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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琛你果然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啊!」
结了婚的男人都这么无赖嘛!
温斯琛闻言轻笑,看着她缓慢的舔了舔她刚刚咬过的下唇,湿亮的薄唇轻启,弯着好看的弧度柔声得意道:「可我依旧是你在世界上最喜欢的人。」
以你手机里备注的昵称为证。
蓝晚清:「」
她就说,上次他看见她手机里的备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偷偷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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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水飞上下来,温斯琛一手牵着蓝晚清,一手推着行李箱从岛边的臺阶上下来,小黑接过温斯琛手里的行李箱放到观光车上。
蓝晚清的管家lily看见两人笑着走过来和她拥抱了一下,又和温斯琛握手示意。
半年的时间也不算太久,因为和蓝晚清的熟稔,lily对上次温斯琛来找她打听她的事还留有印象,又知道两人这次是来度蜜月的,稍微联想下也知道中间大概发生了些什么事。
带着两人到别墅的路上,lily随口提了提当时温斯琛来找她的事,蓝晚清这才知道自己那天走后他还去找过自己。
也因此,两人到了下榻的别墅,跟lily告别之后一直到两人收拾好行李吃完晚餐,蓝晚清的嘴角都扬着没有下来过。
偶尔瞥温斯琛一眼,看着都有点意味不明。
只是那得意的小情绪,让温斯琛假装看不到都不行。
这次行程,两人定的是水上别墅。
吃完晚餐,看着窗外月朗星稀,蓝晚清提议到附带的私人泳池游会儿泳,这一个多月,蓝晚清在温斯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调/教下,好歹是学会了游泳。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蓝晚清每次下了水都跟撒了欢儿似的,搞得温斯琛就算知道她会游泳,可看着的时候仍旧是操碎了心。
半晌后,他捞着她纤细的腰身拦住还想游第五圈的小女人,有些无奈的嘆口气,「留点体力。」
蜜月第一天,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好吧,可不能让她把体力全都浪费在这上面。
蓝晚清闻言:「」
故意的,她微喘着气,攀着他颈项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嗯,很听话的留足了体力。
温斯琛对她的无赖忍不住笑,却仍是托着她圆臀,亲亲她,夸了一句,「乖。」
她任他抱着从水里出来上了岸,温斯琛坐上躺椅,放她到大腿上坐着,拿了一旁的浴巾披在她身上。
蓝晚清看着拿着毛巾轻柔的给她擦干脸上水滴的温斯琛,心里一瞬的涌现出她自己都无法抑制的浓情蜜意。
她捏着浴巾的手鬆开,改攀上他的肩,用了用力推他到躺椅上躺好,自己则趴在他身上。
温斯琛这次倒是被她弄的猝不及防,可一瞬间反应过来,双手握着她腰两侧把她往上举了举让她趴的更舒服一些,然后一手揽在她腰臀稳着她,一手枕在自己脑后垂眸看着她扬了扬唇。
「这时候真应该拿个镜子让你照照才行。」
他注视着她的双眼低声道,音色含笑。
蓝晚清不解,双手交叠在他胸口上支着下巴看他挑挑眉。
温斯琛抬手捏捏她耳垂,哑声道:「这样你就会知道镜子里的她有多爱我了。」
蓝晚清:「」
就算她不看,她也知道的好吧?!
