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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派蒙这么说，令季和维克看见空犹豫了一下。
几秒后他们听到空问作者怎么样了。
“作者倒是没什么，他是警备队的成员，直接把读者以侵犯隐私罪抓住了，最后看在读者太喜欢角色才冲动的份上，没有起诉他。”派蒙说出读者的和作者的结局，又发出叹息声。
令季也想叹气，终于有一天，他在小说里被写死了。
与他站在一起的维克以为令季不喜欢死亡的结局，问他要不要等出去以后，和那名警备员好好谈谈。
可是令季拒绝了维克的建议，“不用了，虚拟角色和我又不一样。”笑了一声，他没有忍住把后半句说出口，“比起吃惊，更多是预料之中吧。”
预料之中。
维克品味着令季的话，感觉哪里不对劲。
如知晓维克正在想什么，书摊前的派蒙忽然开口，“这边居然有我们看过的轻小说，八重堂在须弥的推广很顺利嘛。”
空盯着那本名叫《月海集》的轻小说，限量的精装版还在他的背包里放着。
在无聊时，他翻出来浏览过。
当时他没有太多的想法，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旅途后，他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派蒙，你还记得有一篇小说里，提到了坠入阴魔，理性消散的设定吗？它和磨损很像。”
空向派蒙核实。
他不知道的是，游戏之外，维克微妙的皱起眉头。
近乎是立刻，魔阴身这个词汇出现在他的眼前，倘若他没有记错，他只对令季提起过。
可是令季不是不知道自己被写成小说吗？
维克的眉头舒展，表情变为茫然，他试图把各类线索联系起来，结果发现除了空说的话，还有令季那似是而非的发言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证据证明令季知道那些小说。
实在是想不出来结果，维克转头看向令季。
只见令季神色如此，似乎对于空提到的《月海集》，他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甚至在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后，他还主动问道，“维克，怎么了？”
维克回过神，他犹豫了几秒后决定直接问一问。
“你看过《月海集》吗？”维克想要知道答案。
谁知令季很坦然的回答，“看过啊。”
“嗯？”维克愣住，这回答比他预想中的要简单和直爽太多。
可接着他就听见令季回过头，用平淡的口吻说，“我们在鸣神大社的时候，八重宫司不是给我们看过吗？我还读过里面的读者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