大哥脸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决堤了。

大哥的脸惨白惨白的,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就像一具尸体。

我有些害怕地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皮,冰凉,我顿时吓得手脚发抖起来。

“怎么回事?我大哥怎么回事?”我声音发抖着问沈寡妇。

“玉山他两周前送你去学校后就失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后来警察把他送回来了,玉山那时候神志不清,蹲在地上一直发抖,我就把他接到我家照顾他。后来玉山他就发烧了,烧了一天又一天,村医天天给他输水他白天才有点好转,但是今天下雨他听见打雷,又开始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现在闹完了,睡下了,不知道啥时候才管醒过来。”

沈寡妇说完,我站在原地愣住了。大哥怎么会失踪?那天他去春华集市坐车出了事?可那日我跟村长打电话,他明明说大哥正在地里干活,到底是他妈的村长在骗我,还是沈寡妇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我暂时没空计较这些,我坐到炕上,拾起大哥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摸了摸他的脉搏,在跳,但很虚弱。我看着大哥苍白的脸,泪水决堤了似的从眼里往外流,我一边哭身子一边抽搐,我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大哥的手忽然动了一下,我赶紧看向他,只见他缓缓睁开了眼,咳嗽了一声,从炕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沈寡妇赶紧端来了一杯水,大哥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忽然抬头问沈寡妇:“玲玲,他是谁?”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刹那,我忘记了呼吸。

我花了数十秒才回过神来,大哥他这是把我给忘了吗?

刚稍微止住的眼泪转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我一下子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大哥见我哭得这般凶,有些害怕地往炕里头挪了挪。

“裕山,他是你的亲人,你别怕他。”沈寡妇在我身后道。

“沈玲!你他妈的把我大哥怎样了?他为什么失忆了?”我听见这一声玲玲和这一声裕山,心里的那股无名的火一下子燃到了头顶,我一场期末回来,我的亲哥哥居然不记得我了,并且对着一个我讨厌的女人叫她的小名,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暧昧的?有没有背着我做结婚后才能做的事?

沈寡妇有些好笑地看着我:“你这熊孩子不知道感谢我替你照顾哥哥,反倒把我当成害你哥的人,白裕祥,你哥是因为你才走失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大哥走失怪我,但我大哥只是焦虑,他是不会失忆的,他怎么会忘了我?你他妈的到底给他吃了什么?”我被沈玲的指责搞得崩溃了,我心里又何尝不后悔?可自责到极点便是丧失理智,我不受控制地朝她大吼出声。

“你个死小子,恩将仇报!村医说你大哥受了惊吓,又高烧不断,出现了偶尔失忆的状况,他就是这样昏一阵子醒一阵子,一周前他就失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后面稍微想起来一点,然后又起烧了,现在就只记得我了,毕竟是我一直在照顾他。”沈寡妇竟是有些得意道。

我坐在屋里沉默了。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阴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哥似乎很怕我,他躲在被子里缩在墙角口里一直叫着玲玲,玲玲。

我看向床上发抖的大哥,身上有股子控制不住的冲动,我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叫不出玲玲那个名字。

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大哥只记得沈玲却记不得我?

喝了些沈玲递来的热水,大哥的面色有些好转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我爬到炕上,对着墙角里的大哥温柔道:“哥,跟我回家吧。”

大哥的眼睛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一直看着那个沈寡妇,嘴里只是重复着两个字:“玲玲。”

“白裕祥,你别折腾你哥了,雨刚停,外面净是泥巴你让他下地怎么走?你自己回去吧。”

“沈玲,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哥只能由我来照顾。”

“白裕祥,你哥跟我两情相悦,这些天你哥什么样我没见过了?我照顾他比照顾我之前那死老头子还认真,天天给你哥擦身体,而你躲在学校不回来,连看都不看你哥一眼,你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了。”

