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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思念
大陆上各国各自为政时,宗教与礼节一直纷乱不一。我到乌瑟宫中这十年,他一直忙于征战,便也放任了礼法的疏忽。如今帝国建立,为了中央集权,统一而严谨的礼乐制度就受到了空前的重视。尤其是建国后的第一个重大宗教节日,具有震慑和安抚民心的重大意义。因此从上到下,每个环节都严谨有序,显示出国王坚定的决心与雷霆手腕。
到这时候,就显示出国家后位空缺的尴尬了。更何况乌瑟不仅是没有王后,宫廷连个沾亲的女眷都没有,清一色的男人。不少该由王后操持或出席的活动都只得想办法应付过去。比如觐见后的花园茶会,以及晚上的晚宴、舞会,竟然只能国王陛下独自出席。乌瑟是个日理万机的人,花园茶会露了个脸就消失了,直到晚宴再出现,坐在长而华丽的餐桌首端,独自主持了晚宴,神态沉静,面无悦色,也看不出倦厌。
我在茶会上倒是听说一个八卦,新王后人选受到邀请,早已启程从南方赶来王都,准备明年春日的大婚,恐怕在主现日之前就将抵达了,
从茶会,到晚宴,到舞会,我把自己藏在人群之中,话都很少说。舞会开始后没多久,乌瑟消失,我又拖了一会儿,推说不适,离开王宫。
我与他的重逢,毫无交集的落幕。
寒冬腊月,王国中身份最显赫的贵族们齐聚王都,等待着帝国第一个主现日典礼。贵族群聚时,各种社交活动就应运而生。每天都有请帖信件送到我府上来。我基于自己敏感的身份,不爱抛头露面,更多还是在宅子消遣,绣花,弹琴,简朴的度日。费曼先生见我简餐素服的,总想说我几句,却见我这样子清雅无辜,又是另一种秀色可人,几次板不起脸来,就嘆着气随我去了。
冬天夜晚降临的早,晚餐后,我除了与猫狗消遣,再泡个澡,就没其他事好做。这晚我沐浴过后,见到蕾蒂在门外,挤眉弄眼地暗示我,最后索性拖着我直奔卧室,一开门,便看到乌瑟挺拔的身影,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边。
我惊呆了。眼见他转过身来,露出淡淡的微笑,蓝眼睛在夜空的映衬下,璀璨耀目。
他一言未发,冲我伸出手。我因他的突然出现被占去了主动,本能的顺从了,慢慢走过去,把白皙的手放入他大掌中。然后被他轻轻一拉,顺理成章落入他的怀抱。
好像这样的拥抱对他还不足够,他双臂搂紧我的腰,将我抱起。我的双脚离了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紧抱住他的脖子,他的脸埋入我的长发中,深深吸入我发肤的芬芳,溢出一声满足的嘆息。
“好狠心的小丫头,放出去了,就不知道回来……”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语气无奈,竟似带了一丝埋怨。我被他的躯体,温度,声音环抱住,心腹中麻痒扭结,心软、思念、幽怨、委屈混成一团,还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已在他怀里。而他抱着我前进几步,到床边坐下,将我放在腿上。
“这么长时间,一句话都没有,到了宫里,头也不肯抬……”
我揽着他的脖子,听他倒打一耙的控诉,下巴被他的手指勾起,眼睁睁看他俊颜侧下,吻住我的嘴唇。
……是他,是他的气味……
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抱在大腿上,深深亲吻着。我整个人都红热起来,乖巧绵软的,开始回应他的唇舌,小手握紧他的衣服,攥成两小团。与他细吻没一阵,情动与媚药交织,便催得我下腹麻痒难耐。这些日子,戈亚倒是来找我几次,解了我媚药之急,可也有三日没露面了。我靠药浴压抑着随时间越发强烈的清凉感,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现在,我陷在乌瑟的气息之中,被他亲吻,感觉到他的大掌熨帖我薄薄的睡袍,在细腰上滑动,往上罩住我高耸的丰盈,一边就把他的大手塞得满满。他满掌软玉,缓缓抓握推揉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撩动,碾拨上面凸硬起的小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