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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和蔼。
宽容体贴的姿态让她的冷脸、沉默、抗拒和指控都显得那样不知好歹、不识大体、不够聪明。
有时候,人不用采取行动,就能预见行动后的狼狈与颗粒无收。
巫雨清没有对宗政航的祖辈揭露过什么,因为她曾对宗政航父母说过。
当时的温言是那样温柔地劝解她。
她体谅她,安慰她。
然后在下一次见面时送她精致的首饰,暗示她的日常穿着作为儿子的配偶来说有些朴素,应该戴点东西作为点睛之笔。
宗政航在他最满意的角度里射出来,紧紧抵在深处。
抱着妻子享受余韵,等那阵爽感平息,他问巫雨清为什么会惦记着按时去他家吃饭,这简直百年难遇的奇观,以前都是能躲就躲。
巫雨清才不会说当她身处于他的家人之中,能切实体会到张力。
如坐针毡,却维持着交流的场合,刺激到她的灵感。
暗黑古典加不和谐音,乐器已经搭配好。
她有预感会写出绝妙的作品。
“约好了就不该迟到。”巫雨清这样回答。
宗政航就当自己信了,他放下这个问题,撤出性器,换成手。
揉捻、摩挲、撩拨、抽动、甚至掌掴。
巫雨清的阴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又一次高潮。
“可以了。”她坐起来,想下床穿衣服。
宗政航把她按回去。
这一次极尽优待。
唇舌和双手不放过任何敏感带。
其实巫雨清最喜欢这样周到细致的爱抚,她会迅速投入,变得湿软。
宗政航要做出她今天的第叁次高潮,这个次数接近极限了。
巫雨清觉得享受,却很难轻易得到,她处于不应期。
缓慢的、不断迭加的、无法触顶的快感。吻与抚摸是奖赏又是折磨。
宗政航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甚至没有解开衬衫上第一颗纽扣。
手离开乳房,那里遭受长时间的吮吸和捏握,奶头上是亮晶晶的唾液,乳晕外侧布满牙印。
他解开领带,深色布料,合适的光线下有猩红的色泽。
缠在巫雨清的眼睛上,鼻梁为眼下顶出小片空隙,光勉强进去一些。
她摆头想弄散、甩开蒙紧的领带。
阴茎在这一刻插入。宗政航感受着她体内吸吮和涌动。
太舒服了。
他叹息,随心所欲地冲撞。
“嗯、呼……”巫雨清想挣脱。
她叫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表达已经足够,她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
宗政航耐心听她哼唧出全部的话,和她十指相扣,继续插。
她不停摇头,“不行……嗯,你停下!”
“哪里不行?我能感觉到,你又快到了。”宗政航好整以暇。
“停下,出去……嗯、啊!”她想忍,可是躯体在高潮时控制不住地颤抖。
漫长的高潮,像水中的涟漪那样互相影响。
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前的拒绝,几分钟前的对话,半小时前的回忆和对灵感的渴望,全部化为乌有。
缓了好一会儿,巫雨清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因为太湿了,热液打湿了屁股、大腿、腰,宗政航的身上除了白沫还有成股的水迹。
衬衫下摆湿哒哒地黏在男人的皮肤上。
他满意她的颤栗、表情和失控的器官。
精神的满足比肉体的愉悦更令人回味。
巫雨清的腿在高潮前就软了,夹不住腰,也架不上他的肩膀。
av里那种一股一股的尿液是假的,真的被操到失禁是像她现在这样流出来。
止不住地淌。
即便屁股想要收紧,企图夹住,尿道口依然不听大脑指挥,无法关上。
这是绝对私有,绝对独占的画面。
