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捕快那些年

第20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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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禁足?”

“正是。”

徐长蔚没想到自己亲爹,竟然如此对自己,看来这条路行不通,“我去找我娘!”说罢,便离开听潮亭。

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徐妙子道,“都说姐姐是江南第一美女,依我看,你最多排第二。今日跟那姓范的在一起的姑娘,才算是江南第一美女!”

徐妙子蹭的站起身来,“你说什么?”转念一想,又坐了回去,“你又故意激将我吧,行了,你那点心思,瞒不过我。”

徐长蔚道,“我说的是事实!哼!”

听到这番话,望着徐长蔚远去的背影,徐妙子美眸之中,闪着光芒,心中却起了一丝攀比之心。

管家走过来道,“老爷,方才,六扇门一位姓范的捕头,送来一封书信。”

徐妙子连问,“人呢?”

管家道:“送下书信,已经走了。”

“他身边可有一位姑娘?”

“未曾瞧见。”

徐妙子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念道:“督台大人亲鉴,素闻大人清名,四方流传,乃天下文官武将之圭臬,今日城内有人,冒充督台大人公子,调戏民女,败坏大人名声,此心可诛,本想擒下送于督台发落,奈何此人太过狡猾,令他逃脱,下官已封锁城门,命全城捕快搜查此人,特禀报大人知悉,随后有下文,另行禀告。六扇门副总捕头范小刀敬上。”

徐妙子看了两遍,连连道,“妙啊,这一封书函,连让你追究的机会都给堵上了,着实有趣!我倒是想认识一下此人了。”

徐亭笑道,“你是想认识长蔚口中说的那女子吧?”

“徐亭,你怎么说话呢?”

徐亭笑道,“我女儿向来心高气傲,这江南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还是第一权臣之女,有些傲气,也是理所当然。你未将天下男子看在眼中,就连太子殿下,你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又怎会因一捕快而纡尊降贵?除非……”

“除非什么?”

“有人危及到了你第一美女的地位。长蔚那小子,做人虽然混蛋了一些,但看女人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的!”

徐妙子道,“哼哼,他看上去的,都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徐亭落下一子,“这一盘棋,你输了。”

“你耍赖!”

徐亭道,“不,是你心乱了。”

……

儿子外面受罪,本想让老子帮忙出气,谁料老子竟直接将儿子禁足了。这让徐公子气更不打一出来,不过,他虽然蛮横不讲道理,可是老爷子发话,他也不敢不听,思来想去,这件事只有求娘亲出面。

徐夫人最宠溺儿子,一听儿子受了委屈,立即跑到了听潮亭,哭唧唧跟徐亭理论,“你儿子被打,你当爹的管还是不管了?你若不管,我自己来管!”

徐妙子道,“姨娘,这些年,长蔚在金陵也就是太顺风顺水了,如今吃点小亏,让他在家闭门思过,是为了避免将来吃大亏。若真气愤不过,那就让他自己提着刀,去六扇门找人理论去,回家里跟大人告状,仗势欺人,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

徐妙子是徐亭原配所生,后来娘亲过世,徐亭续弦,又生了徐长蔚,这些年来,徐妙子与新夫人的关系并不融洽。

徐夫人听到,气得浑身颤抖,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怎么了,后妈就不是妈了?”

徐妙子道,“老婆饼里有老婆吗?佛跳墙里有佛吗?鲸鱼是马嘛?土狗是狗吗?所以,后妈是妈吗?”

徐夫人道,“好一个伶牙俐齿徐妙子,老爷,你到底管不管了?”

徐亭虽贵为总督,主政一方,但在家务一事上,确实有些头疼,这对“母女”,一见面就争吵,闹得不可开交,可偏偏又没有法子,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有些公务要处理,先去忙了。”

徐亭一走,徐夫人撸起袖子,便要跟徐妙子争吵,徐妙子直接来了一招视若无物,捧起一本西厢记,靠在庭廊之上读了起来,任你骂地天翻地覆,本姑娘自岿然不动,骂了片刻,徐夫人见没有办法,只得悻然离去。

徐长蔚见娘亲也没能说服父亲,坐在家中生闷气,有下人来通报,门外有位白衣公子来求见,等一见面,正是今日挨了他揍的段江流,不由火冒三丈,“怎么,今日揍你还不够呢,还找上门来了?”

段江流抱拳施礼道,“徐公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所以特意来给您赔罪,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罢,将一张两万两银票放在桌子上。

段江流虽是总督之子,但徐亭对子女银钱之事,管得极严,月银也不过十两,根本不够他挥霍,平日里靠徐夫人接济一些,还有就是靠着城中的那些酒肉朋友给他买单,真正过手的银两,并不太多。

他本来还想端着,可眼睛余光一撇,看到了银票的面额,两万两!徐长蔚顿时坐不住了,他拿起银票前后看了又看,道,“你可知,在一些偏僻之地,两万两,可以买个知县来做了?”

段江流微微一笑,“都是些小钱,公子若喜欢,以后尽管开口。”

徐公子将银票揣入怀中,站起身,拍着段江流肩膀,“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好兄弟,坐下说话!唉,若不是被禁足,今日我请你喝花酒!”

段江流心说用我的钱请我喝酒,你可真够大方的,口中却道,“今日前来,一是为了给兄弟赔罪,二来嘛,也有个消息,跟徐兄分享。”

“什么消息?”

“与范小刀有关。”

“又是范小刀!”徐长蔚挨了一顿揍,偏偏又不能还手,心中早已将范小刀八辈祖宗给问候了个遍,“若不是我爹拦着,今日早已率兵马,将那小子砍成肉泥!”

段江流道,“这种小事,岂用得着徐兄亲自出马?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是想告诉徐兄,那姓范的家伙,命不久矣?”

“此话怎讲?”

段江流道,“他刚来金陵,便倒行逆施,把六扇门弄得混乱不堪,将江南武林搞得乌烟瘴气,更是断了许多人的财路,早已被他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明日,六扇门要进栖霞山剿匪。”

“那与范小刀又有什么关系?”

段江流道,“剿匪之事是假,想假借剿匪之名,除掉范小刀,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