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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去。」
它依言照做,「咻咻咻」几声,屁股马上被狠狠地抽打几下,声音响亮。
「啊!啊!啊!」和打屁股不一样,鞭拍皮面小一点,痛感更集中,更痛,但停止后痛感就减弱很多,只热热的,有点不够。
「喜欢吗?」
经过今天一边被干一边被打屁股的调教,现在一被打,身体像是被按下开关一样,只觉得兴奋,好像下一秒就能有甚么操进去一样。
它仍然为这种生理反射感到丢人,整个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但撅着屁股被打时,小穴就自发一吸一吸的,他肯定也看到了,真的没法自欺欺人,要是说谎可能被罚。
轻轻点头,又说:「不过⋯⋯还⋯还是更喜欢你⋯⋯用手打⋯⋯」
「是吗?」尼斯虎勾唇,把鞭子放下,空出右手来往它屁股重重地扇了几下,问道:「说说看,有甚么分别。」
它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被打屁股打爽了这件事已经很羞臊,还要解释感受,这不更让人难为情吗?
「不说?」语调一沉,它脑子里的危险探测器直响。
「我我说!嗯⋯⋯被手掌打会⋯⋯更开心,更兴奋。因因因为⋯⋯我更喜欢⋯⋯喜欢⋯你的手⋯⋯触碰⋯⋯皮皮皮鞭不是⋯⋯你⋯你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着,它感觉自己是热得要当机了,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地说出来。
下一秒后穴就被一个小小的尖物顶入,不禁呻吟出来:「嗯啊~」
回头一看,屁眼那边插着白色的羽毛肛塞,看着就似鹅屁股上翘起的几根尾羽。
「不错。没有说谎,这么诚实值得奖励。」勾勾手指,示意把牵引链叼给他。
牵引链一到了他手上,就被往沙发上扯:「上来。」
烧鹅乖乖地顺着力度攀上沙发,但单人沙发空间不多,上去后几乎是坐在他大腿上。
股缝和小小的生殖器贴在粗壮的大腿上,烫得可以明确感觉到龟头和菊花都在漏汁了。
他在箱子里翻出钥匙,给它的双脚解锁,好让两腿打开点,方便逗弄那长得奇奇怪怪的螺旋小肉棒,绕在手指上打圈,就缠上了,轻轻向外一拉又鬆掉,另一隻手就握着后面肛塞的尾羽打圈搅动。
「啊啊⋯⋯不要⋯这样⋯⋯玩⋯⋯嗯⋯⋯会会玩断⋯⋯的⋯⋯哈呼⋯⋯不⋯⋯要⋯⋯啊啊~太太⋯太敏感了了了⋯⋯」那里比人类肉茎小多了,充血后会变长,可也就像一条粗点儿的捲曲软绳,但敏感点分布就更密集,还被这样拉扯捲起,才不过几秒它就有射意了,赶紧想制止那大手。
「才刚说过,诚实才会有奖励。」他半搂着它的腰,声音就在耳边,热气让它浑身酥麻,手的动作也没有因为它的反对减缓,反而更加激烈。
「嗯嗯嗯太用力了了了了⋯⋯我⋯⋯想的⋯⋯」才刚承认,就听他沉声说:「晚了。」
「啊啊啊啊这⋯不不不不要啊啊我射了了了!」那手把整根纳入掌心轻轻搓揉,像一团乱麻绳球,肉根表面互相磨蹭,双倍敏感,双倍刺激,马上就射了出来,从解开脚镣到射精,整个过程不足两分钟,但或许和尺寸相关,量不如人身时多,就只有几滴。
烧鹅想靠在他的肩头上喘气,却见他皱眉避开,似有不满地说:「总是学不好。」那语气里的失望叫它慌怕,彷佛又看到今天要离开的那幕。
它急忙说:「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就⋯⋯就是习惯了。」
「那就来培养一下好习惯。」他的眼神彷佛就在警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开始想到甚么就讲出来,别再说谎。」看得它心惊胆战,连忙点头。
深谙糖饴与鞭的道理,尼斯虎一步一步地引导,要彻底磨灭它的意志,别想隐瞒,别想逃,别再认为自己是特务,做甚么都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狗就该向着主人,但它毕竟是抢回来的狗,总是要好好洗掉前主人的教育。
「说。」
