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

第13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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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何信已经买回来一只老母鸡,鸡龄五年。

白苏将鸡剁成块,焯水后就用瓦罐慢慢炖着,炖上一小时后放入当归、红枣、枸杞和山药,等药性慢慢煮出,慢慢飘散到院子各个角落,众人闻着精神一振。

傍晚天又飘起小雨,有些冷,关了医馆大门后大家就围着桌子坐好,一人一碗鸡汤吃着很是暖和。

白苏喝了两口,觉得今天的汤熬得很鲜,她转头问檀越,“怎么样?”

檀越每天都有喝滋补的汤,但他觉得今天的更好喝一些,“很好喝。”

何信和程冬冬也喜欢得很,“吸溜~再来一碗。”

“你们俩小心上火。”白苏给檀越多添了一些:“你可以多喝一点,益气养血、健脾补肾效果很好。”

檀越嘴角上扬,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等鸡汤喝得差不多了,白苏用剩下的汤做个小锅子烫一些青菜,青菜里裹挟着药香味和鸡的鲜香,味道也很是不错。

何信喝着剩下的汤,满足得打着饱嗝:“真希望每天都能来一顿。”

“明儿病人大概会很多。”程冬冬已经看过预约看诊的人了,好多外地病人,专门赶着放假过来看病的。

白苏也看了看预约膏药贴的人明显增多,于是晚饭后和程冬冬两人辛苦多做了一些,现在天气凉爽,都做一些也不会坏了。

做好膏药,白苏将单独做的一份生筋膏送去给檀越,檀越这会儿刚洗过澡,正倚靠在沙发上等她针灸。

“这个是新的。”白苏进去后将药膏放在桌上,“我们现在开始?”

檀越点了点头。

白苏搬了凳子过来,坐在一旁开始帮他针灸,一针一针的下去后,檀越扶着沙发的双手指节处泛起了白,浑身已是大汗淋漓。

“这会话怎么少了?”白苏摸了摸他的脉象,发现他左关脉有点沉细,“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檀越收回手搭在腿上,声音有点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知觉。”

白苏打量着他的神情:“着急了?”

“着急。”檀越无声叹了口气,下午听着王婆婆的话,他觉得有必要快点好起来。

“着急回家了吗?”檀越身体奇怪得很,像个无底洞,但却是慢慢有效果的,白苏让檀越别急,“你督脉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瘀阻,尾椎处下也缓缓有了知觉,双腿应该很快的,你再耐心一点。”

檀越不着急回家,而是想站起来同她站一起。

不过并没有说出来,若是一直无法恢复,那也不必给白苏增添烦恼,“好,我听你的。”

“送你本书打发时间。”白苏将自己常翻阅的《素问》送给檀越,下午看他有些兴趣,便送他一本。

檀越接过了《素问》,看着封面上画着一个笑脸,嘴角也不由勾了起来。

白苏也看到了自己二十来岁的大作,忙伸手挡住上面的笑脸,“这是我念书时画的,别看这个,看里面的内容。”

“好。”檀越笑着将书收起来,“我会看的。”

“嗯,有不懂的可以问我。”白苏只是想让他打发时间,别沉浸在双腿经脉失养的情绪之中,但没想到檀越当晚就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夜里。

临睡前的檀越翻着书,字里行间一股一股的熟悉感扑面而来,让他有种看过千万遍的感觉。

不止一次了,挑拣药材、听到白苏说病症,他都觉得有些熟悉,恍如自己也会一般,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反而头越来越疼,似有炸了一般。

檀越捂着似要炸裂的额头,牙关间露出几声痛苦□□,以至于一夜未睡,双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白苏没见到宁远、阿姨,所以也不知道檀越又头疼了,她用过早饭便打开了医馆大门,门外聚集了不少病人。

今日已是十月,天气凉爽。

恰逢假期,许多针灸过的人都来继续针灸,因此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已经回家的陆问背着包跑来帮忙,“师父,我来帮忙。”

“你脸好了?”白苏挑眉看他,脸颊已经不再浮肿,恢复了最初的清秀模样。

“好了,师父你给的那个药太好用了,我涂了三四天基本就看不出淤青了。”陆问还说他将药膏给同学用了,同学们都说效果很好,“对了,我那个高烧不退差点变傻子的同学也特别感谢你,他还说等他从家回来亲自上门道谢。”

“不用上门道谢,你们多帮我宣扬一下中医的好就行。”白苏想着陆问顶着临床医学生的名头宣扬中医,心底不由觉得很爽。

陆问宣扬了,还将急救穴位交给了同班同学,同学们都很高兴,就是教授的脸特难看。

“真的?”程冬冬噗嗤一声笑出声,“哈哈哈,没打你?”

陆问缩了缩脖子:“差不多快了。”

白苏完全能想象,一群被现代医学、西方思想影响下认为中医没啥大用的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大肆宣扬中医会有多想吐血!

白苏笑眯眯地对白苏说道:“你学校那些同学如果愿意学,可以多教教他们。”

“……师父你是不甘心我没有挨打吧?”陆问脸上写满了为难,其实愿意学的不多,大多数校友还是坚信西医无敌,还有少部分人和一开始的他一样sb,就知道拿科学依据来堵他嘴,还质疑他被洗脑了、迷信伪科学。

白苏笑而不语,甩了一句你猜就转身去给大家针灸看病去了。

“我猜就是。”陆问将背包放下,找何信要了一条围裙和一个口罩,然后就开始帮大家贴膏药。

大家各司其职,让小小的医馆灵活转动起来。

白苏帮几十个病人针灸完,才坐到椅子上帮第一次来看诊的人看病,为首的是一对母女,母亲大概四十多岁,女儿大概二十来岁。

女儿很年轻,却枯瘦如柴,身体薄如纸片,仿如下一刻就要被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