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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工……」
突然想到那个对她施加暴力的校工，她蓦地打了一个寒颤。
「校工辞职了。」
「他辞职了？」
「怕被举发，自请辞职了。」
「所以你就看准学校没有校工了，没人能阻止你了，就敢限制我的行动？」
「我只是要道歉。」
「我说我不会接受的！」
接受了他的道歉，原谅了他，她的感情怎么办？
她现在只能靠着恨他支撑自己，靠着恨他才能不再喜欢他。
所以她绝对不接受他的道歉，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要不，你以牙还牙。」
「什么意思？」
「把我对你做过的事，还治回我身上。」
他在说什么？
还治回他身上？
难不成要她强暴他？
说什么以牙还牙，根本好处还是被他拿尽了吧！
他鬆开手臂，放了她。
「晚了，回家吧。」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眸色一动，问，「要吃义大利面吗？」
伯蒨傻眼看着他。
「谁要跟你吃饭……」不对，他只是问她要吃义大利面吗，又不是说要跟她「一起」吃义大利面。
「牧庄的义大利面很好吃。」唐煜书诚挚推荐。
牧庄？
不就是他要跟苏老师一起去吃的吗？
这人是怎样？
嘴上跟她道歉，趁其不备再偷刺一剑？
「你跟苏老师一起去吃到吐吧！」
克制不住的醋酸味浓浓浮现在短短的一句话里，伯蒨一把将人推开，转身就走。
「小心水漥。」
伯蒨面颊抽搐了下。
「摔死也不关你的事！」
她避开水漥，飞快衝下了楼。
唐煜书望着已经失去少女身影的楼梯间，呆立了一会，来到最近的教室，拿出拖把，将地上的水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