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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站着抱着她,手臂从身后下去,撩开百褶裙,抚摸着她翘挺的屁股,她今天穿的是条普通的内裤,有些宽松,让他的手轻易便探进去,罩住整个阴户。
手心温度很高,撩拨得她的整个下身都热了起来,夹着腿动一动,下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摆放的位置,最长的中指碰到她的阴蒂,轻轻一刮,她就吐出一口水在他手心。
裴冠儒现在虽然是单身,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手上几个动作便把她弄得飘起来,白榆捏着手机挂断唐虞南今天第二十通电话,朝他反咬一口,
“手上功夫都这么厉害,以前没少练吧。”
裴冠儒褪去了刚才那股僵硬,找回了一种在教室里掌控全场的游刃有余。
“是吗,难道不是你太菜了。”
“我菜吗,那裴教授多教教我。”
她抬头去亲他的唇,被他刻意躲开,手上的力道却加重,掌心来回摩擦着两片阴唇,直到她们充血鼓胀,胖嘟嘟地挺立在他的手里,挤着中间的肉缝更窄,淫水却也吐得更欢,他探出一根指头抚摸上肉缝,怀里的身体猛地一缩,差点从他手臂里滑下去。
穴口肉软又滑,像快冰凉的果冻,他用指尖蘸着水汁来回滑动,就是不钻进去,白榆扭动腰肢用小腹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竖起的肉棒。
“嗯……”
裴冠儒发出一声闷哼,揉穴的力气更大些,水汁从指缝里漏下去,彻底打湿了内裤底边,穴口微微张开,朝外呼吸,露着粉红色的软肉。
此时他反而放开了穴口,朝前向阴蒂探去,暗红色的小肉豆已经翘起来,仰着头要他两个指尖把它夹起,拉扯起来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最敏感了,稍稍一碰便连小腹都团着火地颤抖,她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腿也更软,几乎稳不住身体。
她靠他越近,他的阴茎胀得更硬,龟头挤出一些清液,迷失在内裤里,暂时还没露头。
他的小腹已经绷紧,在加大指腹的力气刺激阴蒂,白榆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全靠他一条手臂压在身前,她舒服得呻吟着,声音逐渐加大,抓紧他背上的西装外套,快感在身体深处开始汇聚,下腹给她的脑子传来信号,她要到了。
快感从阴蒂出发,迅速窜上小腹,肩膀,大脑,在到下身,脚趾蜷缩,穴口配合着一吸一收,在最后张开嘴时,一个指尖放在穴口,堵住了她的小洞。
高潮后的身体整个被他窝在手里,他呼吸一下,都能带动她的一场潮汐,红晕爬上脸颊,眼神更加迷离,裴冠儒终于低下头,对准她微张的唇,用力吻下去。
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他将两片唇和探出来的舌尖全部含在嘴里。
他边吻她,一只手夹住她的腰,走到床边,手一直卡在穴口不动,白榆的上半身挨到床的瞬间,他的湿润的指尖再次压上阴蒂,用了比之前大百倍的力气,女人的身体整个缩起,扭动着要躲避他的动作,她口中呜咽出在求饶和欢愉间的呻吟声,都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在他腰上抓一把。
他终于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他也想就和她在床上纠缠,至死不休。
手指压着阴蒂,加之心理上的刺激,她奇怪得来了第二次高潮,穴里的水如同失禁那般的喷射,还没开始床铺就被弄湿一大块,白榆躲不开被他压着的手,下身又爽又痒又空虚,整个人在床上乱爬,身体里的水流到空,她终于扑到床边,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口。
裴冠儒面不改色,还在用手揉弄她的小穴。
他根本不管白榆在他身上怎样撕咬,只是用手卡在她的腿心揉捏,指尖在含水的肉缝中划过,顶开穴口,剐蹭着边缘凸起的小核,只是轻蹭,并不用力。
白榆身体中的虚空越积越多,身体仿佛飘在半空,只剩一条虚线被他抓紧,可他并不想给她痛快,手上的力道平稳,分出一根手指再次压紧阴蒂。
她忍受不住这种需要极大定力的空虚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安慰,她勉强抬起脖子,将头埋进去裴冠儒的腰间,用牙齿撕扯他的衬衫,试图从腰带中拉出来。
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趴在他身前还在用力,男人眸子里的目光越发阴沉,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手掌兜着一包清水,送了一根手指进入穴道。
他进入得十分突然,白榆的下身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连一根手指都插入得艰难,裴冠儒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屁股依旧白嫩又紧致,皮肤光滑,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红的印记。
她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顶峰,指尖从皮肤上划过,人便会哆嗦,连带着穴道都开始抗拒他的进入,软肉顶着他的手指,巨大的力往下推。
