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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慕,下班有事吗?一起去吃饭吧,安沁从国外回来了,正好我们聚一聚。”
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落在他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阮慕应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落入眼里的是一张开朗帅气的脸,
他耳朵尖动了动,无声地染上了薄红,脸上却熟练地勾起一抹笑,“好啊。”
覃烈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视线却落在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尖上,手指滑落下来,捏了捏他慕慕的耳垂,这才笑着说道,“耳朵又红了,小慕,你怎么就这么可爱。”
阮慕心跳刚快了两秒,紧接着一盆冷水便又兜头落下,耳边传来覃烈熟悉的玩笑声,“你要是个女生,我一定早就把你给娶回家了。”
手指在桌下用力地捏紧了,熟悉的酸意再一次泛上心头,有些东西无论过去多少年,果然还是适应不了啊……
阮慕抬起头,唇边依旧挂着那抹浅浅的微笑,“不是说聚餐吗?走吧。”,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出办公桌走到覃烈的身旁。
男人手臂一伸,一如既往地揽住他的肩头,将他拉进怀里,一幅哥俩好的样子,熟稔地和他说笑。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心脏再一次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阮慕在心里暗叹一声,认命地被覃烈揽着往前走,努力地维持好表情管理。
“安沁这次出国也有一个星期了,这次的画展办得还顺利吗?”
好不容易来到车前,覃烈松开他,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边说着话,边下意识地往驾驶座的方向走,覃烈却突然拉住他,朝他勾了勾唇,“下班了,我来开车。”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
两人在公司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是覃烈的秘书,白天覃烈要出去,要么是司机开车,要么是他开车,但下了班,偶尔覃烈送他回去则都是覃烈开车。
只是距离他上次搭覃烈的车已经过去了好久了,
一个月前,还是两个月前,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好像从覃烈追安沁开始他就已经没怎么坐过覃烈的车了,
更何况覃烈一个月前才终于把人追到手,两人现在还是热恋期,一下班就忙着约会,他就更没有机会搭覃烈的车了。
覃烈自顾自地坐上了驾驶座,阮慕心情有些复杂地往副驾驶座的方向走去。
等人坐上了车,覃烈这才开口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挺顺利的,她在那边还认识了一个很有名的写实画家,她……”
一说起自己的女朋友,覃烈的话匣子就有些止不住了,阮慕看了一眼他上扬不止的唇角,默默地收回视线看向不断变换的窗外景色。
秋末冬初,又是一年雁南归时,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
他陪在覃烈身旁八年,却注定了永远都只能停留在朋友的位置,
而覃烈在一年前不过才见安沁一面,就能对她一见钟情。
聚餐的地点定在一家私房菜馆,
一进门,入眼的全都是些熟悉面孔,
听到开门声,安家兄妹便齐齐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安沁漂亮妩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她朝覃烈招招手,率先开口道,“你们来了,好久不见了,小慕,阿猎,来,坐这。”,
她拍了拍手边的位置,覃烈看见她就笑了,然后再也没有移开过眼,顺着她的话走了过去坐下,
阮慕看了一眼他们的方向,
覃烈的右侧是安沁,左侧则是骆谦,
阮慕看着骆谦的身影,脑海里回想起什么,视线下意识地就停留了两秒,
骆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扭过头来,两人的视线触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骆谦朝他勾了勾唇,
阮慕心头一跳,连忙收回了视线。
“安城,你往旁边挪一挪。”
阮慕正想绕道走到另一侧,坐到安城旁边的空位上,却没成想覃烈却突然开口了,“小慕,你去哪?过来,坐着,坐我身边来。”
“你还是跟大学一样,去哪都非得带着小慕。”
安城笑着打趣了一句,却也同时往一旁挪了挪。
在场的几人除开幼时就跟着母亲出国的安沁,其余人都是大学同学,听到安城调侃覃烈,也早就习惯了。
“小慕长得好看,性格还那么好,阿猎是怕有坏人把他给拐跑了。”,安沁是国外长大的,所以性格很开朗,听到自己哥哥调侃自己的男朋友,她也跟着开了一句玩笑,“换成我,我也得好好看着。”
安沁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上好的猫眼石,此刻正笑得微微弯起,漂亮得惑人,
阮慕和她对视了一眼,却莫名地愣怔了一瞬,旋即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话道,“他们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容易被骗。”
他走到覃烈和骆谦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身旁正和安沁凑在一起说话的覃烈,
视线在两人脸上快速地转了一圈,阮慕再次一垂眸,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两人都是极为登对的。
“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吗?一个月没见,怎么看着你好像瘦了好多。”,身旁的骆谦边说边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阮慕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往后躲了一下,后背还不小心撞倒了覃烈。
