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腊崛起之碟中鹅(高H)

践踏.臣服(书房调教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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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那因烧鹅破窗造成的大洞早就修理好了。

男人正坐在中央的书桌前,低头专注地阅览文件,签字,挺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浅浅的阴影落在睫毛上,修饰那锐利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但那侧颜一如初见,叫人惊艳,移不开眼。

西装马甲勾勒出那结实肌肉的起伏,腰线精壮,手臂还是紧紧箍着袖环,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雄性荷尔蒙,任谁看到都要腿软。

烧鹅脑子反射动作般又开始意淫那底下的肉体,还有那多次让自己失控的大手。

⋯⋯好久没被他玩了。

烧鹅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明显地鼓起弧度,吓得它马上拉着衣服下摆往下扯,千万不能被发现自己光是看到他就硬了,肯定要被嘲笑。

真是的,都过了这么久,内臟不是都长出来了,怎么仍是饥渴难耐!

它只想马上转身离开,偏偏男人刚好瞄到它想走,厉声说:「过来。」

工作状态的尼斯虎不自觉气场全开,这充满威严的叱喝吓得烧鹅菊花一紧,既想走,又不敢走。

「傻站着干甚么!过来。」尼斯虎没注意到自己有多凶,只是有点不高兴,怎么拖拖拉拉的,这些天没见,一看到自己竟然是直接转身想逃,胆子大了是吧?

枉他还会偶尔去维生舱跟进视察,难得的好心都餵狗了。

看它还在原地,更是烦躁:「别让我说第三次!」

下了最后通牒,烧鹅不敢不动,就侧着身子用极度怪异的小碎步磨磨蹭蹭地走到书桌侧,双手捉着衣摆挡着裤裆,眼睛天南地北都看,就是不看他。

「怎么了,变成人就变了个人吗?小男生似的。」尼斯虎上下打量了一下,看着没甚么大问题,跟在维生舱里看着差不多,就是个白净的俊逸青年。

原以为烧鹅变人该是个黑黝黝,现在看来修復身体时也包括皮肤,形象还挺像白鹅的,沉睡时气质淡雅,醒来后更灵动些,却有点憨态。

「没有,要是没甚么事我就先出去了。」烧鹅在心里吶喊:赶紧放我走!

尼斯虎眉头一皱,有点不满,这是甚么态度,利用完了就摆脸色吗?

「你急甚么?转过去让我看看。」心情不佳,命令的语气就更重,像是验甚么货物一样。

烧鹅巴不得背过去呢,赶紧用屁股对着他。

「还挺翘。」它就穿着那种灰色家居棉裤,没甚么版型可言,但还是又圆又翘,满有肉。

烧鹅不知道哪来的种族优越感,骄傲地说:「那当然,鹅的屁股可不是那丑鸭子能比的!」还习惯地伸长颈项,屁股更挺了。

尼斯虎看得有点手痒,差不多该收网了吧。

他可没忘记当时那句「变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只会做些小把戏。

他是先养肥,再狠狠辗碎。

大手一掌就拍了下去,强势地想把它扯过来。

烧鹅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手,本来就心虚又敏感,惊得整个人一弹,转身打走他的手,却不料动作太大,腰撞到书角,「哎呀!」平衡不稳,向后跌坐。

两隻手下意识地撑着地板,两脚自然打开,裤裆那一包曲线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反应过来后马上想夹起腿逃跑。

它反应迅速,但始终是手下败将,男人的小腿制止了欲合拢的双腿,皮鞋直接一脚踩着它的小腹,硬把它压回去,不让它起来。

果不其然,男人眉尾轻挑,金丝眼镜随着他扬脸的动作划过一道白光,俯视着它那处,一脸谑笑,用极尽讥嘲的语气道:「哦~」

只说了一个字,但甚么都说了。

烧鹅立即面红筋涨,脖子、耳根、脸颊绯红得彷佛要变回烧鹅的颜色,手忙脚乱地握着男人的脚推拉,想让钉在他身上的脚鬆动。

可惜即使手臂用力得青筋暴现,那脚还是纹风不动,死死地压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挣扎的同时不忘破口怒骂:「变态!快拿开你的臭脚!」力气比不过,只能胡乱拍打,试图让他拿开。

