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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抹了抹眼泪后，她轻咬下唇，手臂在泉水里探出，穿过妖女细弱的腰肢，搭在了她瘦削的后背上。
在她的手环过去时，妖女已经放开了她的下巴。在心里思索片刻，她甚至乖顺懂事地把脑袋靠了过去，轻轻巧巧地放在了妖女的肩窝处。
“大人，是这样吗？”
羽无厌浸泡在水中，在少女的气息包裹住自己时，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随之而来的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是一种……比泡温泉还要令人舒适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少女身上的馨香的缘故，这一刻，她浑身放松，即便是体内还隐隐躁动的欲火，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自从有了身上这毒后，她已经许久未曾这么舒坦轻松了。
没想到这会儿靠在这名她素不相识的少女怀中，竟难得的有了这一丝安宁。
“再抱紧一点。”她闭上了眼，侧头贴在了那嫩滑的脸颊上，随后深嗅了一口独属于少女身上的清淡幽香。
姬岚想要大喊出声，最后却隻敢紧紧咬着唇，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
两隻手再次收紧，将怀里的人彻底圈住后，她大气也不敢出了，毕竟若是她的气息稍微沉重些，那胸口的触感就会更加强烈了……
她胆子小，不敢冒犯了性子古怪的妖女。
“蓝几。”羽无厌开了口。
姬岚愣了愣，反应过来妖女是在唤她时，她忙应了声：“怎么了，大人？”
“你会做吗？”羽无厌的声音十分平淡，但说出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
姬岚很不想往其他地方想，但此情此景，也是容不得她不想歪啊！
妖女这话的意思……是在问她会不会做这样那样的事吧？
是吧是吧？！
许久未曾听到少女的回答，羽无厌在她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会不会？”
姬岚有点想哭。
青天白日的，两个人抱在一起，问这种事也太羞耻了吧！
还是没有回应，羽无厌失去了耐心，一手扣住少女圆润饱满的后脑杓，迫使她偏过脑袋，让她清润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回答本君。”
姬岚被吓到了，想要摇一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无法动弹。她眼眶湿润，眼尾泛红，娇弱地小声哼哼：“回大人的话，小人以前从未做过，所以小人不知道……”
在察觉到妖女的目光开始变得晦涩时，她心中一紧，忙又补充道：“不过小人从前看过描写那事的小说……话本子，所以小人知道过程是怎样的……”
如此一来，羽无厌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她轻抬手臂，撩开少女两颊湿润的长发，看着这张精致的小脸粉扑扑的，格外诱人。她下意识地弯曲骨节，指腹在上面缓缓擦过，“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