「我⋯⋯现在⋯⋯」它本来想随便说别的,但看到他眼中的不满,心理防线有点崩塌,怕要是这次又说错,就回不去了,只得老实地交代:「我想⋯⋯我我想⋯⋯舔舔你的纹身和肌肉⋯⋯」说完就把脸埋在双手中,不敢抬头。
天啊,真的说出来了。
从他脱衣服开始就很想扑上去舔咬,想那里全都是自己口水。
「可以。」像是呼应前面的话,只要说真话就会有奖励。
烧鹅欣喜地望着他,眼里都是期待,稍稍凑近,这次他没有避开,它就欢欢喜喜地趴上去,沿着上面的纹路一一细舔,舔没两口又像磨牙般咬了一口,用软软的脸蛋磨蹭牙印的所在。
「别忘了。」男人厉声打断。
舔到得意忘形的烧鹅吓得一震,要不是刚好坐着就脚软了,小小声地说:「好⋯⋯好香⋯⋯好⋯硬⋯⋯想吃⋯⋯」再试探着吻了一下,看他没有制止,才开始像痴汉一样继续。
「好⋯喜欢⋯⋯」被提醒过后它自动在嚙咬时吐出零碎的话:「热⋯⋯好开心⋯⋯想一⋯⋯直吃⋯⋯咸咸⋯⋯的⋯⋯好想⋯⋯被操⋯⋯痒⋯⋯手好热⋯⋯」
慢慢它也体会到暴露本心的趣味,很羞耻,但当对方没有嫌恶,反而一一被包容,不由得把真心话越挖越深:「好吃⋯⋯还⋯想舔⋯⋯腰⋯⋯肉棒⋯⋯脚趾⋯⋯甚么都⋯⋯想⋯⋯舔⋯全身⋯⋯觉⋯得你好⋯⋯厉害⋯⋯好吸引⋯⋯完美⋯⋯想被打⋯⋯」
尼斯虎早在问诊中听到它磕磕巴巴地解释自己多舒服时,要不是还有别人,他就直接按着它狂肏,这撩人不自知的货色。
当时就想着:回去就干死它,要它一边被操,一边说。
把后面的肛塞拔掉,立马流了满手淫汁,被堵住的水汹涌而出,手指进去挖了挖,润泽得似泥泞沼泽地,看样子也不再需要更多的扩张了,一手轻轻鬆鬆地抬着它的屁股。
另一手在底下掏出肉棒来,这才扶上它的大腿掰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对准后狠狠压下去,直接捅到最深入。
烧鹅已经逐渐习惯实时说出感受,脑子想到甚么就说,这下也不例外:「操到最深了了了!好⋯⋯好爽⋯⋯脑子⋯甚么都想不到⋯⋯想被⋯⋯干⋯⋯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满了⋯⋯」
「小⋯⋯穴喜欢⋯⋯一吸一吸⋯⋯吞嗯嗯嗯⋯⋯进去⋯⋯好快乐⋯⋯啊哈被你操⋯得⋯⋯好开心⋯⋯」
然而它的两手还被铐着,顶在两人中间,不好使力,直接托着它的肉臀站起来,烧鹅差点就向后倒下,连忙伸手由上而下套着,环勾他的后颈。
这下刚刚好,有手铐紧扣着,即使再用力,被插至昏死都不会鬆手。
「终于⋯⋯被抱⋯着操⋯⋯幻想好⋯⋯久了⋯⋯啊!啊!啊!啊!不不!不行要!要⋯⋯要被顶⋯⋯飞了⋯⋯」撞击间,胸前的乳夹铃声和肉体碰撞声同步,向上抛时,「叮铃铃——」,下坠插入时,「叮铃铃——」。
「最⋯⋯喜欢⋯⋯了⋯要疯⋯⋯哈⋯⋯啊啊⋯被你⋯抱⋯使劲⋯⋯操⋯嗯!⋯撞到最⋯⋯敏感的点了!」
因为环抱着尼斯虎,两人距离又接近,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额头冒出一层薄汗,自己也浑身发热,大汗涔涔:「好近⋯⋯你⋯好近⋯⋯啊啊热⋯⋯好多⋯⋯汗⋯好嗯⋯爽⋯想舔⋯⋯想⋯屁股⋯好舒服⋯⋯亲⋯⋯嗯啊亲亲⋯⋯想亲⋯⋯操⋯我⋯⋯好猛⋯⋯想⋯啊啊啊像狗⋯⋯干⋯⋯等⋯操⋯⋯」
它完全陷入像发情般失常的状态,胡乱吐出一些单字,句不成句,但还是一一依照刚才的指示,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不带谎话,不带隐瞒,那怕那话有多羞耻放浪。
男人这下无心一抛一抛地抽插,重重地亲了一口,回身就把它压在床上,紧紧压着两条腿打开。作为特务的柔软度肯定不错,它整个人几乎是被摺迭起来,脚踝甚至被轻易地压至头的两旁。
它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后穴,还被干得在穴口处积了一圈白液,粗大的肉棒在进进出出时,穴口也会跟着被拉扯,抽插时「啧啧」的汁液像蜗牛黏液般牵丝。
「丝⋯好⋯⋯色⋯⋯太快⋯⋯要死了⋯⋯嗯啊啊嗯不行了又要喷出来了了了了!!」铁条般的肉棒快速操干,加上视觉的双重刺激,它一下就又被操得射了出来。
乳夹上的铃铛不断晃来晃去,看得尼斯虎热血贲张,伸手钳着扭动。
重新拉着它颈上的牵引链,绕了几圈缠在手上,然后「劈劈劈」地打上那被自己撞红的屁股。