“怎么了?”,覃烈看了他们一眼,有些疑惑地问。
阮慕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点太过激烈和不正常了,他刚想开口,骆谦却神色自然地放下了手,然后笑着解释,“可能是我突然开口,小慕却刚好在出神,所以我有点吓到他了。”
“嗯,没事,是我一下子反应过激了,没事。”,阮慕也连忙你开口,见到覃烈重新转回去和安心说话,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扭头和骆谦道歉,眼角余光却看见安城正看着他们的方向,他有些不自然地朝对方勾了勾唇,安城也朝他笑了笑,旋即低下头去,像是在和什么人发信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阮慕压低了声音朝骆谦道歉,
面对骆谦,他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覃烈告诉他自己和安沁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阮慕在酒吧喝醉了酒,幸好遇到了骆谦,对方好心送他回家,他却因为醉的太厉害耍起了酒疯,到最后闹着闹着,两人也不知怎么的,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两人差点上了床,只是在骆谦把他压在身下想要脱他衣服的时候,阮慕这才猛然惊醒,想起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着的秘密,他一下子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跟着醒了一大半,但却因为猛然间收到的惊吓太大,他直接一脚把骆谦给踹下了床,幸好那一脚只是踹在骆谦的腿上,要是他当时没留意踢到什么不该踢的地方,他一定会后悔自责死。
“没事。”,骆谦一贯的好脾气,那晚被他踹下床,对方也没有生气,如今也只是对他笑了笑,脸上并没有半分的愠怒之色。
阮慕蜷了蜷放在腿上的手指,见他这样,心里反倒更惭愧了。
面对骆谦,他似乎总是在道歉,可如今除了道歉,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房间诡异地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包厢的门又再次被打开了,言烛带着一个清瘦的男生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轻笑了一声,好奇地问,“怎么这么安静,是等我等的不耐烦了吗?”
跟在他身后的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容貌十分的精致,听到他的话,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言烛的衣角,靠近他,轻声低语,“都怪我拍摄晚了,你要不是等我也不会晚到,你的朋友们不会生气吧,要不……我跟他们道个歉。”,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余人,刚想往前走一步,就被言烛拉住了,
他捏了捏水沅的手,安抚道,“没事,不用道歉。”
“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安城看了看言烛,视线落在他身旁的水沅身上停顿了两秒,这才重新看向言烛,打趣道,“言烛,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水沅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就涨红了,整个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言烛的身后缩了缩,
阮慕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他看着水沅那张精致漂亮到极点的脸却莫名地觉得眼熟,脑海里忽地闪过一幅海报画面,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水沅吗?”
“你认识?”,覃烈偏头看他,好奇地问。
阮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些突兀了,忙尴尬地想要压低声音开口,却听到身旁的骆谦突然开口说道,“是那个天才古典舞首席,水沅吗?”
视线一下子就齐聚在门边的两人身上,阮慕也不开口了,言烛笑了笑,这才把水沅从身后拉出,“是啊,他就是那个天才首席,水沅。”
“正好你们都在,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他性格比较内敛,你们待会可被欺负他。”
水沅有些手足无措地被言烛拉到了跟前,他白皙的脸上晕开了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众人打招呼,“你、你们好。”
阮慕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身高居然和言烛差不多,
刚刚他躲在言烛的身后,看得不明显,再加上阮慕还坐着,从他的位置看向门边,还以为躲在言烛身后的会是一个纤细瘦弱的男生,没想到一走出来会是这样一幅高挑出尘的模样,
不愧是跳古典舞的,气质就是好,
阮慕有些羡慕地看着他,
他是看过水沅的表演的,舞台上的水沅光芒万丈,大气出挑,却没想到私下里会是这样一幅内敛害羞的样子,
不过也不奇怪,很多人在投入到自己专注且热爱的事业中时的状态和模样都和平常与人相处时不大一样。
水沅像是察觉到了他注视的视线,眸光微微一转,朝阮慕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
笑起来更好看了,
阮慕在心里暗叹,脸上也不自觉地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笑。
言烛和水沅落座后,人也都到齐了,
几人凑在一餐,
随后在等餐的时闲聊起覃烈今年生日宴的事,
作为覃氏集团的独子,覃烈每年的生日宴都得弄极为盛大,阮慕每年也都会收到邀请参加,
只是往年都是在覃家老宅办的,然而今年覃烈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邮轮上举办生日宴。
“怎么突然想要换地方了,往年不都在你家的老宅办的吗?这次换成邮轮,覃叔他能同意?”
