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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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点点头:“这是自然。我们娘子要钻研医术、处理药材、医治病人,有时还要上山采药。”

“请些人去采药,或是购买药材便是,实在不行可以收徒,不需要自己亲自忙碌。”郑公子说道。

祁公子坐在旁,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中流露出赞同之色。

宝生道:“我们娘子成日里在乡里给老百姓义诊,手上没多少银钱,因此雇不起人也没法子经常买药材。至于收徒,我们娘子的医术虽然精湛,可还没什么名气,又女大夫,没有人来拜师的。”

郑公子和祁公子听到萧遥经常义诊,不由得想起她给他们施针之后温和的语气,又怔了怔,听到最后,目光都闪了闪。

萧娘子医术高明,若愿意收徒,他们手下倒是有不少人!

不过,这些和宝生说没用,得亲自与萧遥说。

两人心里这么想着,同时看了一眼对方。

可惜,便宜了他。

萧遥回到家没多久,许太太便来访,许大夫也跟着来了——其实,主要是许大夫要过来。

许大夫这次来,是请教自己看不懂的医药问题的。

听完萧遥详细的讲解,他点点头,然后有些自嘲地道:“我天赋不高,对祖传的医术也不曾吃透,如果萧娘子要问我问题,我怕是回答不出来的。”

萧遥笑道:“精于一个方面就足够了。”说完又问,“许家的祖传医书我已看完,只是如今有一个请求。”

许大夫顿时大吃一惊:“萧娘子这便看完了?施针要义呢?”

萧遥道:“都看完了。”

许大夫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那你可曾看懂了,可曾试过施针?”

萧遥再次点头:“看懂了,也全部试过了,的确是很精妙的施针针法。”

许大夫看着萧遥说不出话来。

施针要义有多难,再没有人比他清楚了。

从他祖父开始,便再也学不会了,之后,他父亲钻研了一生,却也没完全看懂意思,因为不仅涉及到针法,还涉及五脏六腑以及身体内部的势,这些东西对他家人如言,与天书差不多。

琢磨一辈子好不容易有点儿心得,可是却被对施针要求的速度给难住了。

到了他这一代,他也是从小研究而且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些讲解,可就是学不会,因为太难了。

他一家三代都没能学会施针要义的施针方法,可是萧遥这个女子,只看了几天便学会了!

这件事带给许大夫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他怔怔地看着萧遥,半晌回不过神来。

许太太扯了扯许大夫,笑着跟萧遥解释:“他是太过吃惊了,因为祖父与父亲也一直在研究施针要义,可一直没能学会。可以说,许家三代都没能学会。而你,几天就学会了,所以,他从太过吃惊了。”

萧遥笑道:“或许许家人擅长别的也说不定。”

许大夫回过神来摇摇头:“不是擅长别的,只是学不会这个。我们的天赋,和萧娘子的差得太远了。”说完忍不住喟叹一番,然后不住地对萧遥说赞扬的话。

萧遥听了几句,便问:“这施针要义,我如今算学会了。这是许家祖传的针灸之法,我能学到,多得许大夫大方,愿意借我一观。如今,我没别的可以报答,便口头讲解与许大夫听,看许大夫能领悟多少,你看如何?”

许大夫连忙激动地点头:“萧娘子愿意教我,自然是极好的。谢过萧娘子!”

许太太在旁不解地问:“萧娘子,这些,可能用笔记下来?”

许大夫连忙呵斥:“怎么说话呢,萧娘子愿意教我,便是天大的恩德。”

萧遥摆摆手:“两位莫急,这施针要义,自然是可以用文字记录的,只是我毕竟不是许家人,许大夫领悟到之后,自行记录便是。”

许大夫听了这话脸上讪讪的,不住地搓手:“好,好。”

萧遥也不以为意,许大夫就是这样多心的人,与他计较反而累了自己。

喝着茶,她坐下来给许大夫详细讲解。

许大夫年龄已大,天资也不够,听了一上午就脑袋晕晕的,表示再听也记不住了,连忙告辞离开。

许大夫离开之后没多久,香草回来了,托着腮怔怔地发呆。

萧遥见了,忍不住问:“在想什么?”难不成这丫头终于开窍有成亲的打算了,早几年,她便提过让香草成亲,并积极给她物色人选,可是她说要跟着她,死活不愿意,她也只能由着她了。

香草回神,看向萧遥,道:“娘子,我总觉得祁公子看着很眼熟,可是又记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他。”

萧遥听到是这么一件事,心里头有些失望,就道:“世界上总有相似的人,或许你从前曾遇见过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因不认识,看过就忘,此时再看到祁公子,才有熟悉感呢。”

香草听了认真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就点点头说道:“或许真像娘子说的那样。”说完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起身忙活了。

第二日,萧遥上午仍去青山书院拜访马夫人,实则上是与马先生讨论画技。

讨论完了,看到萧平,有种许久不曾见过的感觉。

马先生夫妇也体谅,特地给了一个单独的房子让萧遥与萧平待。

萧遥问了萧平是否习惯,可缺什么,与同学相处如何之类的,得知萧平一起都好,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午时用过午饭,萧遥离开青山书院,去医馆所在地,继续给祁公子和郑公子分别诊脉并酌情修改吃的药方与分量。

做完这一切,郑公子对萧遥道:“萧娘子,我让宝生买了些酸梅汤,你也过来一起喝吧。”

萧遥奔波了一场,挺口渴的,闻言谢过郑公子,就坐下来喝酸梅汤。

然而刚喝了一口,忽见香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口中急叫道:“娘子,严家太太有请,说他们严府今日请客,老爷与客人应酬,贪嘴吃了不少东坡肉,如今病发了,四肢都在抽搐。来我们家请娘子去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