宗政航盯着看。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巫雨清弄到失禁,她吓坏了,小公寓的浴室里她边冲澡边哭,还单方面冷战不和他讲话。
他只好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提前送给她,当致歉礼。
那条项链也许是总让她想到那晚的荒唐,没见她怎么戴。
巫雨清躺在床上平缓呼吸,逐渐回笼自己的思绪。
做爱减压。剧烈的性爱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愤怒、焦虑和抑郁。
许多情侣和夫妻都会通过上床缓解矛盾。
宗政航深谙此道。
当她拒绝沟通,他就用肉体交流。
他在床上告白、质问、讨好、泄愤、道歉、原谅。
而她早就把性爱当作和进食一样的肉体需求,不赋予其任何意义。
抚摸是嗅闻,抽插是咀嚼,高潮是吞咽。
吃饱后有短暂的眩晕,让人犯困,伴随困意的是平静。
宗政航把巫雨清抱起来,带她去浴室。
他先把他们乱七八糟的下半身冲干净,然后伸手去抠她体内的精液。
巫雨清要自己弄。
“等它流出来要好久。”他再次伸过去,“你又看不到里面,我来。”
等洗完,宗政航又给肿胀的阴户上药。
衣帽间里,巫雨清穿上工装裤,不管是脚踝的指痕还是跪青的膝盖,都能遮住。
上装是长袖t,这个季节穿高领毛衣纯属有病。
她翻出纹身遮盖贴,剪出合适的大小,粘在锁骨和脖子上。
这种遮盖贴,还是广电总局不许出镜艺人露出纹身后,巫雨清才知道的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再也不用拿遮瑕膏抹自己的身体了。
只是贴纸的颜色无法和肤色百分百匹配,有什么重要场合或者需要上镜,还是需要涂遮瑕。
她看不到耳后与颈椎的红痕,宗政航拿过剪刀与贴纸,帮巫雨清完善。
全身镜里,梳着丸子头的女人穿得严严实实,破绽很多:眼睛、嘴巴、露出来的皮肤贴着太多“膏药”,靠近的时候却没有药味。
开门的是爷爷家的住家保姆。
奶奶迎过来,“看看是谁回来了?咱们全国闻名的小两口!”
“哥。嫂子。”一个穿米白色吊带裙的女生笑吟吟地打招呼。
奶奶给巫雨清介绍,“这是阿航的堂妹,博士毕业回来了,刚好赶得上你们的婚礼。清清,你还玩过霏霏放在这里的尤克里里,记得不?”
巫雨清想起来了。
宗政航换上拖鞋,和妹妹聊起来。
房子里很热闹,今天家人团聚,庆祝学子归国。
宗政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硬要说,只有餐桌上不许教训孩子影响食欲的规矩。
中午的汉堡和下午的草莓,早就消化完毕。巫雨清对着眼前的食物细嚼慢咽,半天只给碗里的食物带去一些“皮外伤”。
她下面肿了,轻微疼痛,合不拢腿。
刚才在院子外下车的时候,站起来的一瞬间,能感到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
虽然垫了护垫,可这体感依旧让人不适。
人眼不是内窥镜,望不到那么深。手也不方便伸得太里面,每次的清洁都是一两根手指探进去,抠出靠外的那股精液就算完。
几乎每一次内射,她都会在事后体验到下面流出精液,弄湿护垫或者内裤的感觉。
非常糟糕。
大庭广众之下,仿佛一个黏腻的舌吻停留在私密处。
餐桌上的人,除了她,都有血缘关系。
他们聊工作,聊认识的人,聊去过的地方。
爷爷奶奶想要孙辈留在这里住一晚。
霏霏的父母——宗政航的叔叔婶婶说霏霏自己住不按时睡觉吃饭,和爷爷奶奶住正好扳一扳作息。
宗政航知道巫雨清明天上午没什么安排,点头答应住宿的要求。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山药炒木耳,附在妻子耳边小声提醒老人睡觉轻,凌晨饿得睡不着去厨房煮面条会把所有人吵醒。
她才不会在凌晨煮面条!