“你都看过什么了?谁他妈的允许你给他擦身体的?你把他当你男人了?我警告你,你要是趁着我哥不清醒猥亵他,强暴他,我他妈的非把你搞到派出所去!”我暴怒道。

“你哥还用我强暴吗?他有本事着呢,天天缠着我要,怎么样,满意了吗白裕祥?你真他奶奶的是个变态,我还是那句话,你哥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说了,别说了。

沈玲再说下去我的脑子要爆炸了。所以说之前给大哥的警告他都忘记了是吗,背着我,不经我同意和沈玲搞在了一起是吗,好啊,真好啊,大哥他为什么这么不听我的话!都跟他说了我讨厌沈玲,难道沈玲比他的弟弟更重要吗?

想到这里,我那温柔的语气也不禁变了调:“白裕山,这儿不是你的家,别赖在这儿了,起来了,跟我回家。”

我胸中憋着一股火,有些粗暴地拉起大哥的胳膊把他拖到炕边,率先跳下炕去,捞起他的胳膊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手拖着他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背在了身上。

“沈玲,别烦白裕山了,白裕山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以后,你,我见一次,骂一次。”

我背着大哥,在沈寡妇的叫骂中离去了。

大哥很沉,我脚踩在泥泞上,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白裕山他偏生还不老实,在我背上动来动去,咿咿呀呀地叫着玲玲,听得我脑袋发热,胸中一种冲动萌芽了。

可算回到家,我一脚踹开门,再用脚踹关上,背着大哥来到炕上,刚一把他放下,他就挪着屁股缩到墙根去,一脸害怕地看着我,身子瑟瑟发抖。

“白裕山,你已经从玲玲家出来了,别再叫她了。”我看着他缩在墙角的那副样子,没缘由地冷笑了两声,问:“大夏天的,在自家炕上,你抖什么抖?是冷了吗?你最好是因为冷才发抖的,否则我真的会很生气很生气。”

我说罢,便把身上淋了雨,粘了泥的衣裤,鞋子都脱掉,只着内裤爬到了炕上,把墙角里的大哥拉到我身上,我跪坐着抱着他,趴在他耳边道:“身上冷的话我抱抱你就不冷了,就像我小时候冷的时候你抱我那样好不好?”

大哥短袖下的皮肤冰冰凉凉的,穿着衣服怎么能感受到我身上的炽热?我帮大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有这样他的皮肤才能被我暖热。

大哥一脸不适地看着我,把头别到一边去不肯看我,我有些急躁地掰着他的脸让他与我的脸贴近,问他:“为什么不看我?只想看玲玲,不想看小祥是不是?”

大哥不说话,只是缩着身子,眉头紧皱。

“白裕山。”我拍了拍他的脸。“你烧也退了,人也醒了,你是在装吗?”

白裕山不说话。

我却哭了。我在他耳边又大喊了一遍:“白裕山,你是在装作不认识我吗?”

白裕山还是不说话。

我扶着他的身子把他放倒在炕上,撑在他身上俯下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喃喃道:“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沈玲她都对你做什么了?她说你是自愿的,白裕山,你说说,你都自愿跟她干什么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我的,不和她干?”

“白裕山我都不知道你还能这么男人呢,你一直诚实守信,从不骗我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骗我?嗯?”

“沈玲说你缠着她要,要什么?要靠她的逼吗?你怎么这么骚?”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好的最爱我,到头来脑袋里只有你的玲玲是不是?白裕山你个骗子!”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大哥的脸上,大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张了张口,那张白得带着破碎美感的唇让我看得心里难受,那么干,白裕山他不疼吗?家里也没有润唇膏,要不,就让我帮他滋润一下吧。

我这样想着,俯下身去用嘴巴裹住了大哥干涸的有些起皮的唇。

真干啊。我舔了舔他的唇心想。

白裕山的嘴巴里是淡淡的药味,嘴唇软的不像话,我噙着他的嘴唇,下半身也不知怎的热得发烫,我伸手一摸,竟是又硬了,看到这根硬鸡巴,我当即又生气了起来,我离开他的唇,有些暴躁地拉起大哥的手摁在我的鸡巴上,道:“你是不是一见沈玲就硬了?你就那么喜欢她?你看看我,白裕山,你摸摸我的,怎么我一见你就硬了?我那么喜欢你结果你只对着那个寡妇勃起是吗?”

