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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忍忍就过去了。”厉映雪婉拒她的好意。
伏嫚只能看着她进浴室，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而厉映雪也不再理会她，醉酒后带来的后遗症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她头脑开始昏沉，洗漱结束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眯上眼没多久，半夜厉映雪正欲翻身，却发现有一股阻力，待她迟滞反应了两秒后，才知道那是什么。
那女人的蛇尾悄无声息又卷了回来。
翌日。
厉映雪起来时已经不见伏嫚的身影， 看了下时间，估计她去温泉地宫进行修炼了。
难得休息之日，厉映雪起来后准备下楼找奶奶聊聊天，以前被爸妈限制时， 她一个月能见到奶奶的次数屈指可数。
“奶奶， 在看书吗？”
厉映雪在别墅旁的花园里看到奶奶正坐在轮椅上看书，前面摆着一张休闲桌， 放着下午茶以及一些点心。
奶奶摘下眼镜：“我除了能看看书还能做什么？”
厉映雪看向她的腿， 沉默下来，别人这个年纪可以出去游山玩水， 可以约好友跳跳舞， 可对奶奶来说， 都是一件奢侈的事，不能行走注定诸多不便。
“奶奶， 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腿疾。”
奶奶慈祥摇摇头：“傻孩子，要是能治早就治好了，别乱花钱了，我这样也挺好的。”
厉映雪坐在她对面，听到这话失语半天， 意识到这是她无能为力的事，即便再有钱也无法让奶奶重新站起来。
背慢慢靠上椅背，心情沉重地望向眼前花木扶疏的花园。
枯木逢春， 腐肉生肌只有那个女人有这种法术，可她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她为自己的奶奶做到这个份上？
厉映雪闭上眼， 阳光透过树隙在她那张明艳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红唇也失去了光泽。
有时候她挺羡慕那些来自圣灵大陆的人，拥有灵力和修为， 可以做许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而她却只能当个没用的oga。
厉映雪低眸看了看手上的蛇戒，指腹轻轻摩挲上面的光泽，接受了那女人的馈赠，她却没有任何可以与之媲美的回礼。
奶奶看到她情绪沉郁，不禁问：“有心事？和奶奶说说？”
厉映雪闭上眼烦心地咬了下唇，“奶奶，如果有人送给你一个超出你回馈范围的礼物，怎么办？”
“那一开始就不能要呀。”奶奶没有想太多。
“如果接下了呢？”厉映雪也不瞒她了，“东西对我很重要，我没法拒绝。”
那是让她脱离oga身体缺陷的法宝，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奶奶放下书，“那你考量一下那个人对你的态度，是把你当作朋友？后辈？还是说恋人？”
“如果都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