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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王点头，偷着在识海里问它，“大破，我们若是一直找不到顾成姝，就要一直跟着耀安大队长走吗？”
这？
大破沉默了。
它当然不想跟着耀安大队长。
这个大队长跟它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的问题是，它和东王都做不得自己的主了。
“我想去找焕光魔王。”
东王又在识海中道：“它才是我们应该效忠的王。”
是啊！
如果那位真叫焕光的话。
大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曾经的它是西传界那位魔王以下，最威风的四位大人之一，当孙子这事，已经很多很多年都没干了。
可是现在，大破感觉一切又从头开始了。
如果再遇到哪位脾气暴躁的大人，它可能保不住东王，甚至保不住自己。
“大破，找到前面那人，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跟耀安大人辞行吧！我们就直接说，我们得去找焕光大人，我们还得把关巽大人殒落的消息，禀告独方等四位大人。”
“……好！”
尽力一试吧！
大破应下了。
“都快点，对方发现我们，要逃了。”
耳边传来耀安急切的声音。
东王和大破连忙加快速度。
顾成姝也确实发现它们了。
沙尘暴中的风声不太对，刚刚收好战利品的她不好让这群新来的感应刚刚大战的痕迹。
虽然灵气团和阵中打散的魂力都被团团收了起来，可是难保没有两个感应灵敏的，万一人家发现那一小块死了它们八十几个族人，害怕后退了呢？
顾成姝佯装大战之后灵力不足的样子，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往更远的地方去。
“哪里逃？”
耀安呼号一声，四个小队长迅速带着它们的手下散开，和耀安的小队围杀过来。
“看清楚，她是不是顾成姝？”
此时离百丈还有一点距离，神识飚不到，耀安只能问大破和东王。
“看着……身形和法衣都一样。”
东王又激动又有点为难。
他和大破一起，没有大破，独方和焕光那些魔王能相信他吗？
而且……
隐隐的，心里的某一个地方又不太想大破有事。
这种想法很危险。
可是多年相伴……
东王一次次的想把这种要不得的想法归于习惯，他是习惯了大破的存在，习惯了黑暗……
“对，就是顾成姝！”
大破在旁边给予肯定，“大人，她就是顾成姝。”
越追越近了。
它看得也更清楚了，“顾成姝，有本事你别跑。”
怪不得往这边来的时候，总感觉那急爆的灵气不太对劲。
意识到这一点的大破，一下子兴奋起来，“大人，她刚刚打过一场，灵力不继……”
“杀！”
耀安大队长一声大喝，所有被振奋了心神的月诡，都把吃奶的劲使了出来，很快就在半空中拦住了顾成姝。
“你还想走？”
耀安这一会的动作倒是最慢了，它站在外圈，一边打着让大家逼近的手势，一边紧盯着顾成姝，“是你杀了关巽大人？”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