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9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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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用什么理由呢?

世人皆知,建安侯府对先皇有恩,对他有恩,他没有两个以上名正言顺的理由,根本没法灭建安侯府满门。

皇帝想到这里,心情糟糕得很,扬声叫来贾礼,沉声问道:“建安侯府那枚免死金牌,可找着不曾?”

贾礼一脸的诚惶诚恐地跪下:“回皇上,暂时尚未找着。”

皇帝一拍桌子,喝道:“废物!”说完剧烈地喘气。

贾礼忙道:“请皇上保重龙体,切莫过于愤怒。如今已经确定,免死金牌不在建安侯府内,说不得被建安侯府藏在他处,只要费心找,定能找到的。”

皇帝冷冷地道:“在朕百年之后找到,又有什么用?”他忍不住想,建安侯府敢反过来算计安宁公主,说不得便仗着手中有一块免死金牌,知道他奈何不了他们。

这么一想,他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天下之主,居然被一个臣子拿捏住了,这让他如何好受?

另外,建安侯府以下犯上,竟如此胆大妄为,说他们不是别有居心,他都不信。

建安侯府以下犯上的勇气从何而来?

定是从太子妃处来。

他们定是认定,太子将来登基,太子妃为皇后,将会给建安侯府带来非同一般的尊荣。

皇帝在心里头一番计量,阴沉着脸色看向跪着的贾礼:“宋良媛贴身宫女的家眷,找着了不曾?”

贾礼忙道:“已经找到了,正赶往京城。”

皇帝冷冷地道:“不必人到场,拿些看得出身份的身外之物给那个宫女看便是。”说到这里阴恻恻地道,“记住,切莫让宋良媛腹中胎儿马上流掉,让她过几日再流掉。”

贾礼忙点头,恭敬地道:“是。”

皇帝上前一步,低下头看向贾礼,一字一顿地道:“此事,朕不接受失败!”

他等不起了!

衰败的身体等不起了,亟需找到能起死回生的神医,萧家女对大熙朝的威胁,也不容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故?

只有太子绝后,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废太子,让太子妃无法上台。

太子被废,必定疯狂,会拼死一搏,他再设个局,让太子逼宫于他,将太子、承恩公府以及建安侯府一网打尽,心中便再无忧患了。

却说安宁公主,等到赏花前一日,果然接到萧大姑娘致歉的帖子,萧大姑娘在帖子中表示,她身体不适,无法出门赏花,请公主赎罪云云。

安宁公主看着上头的字,觉得每一个都带着浓浓的讽刺,恨得一下子将帖子扔到了地上:“贱人!”

这次的算计,她不仅没能成功,还丢了自己的婚事,不得不与心爱之人解除婚约,被指婚给自己并不爱之人,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没有问题。

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每次想到都陷入疯狂,恨得牙痒痒的。

当然,怨恨建安侯府的同时,又不免让恨意蔓延到皇帝身上——一开始她与建安侯府并无恩怨,也从来犯不上对付建安侯府,是受皇命以及婚事推迟的威胁与逼迫,才针对建安侯府的,说到底,都是为了父皇。

可是,她为父皇做了那么多事,一朝出事了,父皇居然不肯保她,还直接取消了她满怀期待的姻缘——她是为了姻缘,才会听父皇的算计建安侯府的啊!

安宁公主咬着牙,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到了地上。

她就是个笑话!

长于深宫之中,十岁上下便没了母妃的庇佑,只能讨好皇帝,小心翼翼地长大,时刻盼望着长大,盼望着尽快出嫁,嫁给心仪之人,从此远离冰冷的深宫。

可惜一切的期盼,都被她成为父皇的那个男人毁掉了。

萧遥在东宫养病,知道了安宁公主和夏之恒一起之事被揭破,知道了安宁公主声誉扫地,被御史弹劾,也知道安宁公主与周二的婚约被取消,被指婚给夏之恒。

她想,夏之恒和安宁公主自食恶果,想必知道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有多恶心了罢。

因为安宁公主在宫中,夏之恒又十分警觉,出入身边都带着人,所以她一时也没有法子让两人彻底消失,便不再管此事,专心“养病”。

在养病时,她觉得无趣了,便埋头作画,这次画的,是故事一般的画——春宫图没法面向所有人,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叫卖,虽然能卖得上价格,但无法推广,终究是遗憾,也不利于她赚钱。

在萧遥养病中,春闱来临了。

春闱期间,皇帝对关良娣娘家的处置也下来了,虽然说关良娣娘家担了个教女无方的罪名,但毕竟是出嫁女,不好直接处置,因此皇帝便将关良娣父亲外派,派去了穷山恶水的所在。

以萧遥对皇帝的了解,关良娣父亲此去,怕是基本上没法再回京了,只能在贫瘠之地轮换上任。

不过,这已经是她谋划过的结局了,总被丢了性命的强,所以萧遥自觉这是个好消息。

关良娣本人,被皇帝处死,跟婉淑妃一般,赐白绫一条和毒酒一杯,任选。

萧遥得了这消息,想着关良娣也是个可怜人,做的一切都是被人强迫的,便有心留关良娣性命,却不想在太子带宫中太监前往关良娣院子前一刻,刚要悄悄派人去关良娣院子,关良娣院子里的丫鬟白着脸来报,说关良娣悬梁自尽了。

这一切实在太巧,宣旨的太监不信,亲自前往检查,见的确是关良娣的尸首,只得派小太监去给皇帝复命,自己则仍留在东宫等着。

皇帝的口谕很快送达,言明关良娣既已伏诛,此事便算了结,着太子和太子妃好生管理东宫,切莫再有暗害子嗣或是私自自尽的行为出现。

面对皇帝类似斥责的话,萧遥波澜不惊地受了——世人皆知,她受伤了,无法管理东宫,皇帝却还要斥责,是皇帝不够体谅她与太子,她与太子犯不着与皇帝起争执。

春闱结束后第三日,萧遥正在埋头作画,忽然见千秀慌慌张张地来禀报:“太子妃,不好了,宋良媛腹中绞痛不止,下头也见红了。”

萧遥手一抖,顾不得将画弄脏了,忙放下画笔,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秀脸色难看地道:“是宋良媛的贴身宫女下了药。”

萧遥这下便知道,这个宋良媛,是真的宋良媛,而不是她找人易容的,当下连忙道:“快带我过去瞧瞧。”说完又问,“不是严查过宋良媛的所有贴身宫人么?怎地还会叛变?”

千秀摇了摇头:“我亦不知,闻听消息后,我便马上回来禀告太子妃了。”她很清楚,宋良媛以及腹中胎儿对东宫意味着什么,所以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