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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他拗不住，强行变成四六分。
要是让季氏插手……
卢浩不是目光短浅的人，他知道有季氏保驾护航，顾栖翊在这个圈子可以混得更加顺利一些。
但是……
“这件事，我要跟七亿商量一下。”
能让季氏庇佑自然最好。
但万一哪一天，季青河腻了……
那顾栖翊怎么办？
卢浩不得不帮顾栖翊想好退路。
有钱人的世界，怎么玩都可以，他们这些老百姓可经不起折腾。
肖霄懒得理会卢浩内心的想法，“季总的想法，不是你可以改变的，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珍惜现在的日子，好好赚钱。”
什么都是虚的，只有钱最实在。
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
卢浩被肖霄一言惊醒，拍了拍脑袋，哈哈一笑，“还是肖秘书你看得透。”
肖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只是说实话，夜深了，阁下自便吧，我还有些工作要完成。”
他身为季青河的秘书，可是有许多事情要忙的。
“好的，不打扰您了。”卢浩埋头苦吃。
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赚钱。
这是对的。
不远处的季青河自然听到了秘书跟卢浩的对话。
他低头看着眼前就知道吃吃喝喝的小笨蛋，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你怎么想的？”
就这么信任他？
签合约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说要结婚，也没有任何想法？
是看中他的身份，还是看中他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想到前一个答案，心情非常不畅快。
他看中的是顾栖翊这个人，自然不希望对方为钱而来。
可……那份结婚合约……里面条条框框都是用钱去衡量的。
“什么怎么想的？”顾栖翊抬头疑惑道。
季青河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是他看中了这张皮囊，用合约来束缚对象，现在又不满足合约上面的形式，想要更多？
对方会给吗？
“没什么，”季青河摇头，不想要一个真切的答案。
顾栖翊放下筷子，拿去旁边的湿巾擦干净双手，接着坐在季青河的身边，“你怎么啦？不开心？”
季青河否认，顺便转移话题，“没有不开心，以后你要走的那些t台秀，需要季氏这边公关审核过，这样对你来说可能是一种束缚，你会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你帮我审核之后，我赚不到钱？”顾栖翊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