言烛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的生日了吧,时间这么紧,赶得及吗?还有邮轮呢?我记得你之前买的都是小吨位的游艇,按照你家往常的宴请人数,起码得买艘20万吨位起步邮轮吧。”
“我家有,我大哥去年买了艘28万吨位的邮轮来开公司的年末庆功宴,如果你不想买新的,我家的可以借给你。”,骆谦适时在身旁开口。
“不用啊,”,覃烈摇摇头,然后笑着说道,“我买了啊,还是刚买的。”
“嗯,你什么时候买的邮轮?我怎么不知道。”,安沁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开玩笑地说道,“难不成是想要背着我带什么小三小四出海玩,所以才不告诉我的?”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覃烈着急忙慌地解释,像是真的害怕安沁会误会一样,“还不是你之前说喜欢邮轮,想去公海玩,我这才瞒着你买的,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你难得有空,所以想要带你出去放松一下,不是你说你喜欢热闹,所以我才想着干脆在邮轮上举办生日宴算了。”,覃烈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安沁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谢了,知道你贴心,我男朋友真好。”
恋爱的酸臭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阮慕微笑着从两人的身上收回视线,垂下眸,遮盖住眼里的失落。
一只手在桌下悄悄地伸过来,轻轻地捏了捏阮慕的手腕,
阮慕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然后抬头朝骆谦笑了笑,轻声地说了一句,“没事。”
他暗恋覃烈的事还是在那次醉酒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说出来的,
如今骆谦对他的安慰却反倒让他的心里感到了一丝难堪。
都是相熟的人,更何况这些年覃烈对他的帮助和照拂,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然而他却带着这样不纯的心思一直跟在覃烈的身边,
阮慕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所幸的是菜和酒很快就上来了,席间众人说说笑笑的都喝了不少酒,
阮慕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少喝,虽然不至于到醉的程度,但走出包厢门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虚浮。
今晚喝的就后劲有点大,
刚刚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出来走两步,风一吹,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阮慕眯了眯眼,他脑子有些晕,脸上也红扑扑的,
其余人都叫了代驾,但阮慕是跟着覃烈过来的,
他跟着他们一起走出长廊,刚想拿出手机叫车,安城却凑了过来,“跟我车走吧,覃烈肯定是要搭小沁回去的,骆谦和你家不在一个方向,我今晚回公寓,正好随带可以搭上你。”
阮慕看了一眼前方并排走在一起的覃烈和安沁,心里有些抽痛,他连忙收回视线,脸上勾起一抹略显疲惫的笑,“好,谢谢你,安哥。”
“客气什么?”,安城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耳垂又轻轻捏了捏,阮慕有些醉了,还在垂着眸想自己的心思,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城的这些小动作。
骆谦朝安城看了一眼,浅灰色的瞳孔里神色带了几分冷意,脸色也有些沉,完全没有半分刚刚那副斯文温柔的影子。
安城朝他勾了勾唇,手臂揽着阮慕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阮慕本来就有些晕,坐上车后就更晕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安城的肩上,总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像是在摸他,
可他太困了,脑子也很晕,根本睁不开眼,
代驾的司机安安静静地在前面开车,安城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出声,
车厢里静悄悄的,
车子停下的时候,阮慕都快要完全睡着了,
见他摇摇晃晃地下了车,安城有些担心,所以想要跟着下车扶他上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阻止了他,“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谢谢你,安哥,今晚麻烦你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一下车,风一吹,他反倒清醒了几分,说话都很利索,没有结巴,他其实也没有醉,可能是这些天太累,又加上喝了酒,所以才会觉得困得厉害。
