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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浴室时，那条蛇还在护肤。
松了口气，厉映雪拾起毛巾继续擦头髮。
“厉映雪，接下来到哪一步？我忘了。”伏嫚在里面发出求助信息。
厉映雪不急不忙过去，“开门。”
这次开门，厉映雪看到了一条蛇穿着和她同样的浴袍，脸上还有一张面膜，有种淡淡的诡异感。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
厉映雪看到原本一字排开的护肤品全都乱了顺序，才知道这个女人结束一个步骤就随手乱放。
没好气地把这些都一一放回去，“敷了多久。”
伏嫚思索：“应该有七八分钟吧。”
厉映雪：“再敷两分钟。”
不料伏嫚刚拿下来，四目相对，默了默，“我还要再贴上去吗？”
厉映雪：“……”
伏嫚见厉映雪似在犹豫，“很贵吗？”
厉映雪撩起眼皮：“一千多一张，你说贵不贵。”
伏嫚乖乖重新摊开继续敷上：“好东西不能浪费。”
等了几分钟，伏嫚这才拿下来，凑到镜子前，“好像白嫩了一些。”
厉映雪：“让它吸收一会。”
伏嫚：“昂。”
过了会儿，厉映雪：“洗掉吧。”
伏嫚俯首到水龙头前，清干净了。
厉映雪拿起一瓶精华液倒在掌心上，一边吩咐她：“擦干。”
伏嫚照做，“好了。”
厉映雪：“把脸凑过来。”
伏嫚弯腰把脸凑过去，让厉映雪在她脸上捣腾。
忙活完，厉映雪后知后觉想到这条蛇修仙的，有皮肤问题么？有肌肤衰老的问题么？
好像都没有，她给这条蛇护什么肤？
可当厉映雪看到这个女人还在镜子前照个不停时，又觉得算了，买她高兴也不是不行。
“过来睡觉。”厉映雪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二点了。
“诶。”伏嫚恋恋不舍离开镜子，关灯，走向床，躺在厉映雪的旁边。
伏嫚想到那些衣服，想到孕妇需要信息素安抚，她斗胆问起：“厉映雪，你要双修吗？”
厉映雪身体一僵，这个女人嘴里的双修和在温泉地宫里的双修不是同一个双修，
真正的双修是要有温泉灵力作为辅助环境的，而现在，只有一张大床。
晓得这个女人是出于为自己着想才说话委婉，但双修这二字又直白得过分，和人类做/爱二字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