大哥惊恐地看着我,身子竟还要往后逃。

“喂,白裕山,你都回家了还往哪跑啊?”我把内裤拉开,把鸡巴放出来,让白裕山给我握住,道:“你天天缠着沈玲要,是有多骚?既然她满足不了你,那我来喂喂你吧?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

大哥摇了摇头,神色闪躲。

“白裕山,你要是真失忆了,那你就叫我声哥哥。我是你的哥哥,从今往后我来照顾你。”我在他手里顶了数次胯,被他常年干农活的粗糙的手掌握着,一股子沙沙的酥麻感从鸡巴传满全身。

大哥还是不说话,我只好把他的腿拉起了,放在我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

大哥的鸡巴很不给我面子,仍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手心里,我摸了他一会儿,一点起色都没有,当事人还一个劲地摇头和往后躲,看得我火冒三丈。

“没事。我听沈伟他们说,如果鸡巴被人放在嘴里,会感觉很好,毕竟嘴巴又湿又软,跟女人的逼似的,你那么喜欢靠沈玲的逼,那我帮你模拟一下好不好?”

我说罢,俯下身来,张开嘴,含住了大哥的鸡巴。

大哥的屁股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我只好伸手死死摁住他的胯,我有些笨拙地拿嘴巴去套弄大哥的鸡巴,他的鸡巴上有淡淡的皂香,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玲擦过的,我一边吃,一边哭,嘴巴里避着牙齿含弄了半天,大哥终于慢慢在我口中有了起色。

我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我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我喜欢把龟头夹在两腿间慢慢地摩擦,每每磨到高潮小鸡巴便会产生一阵抽动。我想我这样噙着大哥的龟头,模拟那种被夹的感觉,大哥应该会更爽的吧?

这样想着,我用唇瓣挤压起了大哥的茎身,果然不出几下,大哥的整根性器便变得梆硬,我的嘴巴根本包不下的程度,我赶紧把它吐了出来。

大哥的胳膊肘把上身半撑起来,口中“哈”,“哈”地轻轻喘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面色惨白的样子?

“白裕山,看来你真的很舒服。做这个有助于身体康复,是不是?那我们多做一会儿好不好?”我也有些好奇嘴巴包住鸡巴是什么感觉了,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呢,但我今天在外淋了一天雨,身上脏,我又不好想让大哥尝到我的怪味,便撑在他身上,让自己的鸡巴和他的贴在一起,像上次在田里那样用龟头的肉棱子去蹭大哥的。

我往手心里吐了些口水,五指张开用手掌绕着我们碰在一起的鸡巴上下缠绕着摸,和大哥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两根炽热的鸡巴用龟头互相撞击,被手触摸后变得更胀了些,酸酸麻麻的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白裕山,爽不爽?”我抬头看大哥。

大哥一脸不适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表情?我弄得你不爽吗?”我捞起性器,在他身上上扇了一下问道。

白裕山摇了摇头。

“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吗?”我的声音在发抖,胯下仍是一刻不停地磨着他的鸡巴,甚至赌气似的越磨越狠,我的龟头已经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并且尿道里痒得要命。

白裕山摇了摇头。

“说话!你这是不喜欢还是否定的摇头?”我摇着大哥的肩膀问。

“嘶”鸡巴好舒服,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忽地生气了一股邪念,我从炕上爬起来,站在大哥的面前,手掌跟随着感觉快速在鸡巴上撸动,逐渐掌握了那让我不断浑身酥麻的要领。

我伸手抬起了大哥的下巴,他眼神清冷地看向我,我忽地就失了阵地,尿道里传出让人爽得灵魂升天的快感,一股股白色热流从尿道里冲出,射在了大哥的脸上。大哥的嘴巴动了动,哑着嗓子叫道:“小祥。”

我的终极的痉挛般的快感和彻骨的冷意同时抵达大脑。

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

我听了大哥的话,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了起来,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说你不喜欢我吗?凭什么亲人不行,凭什么男人不行?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寡妇不成?”

