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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海门门主方才有一刹那目光闪烁,似乎有些心虚。
被萧遥盯着,毕海门门主顿感压力大增,起初,他还坚持得住,但是慢慢地,就心慌起来,最后似乎受不了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声道:“萧遥仙子,非是我不肯说,而是不敢说啊。这、这……”
他嘴上继续说着话,暗地里却给萧遥传音,“先前听门中有人提过,长月秘境最适合养伤。”
萧遥微微颔首,目光仍旧盯着毕海门门主:“但愿你没有骗我。”说完,一闪身,便离开了毕海门。
毕海门门主见萧遥离开,松了口气,忙去擦额头上的冷汗,脸上的神色一片惨淡。
旁边一个长老的脸色也很不好,他眼中有羡慕有嫉妒:“她的修为,太过高深莫测了。”明明,明明她比他还小,小了足足一个辈分,却有这样的修为,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毕海门门主道:“功德,果然是好东西啊。”
萧遥虽然还是大乘期后期的高手,但由于修了大量的功德,她的战斗力就能碾压其他的大乘期后期高手。
萧遥离开毕海门后,并未立刻去长月秘境,而是利用传送阵回塑月秘境。
水未澜和冷知暖等人都醒了,但全都萎靡不振,因为伤得太重,又担心萧遥,他们根本没法通过修炼进行疗伤。
见萧遥回来了,所有人都看过来,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希冀:“未竟他——他如何了?”
就连冷知暖脸上,也是这般神色。
虽然他厌恶和嫉妒乐未竟,但毕竟是同门,而且乐未竟又在万秋谷前以命相博,护住了他们这些失去战斗力的人。
他们听完柳未舒的复述,觉得化成万千光芒便消失,不像身死道消——他们也不愿意相信乐未竟身死道消,认为萧遥法力高深,送他们到塑月秘境之后快速离开,说不定有别的见解,甚至已经知道乐未竟的消息特地出去寻人的。
萧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而是将从流云宗和毕海门中得到的灵植、仙草、丹药等都拿出来,让众人先疗伤。
柳未舒却忍不住追问:“师父,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未竟他、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觉得,一切都是梦,梦很混乱,在同她开玩笑。
她不愿意相信,乐未竟真的死了。
逍遥门的其他师伯也都看向萧遥,等萧遥回答——经过这些日子的战斗,他们可算发现了,乐未竟此人天赋高,为人可靠,又肯吃苦,这妥妥的是门派的希望啊。
水未澜将丹药、灵植和仙草等移到众人中间门,沉声道:“师父出来得那么迟,她能知道什么?先疗伤,都不许多问。”
冷知暖一怔,忙点头,一边拿自己需要的丹药、灵植和仙草,一边道:“未澜说得是,我们先疗伤,等伤好了再说。”
不管萧遥对乐未竟有没有男女之情,师徒之情肯定是有的,她不肯说出来只是摇头,显然就说明了乐未竟的结局,他们还一再追问,不是在她心上捅刀子么?
柳未舒和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都藏住心中的悲意,拿过丹药、灵植和仙草准备疗伤。
萧遥叮嘱大家专心疗伤,自己又布下足足两个阵法,这才离开塑月秘境。
欧阳惊天率先发现自己母亲的魂灯熄掉了,痛苦地捂住了脸,恨得咬牙切齿:“娘,等我知道是谁,我定会为你报仇!”
欧阳问天也跟着嚎了一阵,随后看向欧阳败天的魂灯,见仍然亮着,忙推了推欧阳惊天:“惊天,阿爹没事,你看,阿爹没事呢。”
欧阳惊天看过去,心中略略得到了一些安慰,但是始终为其母的死挂怀。
萧遥赶往长月秘境,的确在里头发现了一些修者的迹象,包括毕海门、流云宗等不同门派的法术痕迹。
她祭出三柄巨剑,慢慢深入秘境,想要找到那些人,杀掉为乐未竟报仇。
长月秘境和其他秘境一般,很是特殊,没法以神识大范围查探,如果要在这里找人,就必须得一点一点的找。
萧遥第一天找了一小片区域,并未找到任何修者。
第二天、第三天,她继续扩大范围搜索。
到得第五天,她刚抵达一处,便瞧见高木站在传送阵中的身影。
萧遥以最快的速度祭出法宝企图阻止高木,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木离开。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出神了片刻,起身离开了长月秘境,去找其他门派索要赔偿。
接连走了五家,都要到了三分之一库房的赔偿。
正当萧遥想去第六家时,在路上察觉到了图战的神识。
在她发现图战时,图战也发现她了,第一时间门便快速传送走了。
萧遥默默地出神了片刻,最终没有追上去,也不再去第六家,而是返回塑月秘境。
塑月秘境中,柳未舒担心萧遥,隔一段时间门便睁开眼,看萧遥有没有回来。
这次她睁开眼,还是没看到萧遥,又见水未澜也睁开了双眼,不时打量着洞府外,便低声道:“大师兄,我总觉得师父有些不对劲,我很担心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师父她、她情绪很不对劲。”
水未澜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对劲。未竟是为了保护师父修复灵魂,这才……师父应该会很愧疚的。”
柳未舒急道:“我也很难过,可是我怕师父出事。大师兄,我们想个法子留住师父吧,让她暂时不要到外面去。”
水未澜再次点了点头:“我们得想个好借口才行。”
才说完,便听到萧遥熟悉的声音响起:“找什么好借口?”
水未澜和柳未舒听到萧遥的声音,都喜道:“师父,你回来了。”
萧遥的身形很快出现在两人面前,她没有再追问原先的问题,而是看向两个徒弟:“正邪联盟虽然人多,但高战力的却不多,便是用车轮战,最多伤了你们,不至于伤得这么重,还累得未竟……”
她说到这里,嘴唇动了动,又说了下去,“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与我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