这对尼斯虎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落在他眼里就是猫猫打架,它自以为恶狠,但当配上一脸面红耳赤的羞赧,那就只是奶凶奶凶的。

尼斯虎不但不可能依言拿开,反而一轻一重地向那处移动,用脚尖踩着它的肉茎左右磨转,棉裤底下的动静肉眼可见地越发明显,触感越来越硬。

「变态看谁都是变态。你说,踩人的是变态,还是被踩却越来越兴奋才变态?」男人一身衣冠楚楚,不沾情慾,但是满脸坏笑,继续把脚底下挺立的肉根踩得贴着小腹,好不快乐。

烧鹅当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在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和毫不怜爱的蹂躏下,既羞且怒,可这种恼怒的情绪在长年的训练下只会让它下意识强逼自己冷静,连带更敏锐地注意每个细微的触碰、痛楚。

若是在普通的打斗中,能够让它更好探测潜在的危险,感知对方的举动和距离,攸关生死。

然而,现在这种敏感让它更注意到衣料的摩擦,力度的控制,鞋底的凹凸,更强烈明显。

烧鹅崩溃地想:妈的!快消下去!快消下去!硬甚么硬!这甚么垃圾身体!

那肉茎肯定是不听话的,因为鹅生中唯二的性快感都是在男人审问时产生,又总夹带羞辱威吓,意外地扣连了两者,已经形成了一些生理反射。

何况身体还处于极度慾求不满的状态,再被他侮辱性地搓弄,立即激发莫名其妙的性兴奋,越是被践踏,越是坚挺。

烧鹅羞臊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再用混凝土灌封,别说这辈子都不见人,连尸体都不要有机会被挖出来。

尼斯虎看它羞得能捲成一个球,头都不敢抬,只露出嫣红的后颈,但脚底的隆起一点不消,觉得份外有趣,整个鞋底贴着那里打圈揉压,戏耍的心思更盛。

「抬头。」男人一声命令。

烧鹅闭着眼睛直摇头,死也不抬,紧紧咬着下唇。

「给,我,抬,头。」脚的力度随语气逐字加重,每个字像是警告般敲打着它心底的惶惶不安,所以还是一脸不情不愿地挺胸昂首,眼睛仍然紧闭。

「张,眼。」

烧鹅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了,是怎么都不想面对他的目光,又是拨浪鼓般摇首。

「别让我每句话都要说两次。」男人的耐心有限,直接浇熄它拖延的小心思。

它战战兢兢地张开眼皮,就对上了目光如炬的审视。

烧鹅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缓缓张开的双眼湿润含光,下唇被咬得红肿,明明身子在哆嗦,却还故作无事地挺直,只是那绷紧的肌肉早出卖它了,犹如在风中颤颤的花瓣,看似不屈不挠,但其实脆弱得任人采撷,勾人呵护。

不过在尼斯虎的恶趣味里,这更适合一手扯下来,在掌心揉碎。

尼斯虎似是笃定它无法再生出反抗的心,把脚收回,道:「爬过来。」

这是逃跑的好机会,但当它被男人紧盯时,脑子像是不再属于自己,忘记有选择,生怕男人又会不耐烦,恐惧刻在骨子里,让它不敢逃离。

而且这一句冷漠的「爬过来」,竟然让它的肉棒轻轻地一弹,更加亢奋,后穴似乎也湿了。

好⋯⋯好想听话。

回过神来时,它已是手脚并用的姿势,不过还没爬出第一步,一时顿在原地挣扎。

男人没再开口催促,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像是死亡倒数般,一旦停了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流逝的每秒都极度难耐,可迟迟无法下决心开始第一步。

敲打声忽然停止,它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只见他双手撑桌准备起来,好像不愿再等待,就要走。