“嗯。”身下的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将我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震断了。

“白裕山,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喜欢。”我哑着嗓子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不能用那刺耳的言语刺激我濒临崩溃的情绪。这次,我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轻轻舔舔他的嘴唇,而是寻了个机会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口中,两条滑腻湿软的舌头搅了没两下,我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身下那根东西也再次硬了起来,抵在大哥绵软的鸡巴上。大哥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我胸前推了一下又一下。

我一把握住他的那双挣扎的手,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口腔的温度,吻了不过十几秒,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溢了出来。终于和他这样做了,终于迈出这一步了,这个将我含辛茹苦养大,如父的长兄,终于和我更亲近一些了。

我看着大哥的脸,脑中不断跳跃出一些关于他的记忆片段,有他背对着我在厨房披头汗淌的样子,有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巴士站的样子,也有他认真地将一元纸币一张张伸平塞到我手里时的样子。一幕一幕,全是他和我,以前是我们俩,现在是我们俩,将来还会是我们俩,我要照顾大哥一辈子,我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插足我们的生活。

我一边哽咽,一边舔着大哥的口腔,津液交换,我贪婪地将它们吞下。大哥的眼睛红红的,他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我便也松开了他的手。

大哥的手刚得了自由,便抬了起来,为我揩去脸上的泪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有话要说,我暂时松开了他的嘴巴。

“祥,别哭,因为我?”大哥问,是不是他把我弄哭的。

我狠狠点了点头。

“买冰棍。”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

那一声,将我所有的愤怒抽离了身体,我人登时软了下来,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越累越多的液体。

“不想吃?”

“小祥长大了,不吃冰棍了。”我拿胳膊抹了抹眼睛,“嘁”地笑了一声,把大哥拉到怀里,趴在他耳后说:“改吃你好不好?”

“吃我?”

“对,吃你,你怎么吃沈玲,我就怎么吃你,我不许你对她比对我更亲近。”

“啊?”

“啊什么啊?小山乖一点,哥哥会温柔对你的。”我这么说着,将手探到大哥两腿间,在他的蛋和会阴间来回摩擦:“你是怎么靠沈玲的啊?是用下面是不?那咱们俩也用下面,只是你下面只有一个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来靠的,要不我们试试吧?”

白裕山使劲摇了摇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道:“不要。”

“许你吃沈玲,不许我吃你?哪有这种道理,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不准她比我和你更亲近。”我将一根手指探入白裕山股缝里的小洞,只是一插,我便感受到了属于他体内的温热。

只是男人和男人到底能不能靠,我也不太确定,头一回听说两个男人的事还是高中做和《战国策》有关的理解时,语文老师讲典故提到的魏王和龙阳君的关系。听课的时候我很是震惊,想不到古代君王竟然还能是个同性恋,当时班里同学听了以后都唏嘘不已,尤其是鲁城还说了一句:“居然是个爱靠屁眼子的”。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白裕山身后这处柔软之地就是用来放鸡巴的。

我将手指在大哥身后抽送了数下,大哥不适地扭动着身子,面露苦色,我心里那股熄下去的火又有了点燃的趋势,难不成大哥就这么反感我?

不许反感我,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我才是。

我抽出手指,往手中“呸”了些口水,涂抹在肿胀的鸡巴上,我把白裕山的双腿拉起来架在我的肩膀上,扶着鸡巴去找他的那处小口。

白裕山在我身下使劲摇头,他越是摇头,我心中的怒火便越旺盛几分,我拿前额在他额上磕了一下,道:“闹什么闹你?和别人亲近了那么多次,和你最亲的人亲一次怎么了?”