“好,那你小心一点,我看着你进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晚安,安哥。”,然后就往楼道的方向走去。
他拢了拢衣领,往楼上走去,
秋末的夜晚在不自觉间也染上了寒意,
一开门,客厅都弥漫着夜里的萧瑟凉气,
阳台的门还开着,他换好鞋,走到阳台看了一眼楼下,发现安城的车子已经开走了,这才重新走回房间洗漱。
啪嗒一声按下房间的灯控开关,
房间里的灯一瞬间就消失了个干净,黑暗侵袭而来,
阮慕真的是太累了,他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阮慕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只冰凉湿滑的触手爬上床脚,绕在阮慕的脚踝上,
冰冰凉凉的触手贴在阮慕白皙的腕骨上黏黏腻腻地摩挲了几下后,沿着他的裤管,攀着他纤细的小腿,摩挲着一点点地游移进去。
漆黑的屋顶上,有东西贪婪地睁开了猩红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静谧的房间里悄悄地响起了一道类似于饥渴般的吞咽声,
床上,怪物正贴着阮慕白嫩的脸颊轻蹭,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呼唤着,“老婆~”
房间的各处不断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无数的触手沿着墙壁,地板,甚至天花板一同向着床的方向蠕动,
无数的触手在床上快速地形成一道巨大的黑影,
阴影沉沉地笼罩在阮慕的身上,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老婆~”
一双猩红的眼睛距离极尽地凑到阮慕脸前,围绕着他的沉睡的小脸不断地打量着,
黏黏糊糊又音调诡异的呼唤声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渗人,
然而阮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他睡得很沉很沉,
怪物又朝他脸的方向贴近了些,
阮慕暖暖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怪物的脸上,让那双猩红的瞳孔都抑制不住地亢奋扩大。
无数的细小触手沿着阮慕睡衣的裤管,衣袖钻了进去,
湿滑冰凉的触手贴着阮慕温软滑腻的皮肤极为贪婪地蠕动着,摩挲着,
黏黏糊糊像是小狗撒娇般,紧紧缠绕在阮慕的身上不停扭动着。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渗人的吞咽声,像是饥饿到了极点,却还是在拼命地忍耐着,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黑影小心翼翼地贴在阮慕的脸颊旁蹭了蹭,
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道轻叹声,像是享受到极点,听起来还透着点餍足的味道,“贴贴~老婆,老婆,香香~”
黑影贴在阮慕的脸侧来回轻蹭着,然后又窸窸窣窣地往下,黏在阮慕的肩颈旁,像是小狗般不断地阮慕身上的气息,
阮慕身上的被子不断地起伏着,无数的触手在底下快速地蠕动向前,紧紧缠绕上阮慕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地分泌出具有麻醉作用的湿滑黏液。
“唔!”,
原本侧躺在床上的人被动作小心地放平了,睡梦中的阮慕像是被触手们缠得有些不舒服了,微微蹙起眉,嘴里低喃了一声,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细微的触角灵活地缠绕上阮慕睡衣上的纽扣,然后像是拆礼物般一点点地解开他的身上的睡衣,
睡裤也被一并拉下了,然后被一只触手挥舞着,动作粗暴地扔到了床底下,
阮慕莹白如玉的身体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怪物的眼皮底下,
湿滑的触手缠绕在阮慕娇嫩的腿根处,缓缓地往外拉开他的双腿,
绵软的臀瓣如同面团般不断地被挤压,揉搓,股缝间粉嫩的小穴时不时地会在两团白肉间显露出来,
几根小触手挤在小穴前虎视眈眈地相互推挤着,蠢蠢欲动地想要往那香香软软的小嘴里钻。
“呃……嗬……”
床上的人微微摇晃着脑袋,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阮慕嘴里溢出低喃,梦里有无数地藤蔓正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
皮肤被摩擦得酥酥痒痒的,
带着绒毛的枝蔓还缠上了他的乳头,不断捻动摩挲,
酥酥痒痒的快感让他涨红了脸,身体难以承受地扭动起来,就连敏感脆弱的乳尖也被枝蔓尖尖的细端一下下恶意地戳刺,
“不、不,唔……”
阮慕拧紧脚趾,猛地挺起胸膛,他想要挣扎,身体却被藤蔓缠绕着无法动弹,
双腿被迫拉开,抬高,
有什么东西正紧贴在他的腿心处黏黏糊糊地舔舐着,就连秀气的阴茎也没能被放过,被藤蔓一点点地摩挲挺立,然后被残忍地堵住铃口不得释放。
梦外,