烧鹅慌了,急忙三步併作两爬就扑了上去,按住男人膝盖,阻止他离去,喊:「别!别走!」

「撒手。」男人一副耐心尽失的模样,偏偏没有动手推开,仍然是命令式的话语,要它跟从。

这次它的反应快多,马上缩手,像狗一样放回地上,但又怕男人马上会转身走开,满脸写着「知错了」,可怜巴巴地低声说:「别⋯⋯」

幸好他没有继续离开的动作,而是沉声问:「你要干甚么?」但那语气彷佛就在表示要是没说出他想听的话,马上就会走。

「我我⋯⋯」烧鹅有点无措,不知道说甚么,刚才是身体比脑子快,只觉得不能让他走,但留下他要干甚么又不知道。

「支支吾吾的,想说甚么就说,别说谎,别忘了没人能在我面前说谎。」

「你⋯⋯你别生气。」想了一圈,还是只说出了这句话。

尼斯虎听罢作势就要起来,不屑回应,它急眼了,脱口而出:「我想要。」

男人动作又停住了,问:「要甚么?我没打算听你废话。」

「要⋯⋯要你。」说是说出来了,可脸也红得快炸开,不自觉地用手背碰脸降温,热得快要由白鹅变回烧鹅了。

尼斯虎嗜此不疲,这烧鹅是怎么逗都好玩。原本还想着之前好玩是不是因为烧鹅形态,会不会变人就没那味儿了?现在好了,还是那模样,一逗凶巴巴,再逗退缩,三逗爆炸,四逗就软得要融化。

要说是纸老虎都抬举了,纸猫咪还差不多。

「要我甚么?」

「要你⋯⋯我⋯⋯那里⋯⋯」细若蚊吟,男人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甚么?」

「踩⋯⋯踩我!」耻度爆表,它心如死灰,闭眼一喊,说出来。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看着别人的眼睛说。」尼斯虎怎可能放过它,自尊这种东西要它自己撕碎才有趣。

对上他那种睥睨的眼神,甚么气势都泄了个一干二净,语气不禁带了几分哀求:「继续踩⋯⋯踩我⋯⋯可以吗?」

「刚才谁说踩人的是变态?还说是臭脚?」

烧鹅抿紧嘴巴,伸出手,捉住男人的裤管,轻轻拉了拉,仰望着他,没有说话,可满眼都是祈求之意。

他下巴往它那处一扬:「拿出来。」

烧鹅以为总算不刁难了,直起身来,把裤子拉至大腿中间,粉粉嫩嫩的肉根就跳出来。因为从未用过,又是新生的肌肤,所以格外的可爱娇嫩,充血后龟头还是淡粉色的。

没想到尼斯虎抬腿,踩在它的右肩,说:「我忙得很,没工夫服侍你。可以借你一条腿,剩下的,你自己来。」说罢推了推眼镜,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径自翻开,真的没有理它。

这这这还能借吗?!

肩头上的脚似有千斤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烧鹅稍稍后仰,扶着腿落在两腿之间,稳稳踩着。

这次没有棉裤的阻隔,错落有致的鞋底直直踩在嫩弱的肉棒上,更加刺激,又涨大了一圈,更加红润。

它有点不知所措,现在怎么办?抱着他的脚踩自己吗?

男人用余光观察它,文件早就签好了,就是做做样子,实际上在观赏它苦恼的表情,一点帮它的意思都没有。

它瞄了瞄他,看他好像是真的专注在文件上,没有看自己,就大胆了一点,捧着皮鞋贴在肉棒上,一压一压地模仿刚才男人踩弄的动作,不时悄声轻吟:「唔⋯唔⋯⋯呃呃呼⋯⋯嗯⋯⋯啊⋯⋯」

安静的书房里,断续的呻吟和翻纸声交替起落。

慢慢感觉这个力度像隔靴搔痒,不太满足,刚才他才没那么轻柔,又再大力点,用掌心紧紧地裹着肉茎压在皮鞋上,完全包覆,慢慢地搓磨,揉成了他皮鞋足弓处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