我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口,用龟头顶了数次,都没顶开,只是马眼偶然接触到肛门周围的褶皱,便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出来。

“嘶。”我感受到爽意,又对着白裕山后面狠撞了几下,似乎能把马眼嵌进他的屁眼里了。

“没,没。”白裕山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字,手又开始推我了。

“没什么?没和沈玲亲近?她都给你擦,身,体,了!都靠过了!”我捏住白裕山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小山说谎,哥哥不喜欢,哥哥要罚你。”

白裕山他越是挣扎,推我,我便越是执拗地想要靠进他的屁眼里,马眼被不断刺激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大哥的小穴,我握着鸡巴对准那处狠狠一递,终于将龟头送了进去。

白裕山紧致温暖的屁眼把我吸得浑身发抖,我不敢想要是把整根都送进他的屁眼里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卡在他的屁眼里不敢动,白裕山挣扎的过程中用肠道狠狠夹了我几下,我这从未开过荤的鸡巴怎么受的住这种挑逗?在白裕山再次扭动屁股的时候,我下面猛地一爽,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我贪婪地就着精液的润滑又递入两分,稍微抽插了一下,肠壁软肉划过马眼让我浑身发抖地射出了更多的精液。

“哈,哈啊,哈”我被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趁着鸡巴还在硬,我一把摁住了白裕山的胯骨,快速挺了几次胯,被精液浸湿的小穴很快变得淫荡无比,我没冲撞几次便贪婪地将我吸向更深处,白裕山的腹肌在挣扎中不断起伏,卷动,上面布了层汗,而他却没意识到,他越是卷动身子,我那刚射完本该疲软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

“白裕山你不是喜欢靠吗?哥哥靠死你好不好?”我无师自通般地被爽意带着摆动胯部,一下一下地在大哥屁眼里抽插,他的屁眼许是被我干开了,吞下了越来越多的属于我的部分,我身子往前狠狠一递,整根鸡巴全都送进了白裕山的屁眼里,周围的湿热将我紧紧包裹住,一股奇异的温暖顺着下腹传满全身,对,对,就是这样,大哥他总是能很好地包容我,身心都能。

我的鸡巴在白裕山的后穴里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白裕山的额上早已布满了汗珠,他的鼻子里冒出了几声轻哼,表情不比刚才痛苦了,舒缓了许多,只是他的眼睛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在我身上,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有些生气地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我,鸡巴一边靠一边问:“给你靠爽没?”

白裕山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很快又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下,我低头一看,大哥那一直疲软着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起悄悄站了起来,此时正贴着他的肚皮随着我撞进他身体里的节奏左右摆动。

我顿时来了精神,我高兴地托着白裕山的屁股将他抱到我身上,他上来以后把我整根几把严严实实地吞进了体内,我把着他的腰顶胯快速操了几下,肉体碰撞,发出黏腻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白裕山的屁股被我抬起来,狠狠摁下,再抬起来,再狠狠摁下,他的的眉头虽然皱着,可嗓子里的喘息却一声比一声的重,鸡巴里也冒出了透明的汁液,看得我性欲更浓了几分。

“小山,嘶哈,叫声哥哥好不好?”我觉得自己快到临界值了,不禁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汗津津的,我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背,可大哥的身体始终紧绷。

“叫,叫我哥哥。哈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我只觉一股极强的爽感冲上了我的脑袋,叫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我又射了,这次我深深地射进了我最爱的大哥的体内。

“哈,哈,哈。”我大口喘着气,扶着白裕山的肩膀和他分开些去看他的脸,白裕山咬着嘴唇瘪了半天,湿漉漉的如小鹿般的眼睛里忽然流下两行泪水,他张口张了好几次,才挤出了两个音节:“弟弟。”

我被他这么一叫,倒也没有刚才听到他叫我名字时的那般紧张了,毕竟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事儿都办完了,大哥就算想起来我是谁了也被我占有过了,毕竟他的身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就是我的人了,不论是谁也不能把他从我手里抢走。

这样想着,我不慌不忙地抱着他挪到炕边,把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手指在他后穴里捣了几下,汩汩浓精便沥沥淅淅地从他的屁眼往地上坠。我平静道:“是啊,弟弟怎么了?”