蓝晚清抿唇看着他眯眼笑笑,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温斯琛刚被她的小动作撩的浑身燥起来,却被她下一句话直接打了回去。
「我刚刚看到你规划的我们这次蜜月计划表,你『好像』忘记安排教我衝浪的时间了。」她指尖在他胸口点了点,一脸兴师问罪,「说好的要教你的『妻子』呢?」
她妻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温斯琛:「」
一路上都没听她提这件事,他以为她早忘记了。
看着他隻盯着她看不说话,蓝晚清对着他再眨眨眼,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又笑眯眯的道:「反正我们在这要待十多天,教教基础的还是可以的吧?」
看见他皱眉,蓝晚清一瞬间伸手捂住他嘴巴,另一隻手点点他鼻尖开口教育:「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不然会被人瞧不起的。」
温斯琛:「」
因为她的威胁没话可说的温斯琛就只能耍无赖了,他手压上她后颈贴上她的唇热情的吻住她,双手同时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
蓝晚清:「」
每次都这样。
她双手撑着他胸口,好不容易偏过头躲过他的吻,微喘着开口抱怨:「你能不能」话没说完又被吻住
蓝晚清:「」
她卯足了劲又躲过去,继续:「不要每次」
又被堵住
温斯琛这次甚至还一手压着她的颈一手压着她后腰施力把两人位置交换了
蓝晚清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耍无赖的男人静默了两秒钟之后
突然攀紧他颈项也热情的回吻着他。
她啃着他喉咙,感觉到他身体一颤,在听见他一瞬间变得粗重的喘息声时,轻哼一声,更用力的吸吮着。
温斯琛微仰着头给她提供着最好的角度,抚在她耳后的指腹无意识的在那一块敏感的肌肤上轻蹭着,蓝晚清因为畏痒气息也不稳的喘息着。
察觉到他小腹越来越明显的坚硬,她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轻轻蹭了蹭。
蓝晚清温热的掌心沿着他结实强健的胸膛滑到他精瘦的腰身,再贴着他流畅的人鱼綫,钻进他的泳裤里。
温斯琛身型一顿,接着在她颈窝重重的吮了一下,吐出一声满足的嘆息。
这还怎么忍得了。
温斯琛作势就要抱起她进卧室,谁知蓝晚清突然放下双腿,甚至鬆了手,巴在了躺椅两侧的扶手上。
温斯琛喘着粗气,不理解的看着她,不管是眼里,还是表情都溢着满满的情•欲。
他声音沙哑,抚着她在夜色下绯红的脸蛋儿,有些难耐的叫着她的名字:「晚晚?」
蓝晚清忍的也辛苦,她暗暗掐了掐指尖才有办法开口威胁,「答应我你你你会教我,要不然」她一副要长在躺椅上的样子,「我就永远不起来了!」
温斯琛:「」
虽然被情•欲折磨的半死,却仍旧被她的威胁给「萌」到了。
他小腹往前抵了抵,靠在她耳边轻笑着嘶声开口:「你觉得在这我奈何不了你?」
蓝晚清:「」
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听见他靠着她小声道:「我是心疼你明天会难受,」他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瞭解吗?」
蓝晚清:「」
就你能就你能就你能!
温斯琛在她腰上轻掐一下,在她畏痒鬆手的瞬间抱起她往屋里走。
反正蓝晚清也没真的想过自己能「威胁」到他听话
她晃了晃垂在他身侧的两条长腿,在他抱着她跨进卧室里时,蓦地改变策略含住他始终轻啄着自己的唇抵在齿尖,软了声调撒娇:「教我一次嘛。」
想着那次看他在大海里驰骋着风浪,那种潇洒又不羁的样子,她也想要感受一下。
温斯琛哪受得了她如此撒娇,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的放她到床上,用力压上去,啃着她的颈有些气闷又无奈的咕哝道:「你这个小妖精。」
蓝晚清闻言眯眼笑笑,知道这是他妥协的潜臺词,刚想张口夸夸他,却被他瞬间堵住唇:「什么也不想听。」
蓝晚清:「」
瞧你这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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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男人,或者应该说闹彆扭的男人,最可怕!
这是蓝晚清第二天醒了之后脑袋里唯一能想起来东西
别说去学衝浪就连下床她都觉得困难到不行
被他抱着到浴室梳洗完,她抬眼看着面前拿着勺子喂她吃早餐的男人,沙哑着嗓子瞪着他控诉:「温斯琛你烦死了!」
「嗯,」被满足的男人把她的脾气照单全收,勺子抵了抵她嘴唇,示意她张嘴,「啊」
蓝晚清:「」
虽然很想硬着脾气从他手里夺过来碗自己吃,或者干脆扭头硬气的拒绝吃饭
但是没办法,体力消耗太大,她浑身又使不来力气,只好一口口吞下他喂过来的东西
吃完东西,温斯琛把碗盘放到外面的大厅方便人来收拾,接着回到卧室的床上半靠在床头捞她到怀里抱着,双手在她颈后和腰背上按摩着。
蓝晚清窝在他怀里没开口,隻手指在他身上泄愤似的这戳一下那戳一下。
温斯琛没理会她的「挠痒痒」,亲亲她额角温声哄着,「下午去看海豚,明天去教你衝浪好不好?」
蓝晚清闻言抬眼瞥他,这才收回「施虐」的手,在他胸口蹭了蹭,闭着眼满意的应一声,「嗯哼。」
温斯琛听见扬唇笑了笑,只是那笑看起来带了些别有深意,不过没有抬头的蓝晚清自然是没有注意到。
五点多是观赏海豚的最佳时间,从他们住的地方到海豚的观赏地,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因此两人三点半便从别墅出来。
出来时,蓝晚清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雪纺长裙换上,本来她没在意,结果在温斯琛拿着遮阳帽过来给她戴上时,她却注意到他一直盯着她的裙子在看。
蓝晚清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没发现什么不对,后又抬头看他疑惑的开口问:「怎么了?」
那一脸让人一看见就浑身起鶏皮疙瘩的笑是怎么个情况?