这是裴冠儒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又很焦躁,她身体上每一个下意识的抗拒都让他很不爽。
他手指上用力,一整根中指插入了她的穴,直直摸上花心。
穴道只是欲拒还迎,真正被贯穿后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直接变吸附上来,贪吃地吸吮,只是白榆没有衡量过他的手指会那么长,只一下就将她捅破。
他不着急将其他手指塞进来,先是在穴口按压打转,她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呼吸都带着撒娇般的呻吟,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裴冠儒的小腹,将本就紧绷的肌肉吹到发烫。
他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表面还是那副模样,她的穴道太紧,光是一根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接触到手指的嫩肉又太软,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的动作很轻,开始将手指缓缓退出,指甲和指腹上的指纹剐蹭在穴壁上,像是刀划过一块极嫩的豆腐。
可是这块豆腐又带着极大的韧性,怎么弄都不会坏。
指腹在穴道中旋转,白榆的身体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要离开,立马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挽留,手指被牢牢吸住,她还在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声,从裴冠儒的腰间传上来,在他耳朵中扩大百倍。
他想低头温她。
裴冠儒把人从身上扒下去,平躺放在床上,两腿大张压在两侧,她的柔韧性真不错,任由他摆弄,男人俯下身,用胸膛碰着她的软胸,他含住她的嘴唇,放在口中轻轻的问。
白榆的呻吟声全部直接被他吃下去,下身的小穴水流的更欢了,水拓展开一小部分空间,中指朝后退了一步,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她含着他的舌头乱叫,胡搅蛮缠。
两根手指并拢,朝深处扎去,中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指腹出现褶皱,但他也终于把她撑开,一秒钟的空闲都不留,直接开始快速密集地抽插。
手指比肉棒更灵活,他每动一下都调整一个角度,手指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连指头都能带着泛红的软肉泛出进去,穴壁上冒出越来越多凸起的小点,将快感反馈到身体和大脑。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呼吸畅通,同时声音也加大,花心处迅速迭起层层快感,递进般的释放出来,小芯本身也被戳得肿胀充血,酸胀又饱满,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换成他裤子里那规模庞大的肉棒,她会爽成什么样子。
一旦有了期待,她的身体便会更加兴奋,她用力抬起早就酸疼到发麻的腰臀,上下抖动应和着手指的抽插,身体朝他舒张,穴道也宽松了些,裴冠儒添加了第三根手指,抽插的力道不减。
穴道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但他并没有多兴奋,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红晕全部积攒在脸颊,她一直都是这样,她在谁的身下都是这样。
指尖在穴道中一弯,白榆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紧绷,腰上的动作也停下,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这次连小腹都奇怪地鼓胀起来,膀胱在隐隐抽动。
和裴冠儒的第一次,她不想这么丢脸,身体一动不敢动,紧紧夹着,目光也从赤裸的勾引带上些求饶,吸着紧俏的鼻头,泪眼朦胧的。
她的美人计对裴冠儒无效,他的指尖压紧凸起,却不给她释放。
“嗯……”她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他冰冷地如同面对不交作业找借口的坏学生。
“裴教授……”
她的目光和声音里都有勾子,可惜裴冠儒不吃这一套。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费多大的力气,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完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手指,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看不出裤子里有什么异样。
白榆就一直半趴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直到拿着包要离开,她才急切地往起爬,
“裴冠儒!你干嘛!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裴冠儒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外套。
“你的戏好得很。”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