“你你”

“哥,你跟别人好,我会吃醋的。”我把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就着昏黄的灯光望着他红溜溜的耳朵轻声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大哥把手搭到我脑袋上,把我头挪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抖道。

“为什么不能?”我执拗。

“你知道为什么。”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抹了把脸,看了看地上的黏腻,转身厨房拿了块旧抹布来,竟然就蹲在地上擦了起来。

“喂,白裕山,你非要在我们讲话的时候打扫卫生是吗?”我觉得有些好笑,大哥他就那么想躲着我吗?他和沈玲事后也是这般吗?不给我一丝的温存,只想迫不及待地从我怀中离开。

我这么说完,大哥他一句也不回我,只是蹲在地上一遍遍地擦洗那块,我不满地拿脚踢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在生气吗?你给我句话好吗?”

大哥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来,搓了半天手才将手抬起,在我脸上拍了一下。

他是想扇我一巴掌吗?这一巴掌宛如蜻蜓点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抽走,他虚弱道:“没把你教好,哥的错。”

“什么你的错?怎么事事都是你的错?我对你犯了那么大的错,你怎么对我什么情绪都没有?你这是想打我吗白裕山?你不能狠扇我一巴掌让我长长记性吗?你就是总是这副样子,对谁都是等量情绪,你就不能他妈的分我多一点吗?最少比那个寡妇多好吗?”我“噌”地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大哥的眼睛,一股脑地将心中的烦躁输出了出来,但对方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看得我都想给他甩一巴掌了。

大哥叹了口气,任凭我捉着他的手,无力道:“你知道,我从不生你气。”

“可是我生你气,你把我忘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玲玲让我有多恶心?那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你懂吗!你不会懂的!白裕山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激动地说完,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大哥他掏心掏肺地对我好,我怎能诬陷他不爱我?或许我想说的爱不是他平日里哥哥对弟弟的爱,而是他对沈玲的那种

我发作完,大哥忽地后退半步,胳膊捂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他肩膀关切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又不舒服了?”

大哥点了点头,面露苦色,我连忙搀着他来到炕上,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大哥侧着蜷了蜷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连忙躺到他身后,无声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两人一言不发地身子贴着身子,我逐渐感觉到,大哥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变得烫了起来,我顿时自责了起来,大哥才刚从重病中恢复一点,我却拉着他折腾,他肯定是不穿衣服着了凉,这才又发起烧来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裤子去外头打些井水。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虽是不再下雨了,却仍是被乌云笼罩看不见月亮。

我提着冰凉的井水回屋,将毛巾浸在水里,捞出后拧干,把白裕山放平在炕上,从头起慢慢用冷水擦他的身子。

“哥,对不起。”我小声道。

白裕山双眼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我又沾了些凉水,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取了条新的毛巾,蘸了水在他身上擦拭。

大哥忽然抓住了我在他腰上移动的手,他侧了侧身子,带着我的手来到了尾椎骨。

“哥,你是里面不舒服吗?”我用冰凉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划了一圈问。

大哥被我激得打了个激灵,侧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给你弄疼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边说,边把毛巾塞进他的股缝里,轻轻地对着大哥那处被我弄的不舒服的地方顺时针揉动。

大哥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没有以后。”

我帮他擦拭的手一滞,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酸楚从心里涌上鼻子,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

我没有反驳大哥,而是沉默着清洗了毛巾,又沾了些水,继续慢慢擦拭他的身体,不知擦了多久,背对着我的人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我才停下了手。

我端着水出了屋,泼在院里,放下水盆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个巴掌,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白裕山想给你的,他那么疼你,哪怕你伤害了他他还是舍不得打你!”

