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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听后点了下头,说了去挺可怜的,再没有其他。端亲王府跟她没有关系,佳宁郡主姐弟跟她也没有关系。生在皇室、权贵之家,这样的事情多得是,只看谁的手段高,最后能赢了。
焦康盛也没指望太妃能说什么,他弯腰又道:“太妃稍等,奴才进去给皇上禀报您来了。”
太妃点头,焦康盛迈腿进了御书房。里面皇帝脸上带着怒色,端亲王夫妻跪在地上。旁边还跪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那男童虽然低着头,但浑身透露着倔强。
瞟了他们一眼,焦康盛弓着腰到皇帝跟前小声道:“太妃到了。”
皇帝收敛了脸上的怒气,道:“请太妃进来。”
焦康盛应了一声,悄声出去,皇帝看着端亲王一家道:“你们也起吧。”
端亲王起身,然后扶着弱柳扶风、娇娇艳艳的端亲王妃起来,那十岁左右的男孩儿,自己站了起来,腰板挺得笔直,一副傲然的模样。皇帝见状,眼眸微眯。
这时,焦康盛扶着太妃进来了。皇帝起身,亲自请太妃坐下,端亲王不明白皇帝为何对嘉舒太妃如此礼遇,但也马上带着妻儿给太妃行礼。
嘉舒太妃摆手让他们免礼,然后众人坐下。因为是要说从宗室给逍遥王过继孩子的事情,端亲王也是宗室,皇帝就没有让他们一家离开。
当然,皇帝也有让人看看,他对逍遥王和嘉舒太妃多好的意思。
“今日请您过来,是想再问问您给承允过继孩子的事情。”皇帝道。
嘉舒太妃叹口气,“这些日子我也想了,承允走了,没有留下一男半女。现在我还活着,他忌日的时候,我还能给他烧些纸钱上炷香,若我死了怎么办?还是过继一个吧。”
皇帝脸上带了些哀色,似乎对逍遥王的死很痛心的样子。他道:“既然您这么说,朕就安排。您想要多大的孩子?”
太妃想了想,“我年龄大了,小一点的孩子我没有精力教养,就十来岁的吧。”
皇帝点头,“好,朕让人去跟各家说说这事儿,等他们把孩子的名字报上来,朕再跟您商量。您放心,朕一定给承允挑个好孩子。”
“让皇上费心了。”太妃道。
皇帝摆手,“承允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个哥哥亦兄亦父,他的后事我不管谁管?”
太妃垂了下眼眸,“我带承允谢过皇上。”
皇帝又摆手,然后又聊了些家常,太妃就起身告辞,端亲王一家也说离开。出了御书房,太妃坐上轿子走了。
端亲王一家,因为皇上对他们有气,不让他们在宫里坐轿,一家人只能步行出宫。路上,端亲王妃小声跟端亲王道:
“王爷,皇上要给逍遥王过继孩子,还要十来岁的,您说景浩行不行?我也心疼那孩子啊!”
都是被逼出来的
绿茶这种生物,女人们见了直接想翻白眼,甚至想泼她们一脸水。但是没办法,男人吃这一套啊!
那么,男人就真的看不明白绿茶的把戏?真的就傻得能被一个绿茶糊弄?
其实不然,男人很多时候,也是一眼就能看出绿茶女的把戏的,但是他们觉得这种把戏无伤大雅,反正又伤害不到他们的利益,反而有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爱,这样费尽心机,让他们很有一种满足感。
当然也有一种男人是真的傻,傻得被绿茶糊弄。这种男人一般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相对单纯,例如萧玉宸。
而端亲王却属于第一种,此刻听到他的王妃说,让他的嫡子过继给逍遥王,还惺惺作态地说心疼他的嫡子,他眉头皱在了一起,“立景贤为世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端亲王妃一惊,一双含情的美目带着委屈,“妾身明白了,妾身知道王爷为难。”
端亲王嗯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若是事情没有闹到皇上这里,立景贤为世子的事情,还可以操作,但现在皇上已经参与了此事,就没有办法了。”
若是不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纵容一下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若是再纵容下去,就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甚至生命,他自然不会再纵容下去。
端亲王妃柔弱的身体往端亲王身边靠了靠,“臣妾明白,只是我们景贤怎么办?”
端亲王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二儿子,沉默了一瞬,“先回去吧。”
端亲王妃娇柔的嗯了一声,又怜惜地摸了摸儿子的头,牵起他的手跟着端亲王一起出了宫。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宫门口,端亲王妃累得几乎要瘫了。
她被等在宫门外的丫鬟扶着上了马车,本来想等端亲王上来再表现一下的,但却听端亲王站在马车外边道:“你们先回去,本王去一趟礼国公府。”
端亲王妃一听,马上挑开帘子道:“王爷见了景浩和佳宁,一定跟他们解释清楚,那些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那两个孩子,对妾身敌意太重了。”
端亲王摆了下手,“你与景贤先回去吧。”
说着他骑上马,往礼国公府而去。在离礼国公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勒住了马,犹豫了一瞬才继续让马儿缓步前行。
对于他的发妻,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的。毕竟,若不是他与现在王妃的事情,被发现了,发妻也不会难产而亡。
到了礼国公府门口,看门的小厮看到他衣着华贵,气势不一般,就笑着上前问:“敢问您有何事?”
端亲王皱眉,为礼国公府的人不认识他而恼怒。他沉着脸说:“本王来看望老礼国公夫人。”
他这声本王,让小厮知道了他的身份。但却没有马上请他进府,而是转身撒丫子进了府门报信去了。端亲王重重地哼了一声,礼国公府的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因此,他对发妻的愧疚也消失殆尽了。
他牵着马,在礼国公府外站了好长时间,长得他几乎都要甩袖走人了,礼国公府的管家来了,朝他深深一礼,道:
“给王爷请安。老夫人因为佳宁郡主和小公子的事情,积郁在心,病倒在了床上,全府人都担忧着呢,对王爷多有怠慢,望王爷海涵。”
端亲王嘴唇紧抿,握着马鞭的手也起了青筋。礼国公府这是在给他甩脸子呢,他怕皇上可不怕一个没落的国公府。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他大步进了府门,“那本王去探望探望老夫人。”
他大步往前走,管家在后面跟着,脸上带着不忿。不一会儿,到了老礼国公夫人的住处,就见礼国公府的几位爷都在,佳宁和景浩也在。见到他,这些人只是随意地向他行了一个礼。
端亲王的怒气已经压制到了边缘,走到老礼国公夫人床前,看到老太太额头上敷着毛巾,整个人犹如要去了一般。
他脸上的怒色稍缓,“老夫人这是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