哪知温斯琛伸手揽她到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印个吻,笑意深浓的道:「没什么,就是突然相信命中注定这个词存在于世的真实性了。」
他今天打算在船上补上他之前给她承诺过的求婚,而她今天无意穿上的裙子,竟然是当时两人初见时她在多尼船上所穿的那条。
如果不是命中注定还能是什么?
不明所以的蓝晚清:「?」
突然的感嘆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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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琛揽着蓝晚清快走到乘船的码头时,突然从兜里摸出来一条淡蓝色丝带。
毫无预警的覆在蓝晚清的眼睛上。
蓝晚清扬着声音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下意识就要抬手将丝带拿下来,手却被温斯琛包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温斯琛垂首透过丝带安抚的亲亲她眼皮,柔声安慰道:「别怕,相信我。」
虽然双眼被无故的遮上,但是因为他在身边,她压根儿就没觉得害怕。
而且她本身就相信他。
她根据他的声音仰头「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唇角微弯,「这是要给我惊喜?」
「嗯,」温斯琛含着笑意应声,接着一把抱起她往他特地租的那艘船走过去。
蓝晚清双眼被蒙着,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她却觉得自己的听力和嗅觉反而因为这个更加敏锐起来。她双臂圈着他的颈,鼻尖靠在他脸侧,听着他的脚步声,感觉着他踏着竹台的臺阶上去,走了几个大步之后,登上了船。
他刚踏上竹台还没上船时她就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这会儿到了船上,那香味更甚。
而且浓郁。
是橙花香。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整艘船上怕是都铺满了她最爱的橙花花瓣吧。
温斯琛又走了几步,才轻轻把她放下来。
放她下来后,他却没急着帮她解开丝带,指腹抚着她脸侧轻轻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无限的依恋和缱绻。
蓝天,白云,大海。
最爱的花香和最爱的他。
好半晌,温斯琛放开她,鼻尖和她的轻贴着,缓缓开口:
「十二支蓝色妖姬的花语你知道是什么吗?」
蓝晚清闻言收紧些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唇角微扬没有应声。
温斯琛抬手到她身后,轻轻解下丝带,待她缓缓睁开眼睛看他时,垂首蹭蹭她鼻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温声开口:「我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蓝晚清因为他眼中的深情而有些呼吸困难。
她轻吐口气,视綫转到一旁,看着整艘观光船上被白色的橙花包覆着,蓝天碧水间美得炫目。
花海的中央,是一个长方形的高脚桌,桌上的米色亚麻桌布在海风中轻轻舞动着。
高脚桌的中央置着一束以满天星点缀着的十二支蓝色妖姬。
花束旁边是一个金色支架小高臺,周身点了几朵橙花花瓣,最上方放置着一个復古磨砂玻璃制的首饰盒。
首饰盒里放着一对湛蓝色的钻石戒指。
钻石不大,平时带着刚好。
蓝晚清接过温斯琛手里的花束,喉间吞咽一下抬眼看他。
看见他笑的一脸温柔。
他从首饰盒里取过女戒,戴到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又伸手示意她给他戴上。
接着温斯琛握着蓝晚清戴着戒指的手,指腹一遍遍的在上面轻蹭着。
好一会儿,他指尖轻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他,他微微俯下身子眼里噙着认真,轻声开口问了句:
「晚晚,你知道电影里那句『you 菊p,i 菊p』最好的翻译是什么吗?」
蓝晚清闻言,眼睫轻颤,嘴唇一张一翕还没出音,就见他贴唇过来柔声答道:
「生死相随。」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