我说罢,眼睛忽然决了堤似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喘不上气来。

我回到屋里,关好屋门,再次爬到炕上去,静静地躺在白裕山的背后。我盯着他的背脑中不断回忆起他对我的温柔,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我却对他施以暴力,我的脑子忽地“嗡”了一下,脊背瞬间冰凉,因为我意识到:我好像强奸了我的哥哥

强奸这个词对我来说不是陌生的存在,去年村里自杀死了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生前便是被胡家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强奸了,还怀孕了,一尸两命。当时这件事在村里闹得很大,小姑娘家一直要报警,村长劝了好久说是影响村里形象,影响上面拨款搞建设,又说服胡家赔了他们一笔钱这事儿才算翻篇。

我那时便意识到强奸这是指强制女人做可以让她们怀孕的事,用鸡巴做的,而今天,我也用鸡巴强行进入了大哥的体内,虽然大哥不能怀孕,但我仍是不顾他的意愿强奸了他,大哥虽然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但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啊?

我顿时紧张得睡不着了,我悄悄把身子贴上前一些,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大哥起来的话我能有感知,我得看着他,可不能叫他想不开了才好。

我睁眼睁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哥的体温下降了些才合上了眼,只是我感觉我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人拍醒了。一个女声在我耳边焦急地喊:“小祥,醒醒,你大哥呢?”

我闻言,脑中的困意顿时消散,我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妈的脸,我没空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迅速四下看了看,大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炕?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掀开被褥子,跳下床去,还好我昨晚穿了裤子,这会儿不至于被妈看见光屁股,我焦急地拉开门跑到院里,先往井里看了眼,好好好,不在井里就好。

“哥,哥?你在哪?”我在院子里疾跑,快速拉开柴房,鸡舍的门,白裕山都不在。

“你哥上哪去了没跟你说?”妈跟了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我站在院里狠狠在自己头上锤了两下,心里涌上一股极强的内疚感,要是哥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裕山!你在哪!”我拉篱笆院就要出去,却见白裕山和爸,二哥一起出现在了视野里,他走路似乎有些跛,二哥扶着他的腰把他搀在身上,我看了看二哥的手,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我迫切地朝大哥跑去,挤开了二哥,亲自搀住了大哥,问:“怎么了哥?你早上去哪了?歪着脚了?”

白裕山他看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下,似是不想让我搀他,我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难受的厉害,可却没松开搀着他的手。

“小祥这孩子,见了爸和二哥也不问一声,眼里就只有你大哥?”完全被我忽视的二哥在我一旁道。

“哦,见了。你们回来干嘛?”我的视线仍是在大哥身上,我对抛下我们的爸,妈和二哥心里有怨,见到他们也不怎么开心,每次回来给我们留下个念想又离开,三年不管不问,再回再见,要面临的还是分别,那他们不如不回,我和大哥不需要他们。

白裕山轻轻在我腿上拍了一下,我知道,大哥他对爸妈,二哥一点怨念都没有,甚至还甚是想念,他一向不许我对爸妈不敬,这是在示意我少说几句。

“你这臭孩子,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村长给我们打电话说小山出了事,发烧烧糊涂了,爸这次回来带你大哥去平津市看看病,这不车刚到村里就遇上你大哥到药房买药,好像是跛着脚了,你怎么照顾大哥的啊?”爸有些责怪道。

“看病?”我听到这两个字眼,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说话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善地对爸道:“对不起爸,我太久没见你们了,有些认生了。”

三人走进院里,妈围了上来,拉着大哥的手哽咽道:“山啊,你哪里病了啊,妈在路上快担心死了。”

