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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睿睿。」凯元蹲下抱着两人，脸颊各亲一个。「有没有想表姨？」
「有啊，可是妈咪说表姨在谈恋爱，最近没有空陪我吃饭。」
八岁的睿睿瘪着嘴很委屈的样子。
四岁的妹妹悦悦也学哥哥瘪嘴。
「……啊哈哈……」凯元干笑，「谁说的，我当然有空陪你们吃饭啊，不然等过完年，我们就约一天去亲子餐厅吃饭。」
「那妳要陪我玩沙。」睿睿要求。
「好。」凯元愉悦点头。
「人家要玩球球。」悦悦说话的奶音重，特别可爱。
「一定陪悦悦玩喔。」
凯元揉揉两人的头。
乔婷弯下腰来，「说好的，过完年要约。」
「放心，我答应他们了，一定说到做到。」
凯元从不失约跟孩子的约定。
「我们进去吧。」伯耘走过来道。
「嗨，表姊夫。」凯元朝伯耘挥挥手。
伯耘笑了笑，「听说妳交男朋友了。」
「……」被同一家人提了三次，凯元的笑脸僵了。
表姊的情报到底哪来的啦？
「妳表姊有次在路上看到妳跟个男人挽着手走路。」伯耘一眼就洞悉她的疑惑。「可惜只看到那个男人背影。」
「呃……」凯元觉得表姊夫还是一样聪明得可怕，眼神一个流转就猜得出来在想甚么。「那……怎么没叫我呢？」
「因为睿睿急着要尿尿，我们那时忙着找厕所。」乔婷笑道。
「原来如此。」
「走吧。」乔婷指着外婆家的平房。「好久没看到外婆了。」
「嗯。」凯元点头。「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