阮慕正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急促喘息,一对秀气的眉紧紧蹙起,神色难耐,
他整个下半身被触手门老高抬起,
黑影正凝聚在他身下,腿间,黏黏糊糊地贴在他的敏感的私处如同变态痴汉般不停地嗅闻着,
粉嫩的小穴被触手们拉出一道细长的孔隙,一条猩红的舌头从黑影里伸出,轻轻地舔舐过香甜的穴口,
小穴被怪物舔的湿漉漉的,花一般的小嘴旁还挂着晶莹的水液,在黑暗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狭长的甬道深处不断地散发出淫靡勾人的香气,从穴口处隐隐窥见的嫣红穴肉微微蠕动,看起来温暖柔软,
怪物在黑暗中兴奋到战栗,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下垂涎的唾液,
就连那缠绕在阮慕身上的无数触手也在亢奋地震颤着,扭动着,
“香香老婆,舔一舔,我就舔一舔~”
怪物干渴地咽了口口水,然后舌头快速地钻进阮慕香甜的小穴里,速度极快地抽动起来。
“不!,不要,呜呜………”
阮慕仰起头,双眼紧闭地惊叫出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地从他的身下响起,他浑身抽搐紧绷,大腿根部痉挛着想要合紧却被贪婪的触手们更加用力地往外拉开。
贪婪的怪物趴在他的腿间不断快速地抽动着粗糙的长舌,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中不断地钻入抽出,速度快出了残影,
软肉被刺激得高速痉挛,阮慕浑身紧绷,身体在猛地抽搐了几下后,从甬道深处蓦地喷涌出一大股的腥甜汁液。
嘶溜嘶溜的吮吸声在黑夜中淫乱响起,怪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液,猩红的眼睛餍足地微微眯起,
“香香老婆,好甜好甜~”
怪物黏黏糊糊地贴在阮慕的腿根处轻蹭着,
睡梦中的人儿双唇微张,急促喘息,
窗外,月光从云层里散落下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半空中,巨大的翅膀在他的身后展开,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圣洁而神圣的光泽,
男人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房间里的淫乱景象,眼里尽是不屑于轻蔑,
“哼!”,他冷哼一声,然后那张红艳的薄唇开合着,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蠢货!”,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
阮慕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酸痛,
“嘶,……我昨晚也没醉,怎么身体这么难受?”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关掉闹钟,软手软脚地下床洗漱,
浴室里响起水声,
阮慕吐出嘴里的清水,然后直起身体刷牙,
他看着镜子里满脸疲惫,头发蓬乱的自己,心里有些无力,
睡衣松垮垮地穿在他的身上,锁骨在底下隐隐地显露出来,阮慕刷牙的动作一顿,
他凑近镜子,手指将摁在锁骨处将覆盖在上面的衣领往外拉了拉,
一道浅浅的红印落在锁骨的凹陷处,
他眨了眨眼睛,
透过镜子看着锁骨上那浅浅的红印,含着泡沫的嘴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嗯?怎么回事?”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
阮慕洗完手,手指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锁骨处,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后又微微地皱起了眉,
手指从锁骨移到了靠后颈的位置,他又朝镜子凑近了些,顶灯照射下能从镜子里隐隐看出那个位置上浮现出的一点红痕。
锁骨上的红痕还没消,到了现在连脖子上都有了,
以前他身上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红痕,但从来没有想现在这么诡异过,都过去三天了,他锁骨上的红痕不但没消,反而还有逐渐加深的迹象。
这简直是越想越恐怖,
阮慕突然就想起之前那些新闻报道里有痴汉跟踪狂半夜潜入到受害者屋里实施侵犯的案件,他就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一想到事情有可能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他的胃里就是一阵的翻江倒涌,脸色也顿时变得煞白一片。
“阮慕。”,突然有人推门进来,阮慕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一转身便看到了水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唇边下意识地就勾出了一抹职业性微笑,“水先生,你怎么在这?”
