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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老虎很快脱胎换骨。
甚尔把真纪压在身下,吸得她舌头发麻,手也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
她抖了一下。
甚尔把她的和服往下扒,露出半个胸乳,他叼着皮肉吮吸,牙齿咬着含弄,像是兽类在磨牙。
“……你松开。”真纪推了他一下。
甚尔喘着气放开她,阴茎硬得他额角冒汗。
真纪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开的头发遮住脸,“每次都弄得痛死了。”
甚尔咬牙,“……老子有让你痛的时候。”
真纪视线往下,看到他胯间的鼓起来的形状,顿了一下,“我帮你吧。”
甚尔没说话,他眼睛绿幽幽的,像捕猎的狼。
真纪摸到他发烫的阴茎。
……好大。
她有点握不住,又添了一只手。
实际操作起来并不熟练,真纪只知道上下滑动。
“嘶——”甚尔弓腰,把她往怀里圈。
她问他,“不舒服?”
甚尔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太干了……你把自己的手舔湿。”
真纪最后还是照做了,她像小猫舔水一样把掌心舔得湿漉漉的,在这期间甚尔看她的眼神像看食物,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吃了她。
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教她怎么动。
真纪用指甲碰了一下他顶端张合的马眼,一股前列腺液沾湿她的皮肤。
甚尔靠在她脖颈边,含着她的耳朵。
水渍声蔓延开来,真纪被他弄得这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们俩隔得很近,吐息都交缠在一起。她也有点呼吸不稳,“……你亲亲另一边。”
甚尔低低地笑起来,他伸出舌头绕着她耳廓打转,然后在小洞中浅浅地抽插。
真纪一个激灵,手下也不自觉用力。
“操,轻点……老子差点被你弄成早泄。”甚尔转头去亲她的嘴,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里。
“唔……唔唔!”真纪有点呼吸不过来,她回忆甚尔之前的反应,在冠沟处滑过,摸着凸起的青筋往下,一直到最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07
甚尔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真纪整条手臂都在发酸。
她突然把额头抵在他胸口上,“我们走吧。”
“嗯?”
真纪舔了一下唇,“离开这里,离开禅院。”
甚尔明白了。
他说,“你不想待在这里?”
“……嗯。”她的目光虚虚的,找不到落点,“我一直都不想待着这里。”
甚尔的语气充满无所谓,“那就走。”
真纪沉默了一下。
她的手无意识地绕着他的胸口打圈,“我没上过学。”
“我也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挣钱。”
“哦?那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知道衣食父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要在床上叫我爸爸……”
“要带甚太郎一起。”她打断他的话。
“你以后靠我吃饭,不考虑给它改一个名字?”
真纪没理他,“可能会有人来追我们。”
甚尔曲着一条腿,“你害怕吗?”
真纪摇摇头。
他抱着她躺倒在被褥上,“那我们明天就走。”
08
离开禅院的首要问题是吃饭。
但甚尔很快就拿钱回来了,真纪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杀了咒术师?”
他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真纪两手合拢,投在墙壁上照出狗的影子,她说,“玉犬。”
两只式神应声出现。
甚尔愣住了,半响,他笑了起来。
他箍着她的脖子,使劲揉她的头,“这么厉害啊,之前一直装得挺像的。”
真纪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因为很讨厌,如果所有咒术师都是那样的话,干脆做个普通人好了。”
甚尔用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真纪闭上眼。
甚尔低下头吻她。
两个人很快就把衣服脱掉了,真纪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她摸到他身上纵横的伤疤,最长的一条从肩膀开到腹部,她顺着往下亲。
甚尔提着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因为他性器硬得像木头,等不了这么绵长的开始。他掰开她的腿,舌头滑过紧闭的缝隙,真纪立刻发出一声呻吟,“啊……”
“妈的……你等会别又叫个不停。”甚尔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含着那小小的一块肉吮吸。
真纪用腿夹着他的头。
她一直不太跟得上他的节奏。
甚尔在性上像兽,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真纪看到他阴茎的一瞬间转身就想往外走,但甚尔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往床上拖。
真纪怕得发抖,那种东西硬往体内塞就是受刑。甚尔插不进去,骂了一句后就低头舔她的阴户,把整个下体舔得水淋淋的,再用舌头勾肉壁上的褶皱,真纪拉长了脖子,“啊——!”
