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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之早早就决定要去英国念书,开学后几乎都把时间花在申请留学的相关准备,温淮宣有些寂寞,从前整日黏在一起的人,现在放了学就只能透过le联络。
楚怀之有他的路,温淮宣也该好好走自己的路,她给自己设定目标,先专心念书,若是学测成绩不错,就代表两人间虽然有差距,但她还算是能配得上他的,那么她就不要再迟疑,鼓起勇气跟他告白。
她告白的所有底气,皆源自于他对她的特别;他对她特别亲近、特别严格、特别娇纵可爱……就像妈妈说的那样,赌一把,无论结局怎样,她都勇敢跨出去了,至少没有留下遗憾。
在校最后一个学期像是被上天按了加速器似的,时间过的飞快,他如愿拿到剑桥的入学资格,一毕业就要飞出去,而后她也有惊无险的有了归属。
楚怀之霸道又娇纵的要求,她都考完了,必须去机场送他,还要给他准备毕业礼物。
温淮宣心想,幸好不是当面讲,否则她想到自己计画时羞透了的表情,肯定一下子就被他看出端倪。
她做到了对自己的约定,打算好谢师宴要向他告白,如果……如果运气好,他对她也有感觉,至少在他出国前,他们还能……用情人的身份……在一起……
梦里反覆出现的那些情节,她连在自己脑袋里想,都只敢用隐约模糊的「在一起」来替代,根本就不敢胆大妄为的想着会实现,她只是……只是想……如果他想要……她也是愿意的……
……
二班的谢师宴是订在海悦饭店揽月中餐厅的大包厢内,原本楚怀之要亲自开车去接温淮宣的,但她说她最近学着做点心,要烤些司康给他嚐,还交代他别开车,若是谢师宴上喝了酒,开车可不安全。
楚怀之都一一应下,还有几分傲娇的想,这人最近越来越爱管他,简直是爬到他头上来了,究竟是谁给她的底气?
他想着,待会儿见面,他肯定也要管管她,例如不许坐在其他男同学身边,或是喝了酒不许单独行动,必须和他一道走才行。
但温淮宣迟迟没来。
开宴了,他因为即将出国,被老师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敬酒,几番轮下来,醉意很快的爬上楚怀之大脑,他让一位比较要好的男同学将他送到休息室,若温淮宣来了,让她进来找他。
被送到休息室后,他便安心睡去,但没有过多久,昏沉迷醉间,他似乎闻到了温淮宣熟悉的奶香气,甜甜软软的。
然后,他的唇被吻上。
她的主动代表了她的意愿,先前那些被苦苦压抑的慾火,瞬间窜了上来,直接烧断所有理智。
他反客为主,带有极度占有欲的大手扣着身上女孩的后颈,热切又粗蛮埋进她肩颈啃吻,另一隻手胡乱扯着女孩身上的外套。
当外套被扯下扔到一旁时,熟悉的香气渐淡,一缕怪异感窜入脑海,让他神识恢復些许清明,楚怀之倏地停下动作,皱着眉睁开眼睛。
女孩儿双唇嫣然,身上的洋装被扯的凌乱不堪,裙子被撩到腿根,一副被疼过的样子。
只可惜——
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班长!
……
楚怀之惊慌的睁开双眼,意识到是梦见从前的事后,心绪不佳的抹了把脸。
睡意全消。
他看向身边睡的香甜的女人,三分嗔怒七分委屈的将她搂进怀里,逮着她的耳朵啃,大手扯开宽大浴袍上的绳结,一点点的,将里头绵软妖娆的胴体曝了出来。
「阿宣……」森白的牙啃红了蜜色的耳壳,呼息尽数往敏感的耳洞里送,满意的看着她轻颤,「起来陪我玩。」
「呜……」
上了整天班的温淮宣被人硬生生从美梦中啃醒,说话还黏糊糊的。「楚怀之你咬我作什么?说好今天让我好好睡觉的……」
「都怪妳,睡前跟我说什么高中同学会,害我梦见脏东西。」
他埋进温淮宣的肩颈处,像是要把梦里闻到的气味给冲淡似的,深深的,深深的嗅了好一会儿。
「妳说妳没事为什么要把外套借人?」
害他碰了脏东西。
「你在说梦话吗?」她揉揉眼睛,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餵进手指。「呜……」
楚怀之一手撑住自己,另一手专心致意的捣弄女人的小嘴,拇指时不时的替她揩去不经意流出的口汁……
温淮宣一头青丝散乱的躺在男人怀里,小嘴被长指反覆玩弄,浴袍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还带着三分睡意的眼眶已经染了几分红晕。
「真可爱。」
他低哑的夸了一句,俯下身吃去她唇边的湿意,手指插得小嘴发红,柔软的嘴宽慰似的含住她的下唇轻吮,手指略带粗鲁的挟住她的小舌头,嘴唇又极其温柔的接着吸吮。
她的喘息越发不稳,可怜兮兮的哼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抽去手指,扣住她软嫩的下巴,逮着娇嫩双唇凶狠啃吻。
一下又一下。
一会儿咬,一会儿吮。
「呜呜……楚、楚怀之……」
她又晕又软的呜咽着,小手推不动无动于衷的男人,她气的胡乱打他一通。
发红的手被大掌扣在手心里揉,楚怀之稍稍退开,语气狎暱又略带几分得意。
「都多少次了,怎么还一亲就晕?」
温淮宣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正常空气,而不是他怀里布满缠绵情慾的男人气息。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她忍不住回头瞪他,却忘了自己被撩起的慾望还没平復,一双圆眸嫣红还泛着水气,双唇也是肿的,嘴角甚至还有隐约的湿意。
平时有多保守害羞,被撩动后就有多娇,真真是个小淫娃。
楚怀之笑了,桃花眼里流波潋滟,尽是诱人沉沦的情慾。
「阿宣,我闻到妳的骚味了。」
他将她的腿往后带,扣在自己腿上拉得极开,大手扯去她的绵裤,白玉颜色的长指插进泥泞的穴口玩闹。
「呜啊……哼呃……等……啊啊……」
「我没闻错,阿宣果真湿透了。」他得意洋洋的呢喃,手指灵活的抠弄着紧致的花穴,造出啧啧啾啾的水声。「听见没?宝宝发出的声音好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