「啊啊啊玩⋯⋯玩奶头⋯⋯好厉⋯⋯害⋯⋯我屁股⋯⋯喜欢⋯⋯好爱⋯⋯啊哈⋯⋯又操又⋯玩⋯⋯玩⋯得⋯⋯好像⋯嗯⋯你的⋯嗯嗯嗯嗯!你的玩具⋯⋯」颈被拉扯,扭着奶头,臀肉又撞又打的,小穴还被火热的大鸡巴操干。它感觉自己就像个性爱娃娃,他不把它当人来玩弄。
「你就是。」
「才⋯⋯才不是!啊嗯~我⋯⋯不是玩⋯具⋯⋯我是烧⋯鹅⋯⋯」它下意识回答。
「你不是吗?」男人猝然停下,还扇了它一巴掌:「那我不玩了。」重重压住它的屁股,不让它摇,任它再用力都纹风不动。
「要⋯⋯不要停⋯⋯」它已经被操得疯魔,忽然的平静让它害怕,眼泪马上要流出来,怎么突然生气了:「给给⋯⋯操我⋯⋯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儘管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但它马上低头求饶,铐着的两手捉着男人的手臂不断道歉。
「你刚说你不是我的玩具?」
「是的是的,我是的。」它急着点头。
「这样吧,说一次,操一下。」
「我是玩具⋯」它照着他的话试着说:「啊!」他就按照承诺狠狠顶了一下,然后又停了。
「我是玩具⋯⋯啊啊!我是玩具!唔!」是真的按着次数来撞击,它只说两次,就干两下,要是它想连续不断,就得一直重覆。
「我是玩⋯具⋯啊!是玩具⋯⋯啊哈⋯⋯就是⋯⋯就是玩具⋯⋯我是⋯⋯嗯啊啊⋯⋯是你的玩具!啊!⋯生下来就是你的玩具⋯⋯唔唔!我是玩具是玩具是玩具是玩具是玩具啊啊啊啊啊!」它依着本能不断反覆念着,只要说出这句咒语,就能得到回馈,一次一次的操弄衝撞中,理智被消磨殆尽,这句话深深植入它的脑海。
那怕后来没再管它念了多少次,它还是在迷迷糊糊间说着:「我是你的⋯啊啊⋯我就⋯⋯嗯~是被你操的⋯⋯玩具啊⋯⋯是你的⋯唔唔⋯⋯都是你的⋯⋯唔哈~你怎样玩都⋯⋯可以⋯呼啊⋯⋯玩具就⋯⋯是用来⋯⋯被主人⋯玩的⋯⋯」
「你是谁的?」男人早已脱去裤子,翻身躺着,让它在上头骑乘,它本来就自主地上下起落,套弄着男人的肉棒,还被铐着的手尽情地摸着他的腹肌,没有再被压制威逼,却嘴巴比脑子快就回答了:「你的⋯⋯」
「我是谁?」
「主⋯人⋯⋯玩具的⋯主人是⋯⋯你⋯⋯」
「主人是谁?叫甚么?」
「尼斯虎⋯⋯帅贵⋯⋯」
听到它的话,他终于按捺不住,坐起来咬上它那张嘴,一边吸扯着唇舌,大手不断拍打臀肉,每打一下就穴壁就收缩一下,紧紧地榨着棒身,终于把精液缴了出来。
烧鹅早就一滴不剩,甚么都射不出来,思考能力尽失,就是靠着本能在他的身上摇,还一边说着真心话:「⋯⋯插在⋯⋯里面好舒⋯⋯啊服⋯⋯好喜欢⋯⋯好喜欢主人⋯⋯想一直⋯⋯操下去哈嗯~我想舔⋯⋯主人⋯⋯哪儿都想⋯⋯」
说罢就趴着在他肩头,舔着颈间的汗珠:「好吃⋯⋯最爱吃了⋯⋯」
原本尼斯虎射了一次就打算放过它,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调教后体力变好了,居然还没昏过去,还这样浪叫,那就别怪他再来。
让它反过去,自己好好欣赏揉捏那红通通的屁股,它对上刚软掉的肉棒,说着甚么都想舔的痴汉烧鹅立即张开嘴就吃了下去,猴急地吞吐,那劲儿像是被赏甚么珍宝,看它那么急不可待,肉棒马上又挺立起来。
原本尼斯虎扯着牵引链,想拉它回来,没想到它真像那散步放风时不愿回家的狗,犟上了,着了迷般继续向下,亲着大腿、小腿,最后轻轻吻到它心心念念的脚趾,「嘿嘿」地傻笑起来。
尼斯虎没想到它真亲,连忙抱回来,拉开床边柜拿出一包湿巾帮它擦嘴,说:「你这骚鹅,真被操傻了。」
烧鹅真的有点神志不清,两颊潮红,像微醺般,磨磨蹭蹭地把硬起来的肉棒滑入后穴,轻吟后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
「嗯⋯⋯错了,不是骚鹅,我是玩具,你的。」
作者的话:
其实我原本只是想把螺旋丁丁当一个梗,没想着写h
但细想一下,不来点甚么好像浪费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篇不会反攻啦应该 (ง๑ •̀_•́)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