她体内流出来的水喷湿了他整个下巴。
甚尔就趁这个时候把性器插进去,但真纪还是痛得哭出来,血顺着阴茎往下滑,他僵在半路进退不得,最后硬着头皮把自己往里送,顶到底了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他握着她的腰抽插起来,实在没办法了就用手玩弄她的阴蒂,最后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真纪搭在他臂弯里的腿还没他手臂粗,穴口撑得平滑一片,阴茎插在里面甚至连肚子上都能隐约看见进出的形状。
“你出去……你出去!”她一直叫。
甚尔射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往下淌。
都是憋的。
真纪回过神,黏腻的水液把她半个屁股都打湿,甚尔怒涨的阴茎抵在穴口。
她往后缩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管来多少次,看到他的尺寸仍然会产生畏惧。
甚尔低骂了一句,“你别动!”
他咬她的乳尖,捂着她的嘴把性器往里面挤。
“唔!唔!!”真纪挣扎起来。
甚尔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直到达深处的小口才停止。他将大半的乳肉都含进嘴里,声音模模糊糊的,“你这里太小了……天天吃猫食,搞得我现在像在搞幼女。”
真纪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她踹他。
甚尔就势捉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肩上,他抽插的动作很快,皮肉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卵蛋撞得阴户发麻。
真纪呜咽地叫起来,“啊、啊!你、你轻点!”
甚尔把她抱坐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最外面一截也在重力之下被吞了进去,真纪甚至觉得捅到了嗓子眼。
他把她往上抛,每一下都弄得她快要哭出来。
真纪掐着他的手臂用力。
甚尔亲她的脸,“你下面紧得老子发痛。”
下一秒他就感到吮吸他的肉壁用力收缩。
“妈的……”
他的手顺着结合的部位滑过,找到顶端被他粗硬的耻毛磨得红嘟嘟的阴蒂。
甚尔两指合拢,将这团嫩肉夹在中间玩弄。没过多久,真纪就抖着腰高潮了,她下边一边喷水,上边一边流泪。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垫子都湿了。”
真纪指头蜷缩得不敢去碰,她羞耻得想要缩起来。但甚尔甚至连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性器上的青筋磨蹭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又勾带出体外,嫩生生的一团肉。
他还用手去摸。
真纪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开。甚尔一个没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夺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纪哭着往外面爬,甚尔正在紧要关头,跟着下来从后面进入她。
“啊啊!!!”真纪软得连手都撑不住。
他耸腰的动作连带着她也往前面冲。
真纪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母狗,被咬着脖颈抽插的时候羞耻感愈发明显。她趴在地上,咬着嘴哭得浑身发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尔握着她的腰,进出间破开快要被肏烂的小口,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窜到颅腔,他射了。
真纪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失神地看着乱糟糟的床铺,穴肉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都发酸。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甚尔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手段。已经被进出的过的地方完全接纳了他,性器的整个头部都肏了进去,真纪的肚子上出现起伏的痕迹。
甚尔用手按着进出,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她,“大不大?”
——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纪哆嗦着嘴唇求他,“我不来了……”
甚尔射过一次后就没那么激烈了,但缓慢的抽插让快感延长,真纪到后面觉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叫。
平时绝对说不出来的称呼他一次听了个遍。
于是阴茎更加满涨,真纪被插得腿都合不上。他用唇舌把她的哭声堵回去,滑过上颚再一点点舔过牙龈。
真纪推不开他,只能哭。
甚尔忍不住用力肏了两下。
连续不断的水声响起来。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湿得水光淋漓,别说真纪,连甚尔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他把她肏尿了。
真纪飘散的神思重新回到大脑,发白的视线重新视物,她看到地面上反光的一摊水,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都是你、都是你!”
甚尔握住她扑腾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真纪趴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厉害了,“你还说……”
甚尔闭嘴了。
真纪没多久又感到体内在往外流水,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由得担心起来,“坏掉了……呜呜……”
甚尔也发现了,他沉着气快速地进出,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浴室做清理,混乱不堪的液体流了一路。
真纪侧着身体不让他看,甚尔用手撑开她的穴口,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他像抚摸小猫一样摸她的背,“没问题的,老婆,我确定过了……你就是——”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爽得太厉害了。”
真纪拂开他的手。
甚尔趴下去贴着她说话,“这说明我弄得你舒服,性关系和谐是婚姻稳定的重要因素……”
真纪听不下去,她想起身往外走,结果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跌倒在甚尔身上。
他看她羞耻得都快蒸发了,就没再逗她,安安生生把她抱到客卧。
——刚刚那张床被弄得太脏了。
真纪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把自己关在蚌里。甚尔只好把细密的吻落在她背上,他去牵她的手。
她没有忍住,慢腾腾地转过身来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被子拉高盖住头,声音闷闷的,“快睡。”
甚尔搂着她。
光从天际暗下去,闪烁的霓虹又从缝隙里透进来,他摸她的脸,在发间显得小小一张。他看了她很久,最后两个人额头相抵,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