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盛宴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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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纤细修长的双腿搭在男人肌肉紧绷隆起的臂弯处,白皙的小腿垂落在半空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而无力地摇晃紧绷,

浅灰色的内裤孤零零地挂在阮慕的右侧脚踝处,一下一下涩情地前后摇晃着,欲掉不掉的样子。

“呃……啊!!!不……唔……!!”

头发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揪住,阮慕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越发深入的亲吻,腿心的娇嫩孔隙毫无遮拦地被粗大的鸡巴给插了个严实,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肉刃的进出捅干连绵不绝。

身体被彻底地侵犯,白色的衬衫从他的肩头滑落到手肘处,男人的大手按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揉着他的胸,泛粉的奶头被夹在指尖一点点地揉搓充血,硬挺凸起,

阮慕喘息着仰起头,喉结在脖颈处不安地攒动着,男人的火热缠住他的软舌不断地搅弄着,源源不断的口水被渡入他的嘴里,逼迫着他吞下,鸡巴在体内快速地冲撞着穴心,快感无法抑制地流窜向全身,

身体越来越热,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阮慕被吻出了泪,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烧红的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他觉得热,他觉得喘不上气,一股莫名的瘙痒感在身体深处不断涌现,甬道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夹紧,快速地蠕动着挤压男人粗长的肉刃,带着讨好般地用力地嘬吸着鸡巴,放荡又贪婪着想要拉扯着肉刃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捅干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害怕地直发抖,然后底下的肉穴却彻底地违背他的意愿,饥渴贪婪地裹住鸡巴不断地夹吸,白嫩的屁股抵在墙上被不断地挤压拍打,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地不断往下滴落着水,隐约源源不断地被从穴口处捅干出来,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两人脚下的地板。

躁动的热意一路烧到了脑子里,男人松开他的唇时,阮慕的整个脑子都像是快要被烧化了,意识变得浑浑噩噩的,

他仰着头靠在墙上,被男人用舌头肏开的嘴巴微张着,痴痴地往下流淌着晶莹的涎水,

“真是个宝贝,”,‘覃烈’轻笑着去舔他的唇角,一双竖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深的光,“不过是吞了点我的口水都能爽成这样,我要是咬你,你是不是直接就会爽喷了?”

膝盖被拉高摁在了肩头,阮慕几乎是被男人对折着按在了墙上狠肏,鸡巴在他的屁股里快速抽插出残影,等到男人抵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失去意识了。

“宝贝的洞够舒服也够销魂,可惜宝贝太不耐操了,”,男人嗤笑一声,抬手托起阮慕软软垂落下去的脑袋,然后低头又一次撬开他的唇。

船外的天空阴沉灰霾,不见星月,

无数粗长的触手阴影狰狞着爬上甲板,快速又扭曲地蜂拥至两人所在的露台。

“操你么的,臭蛇,用老子的脸,还抢老子的老婆!”,一道愤怒的低吼声,回响在寂静的海面之上,

漆黑的海浪在船下汹涌翻滚,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紧贴在甲板上不断快速贴近的阴影,双手紧紧箍住已经失去意识的阮慕,轻笑一声,脸上云淡风轻的,毫无畏惧,“哪里来的抢这一说话,大家都是来分一杯羹的,谁先下手那就是谁的,谁让人磨磨唧唧的只会悄摸摸地对着宝贝儿痴汉,先下手为强懂不懂,你这个单细胞生物。”

“说好了‘开席’才能动人的,你却自己先‘偷吃了’,骆谦,你犯规了。”,巨大的白色翅膀在半空中倏然张开,纯白色的羽毛在夜幕下飘然落下,长着翅膀的漂亮男人冷冷地注视着露台上的骆谦,“按照约定,你得暂时退出这个世界。”

……………

阮慕再睁眼时,恰好对上正坐在他床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不见星月,床边只能窥见一团模糊修长的轮廓,

阮慕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身后的方向缩去,

“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