巫雨清不方便出言反驳,只能瞪宗政航一眼,把碗里的肉和菜吃光。
宗政涛坐在餐桌对面,看儿子儿媳大热天一身黑的长裤长袖,觉得伤眼。
这俩人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了,穿得像回家改善伙食的大学生,裤腿上的猫毛狗毛特别显眼。
吃个饭还说小话,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但……
算了。
小两口的事,长辈不好插嘴。
之前网上的事情闹挺大,领导同事下属都打趣过。他和儿子提了一句,说婚礼可以提前。
“爸爸,我和她早就领证了,大家都知道。婚礼也是根据我们的日程安排好的,不方便改动。”
这小子能有什么日程安排?他一个坐办公室的,日程安排还不是跟着常出差的儿媳走。
没出息。
温言坐在丈夫旁边,视线扫过清清脖子上歪着贴的驱蚊贴——阿航说那是驱蚊贴。
这种肤色贴纸,夏秋是驱蚊贴,冬春就变成膏药。
她也年轻过,不去细究,每回都当没看到。
餐后上了一道冰镇酸奶,上面撒着坚果碎和蓝莓果酱。霏霏舀了一碗,端到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不愿在餐桌上听大人聊天。
没一会儿,清清端着酸奶碗也溜到沙发那里。两人聊几句便各自玩手机。
温言看了眼时钟。
阿航没有吃甜点,叁两句结束他父亲对他近期工作的询问,准备起身,却被奶奶叫住,接收一碗饱含爱意的酸奶。
“知道你不爱吃甜的,只放了一点白砂糖。不放糖就太酸了。”阿航的奶奶说。
他只好拿起勺子开始吃。
男人们聊起某单位的食堂。
他们或考察或访问或公事交流,全都去过该单位,也都领略了这传说中的食堂。
“拉面确实不错,听说是北方来的大师傅。”阿航的爷爷说。
“能把大锅菜做出小炒的味道,有几分功力。”阿航的叔叔遗憾,“我们食堂的菜总是弄得软烂,不好吃。”
“当时吃的是面筋酿肉,后来再也没在别的地方吃到比他们食堂做得好的。”阿航的爸爸回忆道。
你在馆子里也不怎么点这道菜,温言心里默想,不过以后可以让家里的厨师试着做一做。
她注意到儿子迅速吃完酸奶。
“阿航去过他们单位没?”爷爷拉孙子进入群聊。
温言看了一眼儿子干干净净的碗,把茶杯抵到嘴边喝了一口,掩住嘴角的笑意。
“陪领导去过,不过当时没有去食堂,是在外面吃的饭。”
桌上的人一听就明白是哪个“领导”,对了个眼神,安静片刻。
阿航当初的上司,倒不是因为派系斗争倒下,而是因为收受贿赂,被检举揭发。
当时挺轰动,发现这一个,揪出上上下下一串子。
其实在落马前,系统内就有耳闻,这个人平日作风奢靡,吃喝排场很大。
当年阿航大学毕业,家里知道他被分配到这个人手底下,全都耳提面命过:踏实工作,绝不能沾染这种恶习。
“我知道。”那时才21岁的儿子,对这种翻来覆去的教导和警告很是无语,“他那是太穷,几辈子没见过钱,才会一个劲儿搂钱。”
食堂的话题结束了。
阿航的爷爷问起他现在的领导,然后他们开始讨论这个人毕业院校、祖辈以及工作履历。
阿航实在没办法,说一句吃饱了,迫不及待地赶往客厅。
他坐在清清身边,凑过去看她的手机屏幕,身上隐隐约约的急躁消失不见。
温言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两人分开不到10分钟。
温言新婚时,幻想过自己会有怎样的小孩:要聪慧、漂亮、乖巧、孝顺。
等她真的怀孕了,她只希望她的孩子健康快乐。
可是阿航比她曾经幻想的小孩还要好。他是如此体贴、聪明、英俊、高大。
在巫雨清重伤住院之前,温言从未想过世界上除了血亲之外,有人可以重要到影响儿子的健康,左右他的人生决策、精神状态……
温言看着客厅里的小夫妻,余光瞥到丈夫也在关注。
她知道宗政涛和自己一样,他们不允许小王子的人生不完美。
他们会让阿航拥有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