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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亨估计想做第一个能修复腺体缺陷的人，所以这么孜孜不倦。
加上，顾栖翊实在有天赋。
“最近，你有没有喝过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季青河看着顾栖翊后颈上面的凸起，不着痕迹地问道。
顾栖翊摇头，“没有啊，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啊，我想起来了，”顾栖翊回忆了一下道：“那天晚上，老师说很饿，让点外卖，我就用手机给他点了个外卖，其中一个烤鸡腿他不爱吃，我帮他吃掉了。”
就那一次。
季青河眯了眯，“你记得当时外卖是谁送的吗？”
“外卖肯定是外卖员啊！”顾栖翊怀疑老婆可能傻掉了。
季青河觉得更加古怪了。
“起来，我拿手机查点东西。”
顾栖翊闷闷道：“老婆，你用完我就丢，都不亲亲我。”
不开心。
季青河哭笑不得地亲了亲顾栖翊的唇，“我的宝贝乖乖哦，我们起来好不好？”
顾栖翊一下就被哄好了，“这还差不多。”
手机就在茶几上，季青河刚拿起来，想调查一下最近这些二次分化的beta都接触过什么，就看到来电显示：季建国。
“啧，这个死老头又不知道打给我干什么了。”
“既然是死老头，肯定没好事！”顾栖翊猜测。
季青河坐在顾栖翊怀里，接起电话，对面那头非常嘈杂。
隐隐约约传来叫骂声，哭声，夹杂着几句埋怨的声音。
乱七八糟的。
季青河忍住不耐，“什么事？”
季建国张口便道：“是你让季晓买天一科技这个股票的？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大哥跟二哥两家人都亏损了，你把他们亏损那部分补上去吧。”
语气说的理所当然，好像季德跟季智的错误理应让季青河承担。
“死老头，你当我是冤大头！你两个儿子自己炒股炒亏本了，关我什么事？”季青河不悦道：“就算是我让季晓买天一科技又如何？是我拿刀逼着他们买股票吗！”
“这么心疼两个败家子，你就自己帮他们填窟窿，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直接挂断拉黑。
有病！
世界4：无耻一家人
季建国看着熄屏的手机脸色如墨般可怕。
要不是这手机也要几千块，他早就砸出去了！
这是小儿子第一次用这么不敬的语气跟他说话。
季德急忙道：“爸，怎样？青河愿意打钱给我们吗？”
季智也道：“爸，这件事完全就是青河的错，如果不是青河跟季晓透露股票的事情，季晓也不会买。”
季晓不买，他们自然也不会买。
季建国是疼爱三个儿子的。
一碗水是端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