“我没事。”大哥拍了拍妈的手背,道:“进屋吧。”

“好好好,咱们赶紧进屋收拾东西吧,也别让你哥等久了,”爸说着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亲自把他扶到炕上,坐下,道:“山啊,三年没回来看你了,你怨爸妈吗?你一向懂事,这些年照顾小祥辛苦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亲自给你上药。”

大哥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摇了摇头道:“不怨你们。上药,自己来。”

“爸对你心里有愧,这么多年把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丢给你,你辛苦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们生了啊?别跟爸客气,爸想跟你亲近亲近。”爸说。

“不用,谢谢爸。”

“是腿不舒服吗?崴着脚了?我来看看。”爸弯下腰就要去抓大哥的脚踝。

白裕山咬了咬嘴唇,一脸难为情道:“爸,我屁股疼。”

“咳,咳咳咳。”我被大哥耿直的发言呛到了,我的脸“唰”地就红了,不等爸,妈,二哥提问就赶紧推着他们往外头走:“爸,妈,哥,你们快出去吧,大哥痔疮犯了,不好意思了。”

谁料大哥在我身后很不给面子地接道:“不是痔疮。”

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大哥,问道:“不是痔疮是什么?”

“我想让他发发汗退烧,给他多吃了些辣椒,辣着了,我以为他是痔疮呢。总之大哥脸皮薄,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给大哥再发话的机会,连忙把爸,妈和二哥推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二哥在外面不解道:“你怎么不出来?”

“我跟大哥熟,他啥样我没见过,我帮他看着点,你们就别管了!”我对着门吆喝了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炕边,扶着大哥的肩膀不安道:“是我把你弄伤的?”

大哥点了点头,道:“你也出去。”

我僵硬地站在大哥面前,心里难过的要命,脚怎么也不肯迈出离开的那步,我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对不起,哥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不讨厌你。但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脑子有病,我太疯狂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对那个寡妇比对我亲近,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和她干,你食言了我才这么激动的。”

“我没有。”大哥忽然抬头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没和她干?”

大哥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沈玲她说你天天缠着她要,我就以为你们干了很多次了。”我感到难以置信。若是大哥什么都没做,我却这般误会他,还对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个家里?

“她编的。”大哥淡淡道。“你性子急,不给我机会解释。”

编的?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之而至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庆幸,我顿时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不仅没第一时间感到羞愧,反而在第一时间为占有了大哥的第一次而感到高兴。

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两耳光,“扑通”一下跪在大哥面前,垂着头道:“爸妈来接你去平津看病,我就不去了。平津生活条件好,对你的病也有帮助,我也长大了,以后就不用劳烦你照顾我了。这些年,谢谢哥了。”

我边说,眼泪边“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哥哥,大哥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照顾我十几年,而我却如白眼狼般反过来伤害了他,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配抬头看他。

“别这么说。”头顶忽地被人摸了一下,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你,哥哪也不去。”

我的眼泪戛然而止,我吸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我看着大哥的眼睛,还是如往常那样平静而温和的神色,我抿了数次嘴,口干舌燥:“我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你会不想再看见我了。”毕竟我强奸了你。我在心里补充道。

大哥罕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世上,和你最好,没有你,没有我。”

“哥,”我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把脸贴上去,抽泣道:“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绝不再做,没有你,也没有我,你对我来说比爸,妈,二哥都重要。”

“嗯。”大哥吱会一声,却也不再回应,他完全忽视了抱着他腿弯子的我,侧过身子拉下裤子从小袋子里掏出刚买的药膏,扭开,挖出一团便往身后送去,他绷着嘴,却还是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

“疼不疼?”

“疼。”白裕山也不回避。

我望着被白裕山扒下来的那一节比脸色略白的股肉吞了口唾沫,撑着炕站起身来,拿过他手中的药膏,道:“让我帮你,你自己弄不好,涂不匀。”

“还给我。”白裕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