“覃氏之前签了我做最新的代言人,我刚刚才拍摄完毕,没想到会这么巧在卫生间遇到你。”
他边说,边朝阮慕的方向走近,脸上笑容腼腆乖巧,再配上这样一幅足以迷惑人眼的五官,简直是杀伤力十足。
阮慕看着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一时间像是被深吸进去了一样,嘴里忍不住赞叹,“你的眼睛好漂亮。”
水沅脸上一愣,旋即脸颊泛起了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谢,“谢谢。”
阮慕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礼,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他平常并不会这样冒冒然然地开口夸赞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两回的人,因为一个不小心没把控好度,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唐突甚至是误以为是谄媚。
但看水沅的表情,对方似乎真的是在对他的夸奖感到害羞和高兴,
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合作对象,即便是认识的人,也不好冒犯了去。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阮慕还是觉得水沅性格挺好的,
长得好看,声音还很好听,舞蹈能力更是无与伦比,难怪言烛那么挑剔的人也会沦陷。
“那我先走了。”,阮慕看了一眼时间,他还赶着去拍摄现场拿照片,所以打完招呼就准备走了。
“等等我可以吗?洗完手,我也要回去。”,水沅声音温温柔柔的,听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答应,“好。”
阮慕垂眸,这才注意到他手背连带着衣袖口处都沾染到星星点点的咖啡渍,看样子像是飞溅上去的。
“走吧,谢谢你等我。”,水沅关上水龙头,朝阮慕笑了笑,态度十分地礼貌客气,阮慕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覃氏基本每隔一两年都会更换一个代言人,基本上都是娱乐圈里的顶流影星,所以阮慕也有机会接触到不少这些明星,
但想水沅这样名气大,有实力,还态度还这么谦虚温和的,实在是很罕见,
水沅是跳古典舞的,阮慕也喜欢看,所以两人一路上也没少聊这方面的话题,
而且阮慕发现,水沅一聊起舞蹈方面的事,就会变得格外的专注认真,还能把话题扩展到其他很多与之相关的领域和方面,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气场都变得不一样的,真的很富有人格魅力。
从洗手间到临近的拍摄场地,短短的一小段路,却让阮慕对他好感直线上涨。
两人边笑边聊,快到拍摄场地的时候却听到两道尖刻的讥讽声,
“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跳舞的,名气又没有斐影帝的名气大,怎么就换成他了呢?”
“顶着这么一张脸,这代言也还不知道是怎么签来的,该不会是睡来的吧,恶心死了。”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那么烫的咖啡,你也敢往他的身上泼,要是泼他脸上了怎么办?我听说他和言氏集团那位可是有一腿的,你就不怕人家找金主爸爸告状啊。”
“呵,一个卖屁股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那是手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真泼到他脸上,他无凭无据的,我还能说他污蔑我呢。”
阮慕关上手里的录音软件,这才带着水沅走到两人的面前,
原本躲在角落里偷偷说话的两人一看见阮慕和水沅,脸色顿时就白了白,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尴尬又僵硬,“阮秘书。”
“向水先生道歉,然后自己去人事部那边把情况上报上去,我待会会联系你们的部门主管,让他负责你们的后续工作。”,
阮慕声音轻缓,不疾不徐地说着话,但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自带一种威严气势,
“凭什么,我们说什么了吗?阮秘书你这没证没据的,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说这话的人,阮慕认得,前年才进的公司,和他们的部门经理沾亲带故的,还是斐影帝的粉丝,
他之所以影响深刻,是因为去年斐影帝在拍摄的时候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事后他委婉地提醒了两句后就听到他在一边嘀咕,再以后他每次去拍摄场地,对方都会明里暗里地朝他讥讽几句。
阮慕也没有跟他争辩,直接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播放给他听,那个职员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铁青铁青的,狠狠地瞪了一眼阮慕和水沅后,直接扭头就走了。
水沅垂着眸,脸上表情很淡,也看不出有没有委屈和伤心,
阮慕收回手机,看着他的模样,却忍不住地安慰了两句,“我待会就把录音发给他们的上司,明天你就不会见到他们了,那个人是斐影帝的粉丝,见今年代言换成了你,所以口不择言的,抱歉,是我们这边人员安排不当,实在是很抱歉。”
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实在是很让人膈应,虽然他已经即使做出了处理,但如果换成以往那些脾气大点的明星都难免会是一通闹腾。
水沅垂眸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深深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看着阮慕,声音轻轻的,却带着股勾人的缱绻,“谢谢你,阮慕,你真好。”
海风刮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空气里飘散着海水独有的腥气,
阮慕抬头看了一眼天边掠过的飞鸟,
然后低头拢了拢衣领,将手里的邀请函递到入口处的侍者手里,
“欢迎,预祝您在船上度过美好的时光。”
侍者微笑着将邀请函递回给阮慕,同时眉眼弯弯地说出礼貌又客套的迎宾话语。
“好,谢谢你。”
接过邀请函,指尖有一瞬间的触碰,阮慕微微一愣,旋即又很快拖着行李箱往窗上走去。
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甲板的地坐在阮慕身旁的另一侧座位上,
两人回来前,骆谦就已经提前询问过了,能不能公开他们的关系,阮慕抿了抿唇,点头答应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就不要再心存侥幸地给自己留退路了,
那样拖泥带水的,最后只会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小慕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骆谦和他十指相扣,脸上笑得很温柔,眼里的光明亮又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