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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顾航看着洛阳那堪比机关枪的目光，咳咳了两声看着顾子夜，“子夜啊，你要不还是去看看洛阳吧，我……我要被烦死了啊。”
“他真的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你这么多追随者，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认真的呢。”
“哦。”顾子夜翻了个白眼，“你去把人领到后头来吧，我在哪写会儿再回去。”
“嗯。”
带人开着小灶去后面，有清茶瓜果，但是洛阳看不见。
他从进来开始，眼里只有顾子夜一个人。
“教官。”
离开了那里，依旧是叫教官。
顾航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他这个特大瓦的电灯泡了，所有他愉快的决定，先走为上。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不用叫教官了。”
这是个信号，很好的信号，这句话，似乎是在告诉他，要叫她的名字。
心跳都然迅速增加，整个脑海里，充满了yy的全景图。
然后——
“现在已经不是在之前那个班了，你叫我教官不合适，叫我上校就好了。”
“……”
一个阶级感更加分明的称呼。
“上校。”
“找我有什么事情？”顾子夜看着他，“你很急的样子。”
“嗯，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上校，我……”真的很想要一个答复。
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渴望，顾子夜摇摇头，“我还不能给你答复，因为我也没有确定这种感觉。”
“说实话，我不喜欢军营里的人，如果需要一个未来，我不会选择一个在这里的，太危险了。”
简直就是朝夕不保，倒霉的时候，说不定明天人命就没了。
他没有再说话，因为这的确是实情。
“可是——”
“所以我在考虑，我对你的喜欢，足不足以打破我自己的壁障。”
“！”
等等！别的洛阳的没有注意，但是这句话——
我对你的喜欢，她承认了，她喜欢他。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55，目前积分余额：6000。”
喜欢。
心被柔软的感觉塞满，他点点头，“我知道，我可以等你的答复的，真的。”
“可以就好。”
气氛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顾子夜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就先出去吧，我们两个在这里，影响不太好。”
“是，我知道了。”
要离开之前，洛阳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