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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寅城与她视线相对，说道：“只是讲戏而已，没什么好误会的。”
他说得坦荡，心里在想些什么却只有自己知道。
……
“抱歉了寅城，今天把你牵扯进来了。”李栋煦见到赵寅城，面带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事而已。”赵寅城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如初和我说你们晚上要聊一会儿剧本，不如干脆一起吃个饭吧。”李栋煦说道，“我请客，就当做我们的赔礼了。”
赵寅城看向姜如初，她会希望他答应下来吗？
他希望从年轻作家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姜如初表情未变，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赵寅城很快收回视线，答应了下来。
三人聚餐，总有一个人要落单。
赵寅城坐到了李栋煦和姜如初的对面，他的目光略过桌面上情侣交叠的手，仿佛被刺了一下。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我们就应该早点公布恋情。”李栋煦嘴角衔着温柔的笑，“我前些日子一直想去如初的探班，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了。”
“你来探班的话导演会很欢迎的。”姜如初说道，“他之前就猜测过我们的关系，只不过一直没有说。”
“是吗？我还以为我瞒得很好呢。”
小小的风波没有影响到他们，反而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至少看起来如此。
赵寅城有时会怀疑姜如初并不爱李栋煦，但有时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不是个纯粹的旁观者，所以做不到百分百的客观。
赵寅城这一顿饭吃得有些煎熬，直到姜如初临时离席，桌边就只剩下了对坐着的两个男人。
明明两人是许多年的好友，在这一刻他却发现自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起来，你最近好像胖了。”
“大概是因为太幸福了吧。”李栋煦回答。
“说得也是。”赵寅城又沉默了下来。
李栋煦失笑，“怎么回事，我们只是几星期没聚，难道就生疏了？刚才如初在的时候你也没有这么尴尬啊。”
“是啊，因为她在。”赵寅城说道。
李栋煦看到他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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