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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热门的慾奴,也有肏腻的时候,下人们又开始变着花招玩他、又把主意打到房琉莲身上。
那些领班们不让房琉莲餵养孩子,除非她袒胸露乳,就允许她一边奶孩子一边啜他们的鸡巴。
对房琉莲来说,她一个女人,下体有鸡巴进出不是什么讨厌的事情,有时候还能得趣,就是不看那些下人的脸的话。但啜鸡巴是她比较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她寧可跪趴着,任由其他领班在后肏干,换取她能专心餵养儿子的清静。
莫儒孟虽然不捨女儿遭遇如此对待,但他自己也是背后一个,同时左右手各握着一根鸡巴,轮流舔吸后院的下人,自顾不暇,只能分眼神关注女儿那边的状况,只要不太离谱,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强烈的反抗。起码,顾妹和盼妹还能好好的躲在草堆里,这些下人没想着去把兄弟俩找出来。
等这些领班管事的爽过一轮后,他们还会叫莫儒孟独自表演,要他自瀆、只靠搓捏自己的乳头射出,否则不给饭吃;或者在他乳头、背脊、腰侧等处,涂上糖水,让房琉莲舔舐,然后要求他在女儿的舔舐当中洩出。
由于莫儒孟和房顾妹、盼妹的贞操环钥匙,都连着卖身契、身分竹碟保管在余家主夫那,没有人能将他们下身值钱的银质贞操环拿下变卖,余家一干奴隶看着那精緻高贵的贞操环,都是羡慕忌妒恨,他们弄来了个旧铃鐺,绑在莫儒孟的贞操环上,只要他自瀆、或是被肏时,铃鐺就会随着动作发出明显的声响。
房琉莲必须得在少爷房当值,所以不能被弄得太惨,乳汁也得留着给少爷们喝,因此除了余管事,其他人没资格喝她的奶。
她知道父亲为了自己与弟弟,付出了多少牺牲;她是女人,不能老靠父亲,因此若她回下人房休息时,还有其他领班在狎玩父亲,她就会主动过来为父亲分担一个。
于是就常出现父女同时被肏的情形,下人们甚至还比赛,看谁能肏得她们叫得更大声。
甚至把父女俩的小腿绑在一起,让他们肩併着肩躺在桌上,小腿呈字开腿,而下体各有一位领班在肏着。
父女俩人十指交握,共同承受余家下人对他们的褻瀆,并且莫儒孟屌上的铃鐺随着肏干甩来甩去,甩出一连串淫荡的鐺啷声。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似乎是节日,某个下人在赌坊,赢回一个据说读过书的奴隶。他们这些家生奴,最忌妒的就是那些有好出生的人,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比那些人过得更好,他们特别偏爱原本出生好的奴隶,能折辱这种奴隶就是这些下人平时最大的乐子。
那新奴隶被带来时,瘦得不成人样,虚弱无力,感觉命不久矣。
浣衣领班对赢奴隶回来的那人道:「带这回来干啥啊?都快死了还得丢呢!」
那人答:「据说这是乡试榜首,之前还曾经当过某户人家少主的正夫呢!」
莫儒孟听到熟悉的情报,抬头一看,虽然消瘦许多,但那是他女婿,房琉莲的正夫!
莫儒孟不敢与他相认,等到下人们玩完散去,他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文君、文君,来喝点水。」
那削瘦的奴隶看见莫儒孟,原本死鱼般的眼中出现一丝清明,咕嚕咕嚕喝了两杯水,才开口:「公爹……」然后就流下泪来。
「可怜的孩子,苦了你了。」莫儒孟安抚他。
而文君在看见莫儒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的处境之后,仍旧不断流泪。
此时顾妹盼妹也从草堆里出来,抱起在角落的孩子,凑到文君身前。
文君看见那孩子,立即想到这是他最后一个出世的小儿子,立马接过去抱在怀里,亲暱怜惜地亲吻他。
莫儒孟向他打听大孙子和二孙子的去向,只见文君眼神悲戚,闭着眼边流泪边摇头,莫儒孟也不继续问了。
等房琉莲下值回到下人房,发现了自己的夫君后,又是一阵悲愴:「文君……对不住,你嫁到我们家来,没能护住你们,反害得你……」
他们一家人决定不声张,不让余家下人发现他们的关係。
但这瞒不了擅长察言观色和消息灵通的余引鐺,他看见叁个性奴隶互相保护,不会往什么惺惺相惜的方向去想,一查,就知道他们原本都是一家人。
余引鐺让文君跪立着,烧水房领班从后面肏文君,文君的大腿张开,身下是烧水房领班的肉棒进进出出,文君的手腕被领班抓着,上半身和失去贞操环的肉屌随着肏干晃荡。
余引鐺又把房琉莲脱光了按在文君身前,一边挤房琉莲的奶淋在文君脸上身上,同时也从后方肏入房琉莲的屄穴:「哈哈哈!没想到吧!世界这么小,你俩小夫妻也算是有缘分。」又对正在肏文君的烧水房领班说:「待会儿我们交换肏,这样就亲上加亲了哈哈哈哈!」
有时还叫莫儒孟把文君吸硬:文君被箝制在余家下人手中,后穴插着下人的鸡巴,双腿被身后的下人抓着,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插入他的鸡巴上,他虚弱的挣扎也只能不断摇头;莫儒孟顺从的跪下,轻轻含住文君的肉棒,拿出毕生所学将他吸硬。
之后余引鐺抱着房琉莲,同样掐着她的膝窝将她抬起,在其他下人的帮助下让文君插入了房琉莲的屄穴,文君的阴茎回到妻主熟悉的蜜穴当中,自然是舒爽得不得了,但后穴是余家下人毫不留情的肏弄,他失去了服侍妻主的主动,插在妻主体内的阴茎是随着后穴那根鸡巴的顶弄而戳动。
于此同时,余引鐺已将油膏涂满自己的鸡巴,当着文君的面,入了房琉莲的后穴。
夫妻俩虽已行房无数次,但鶼鰈情深,一直都是蜜里调油,如同上天般舒爽,哪里想过会有如此在地狱当中的情景,俩人声泪俱下,反而给在场的余家下人增添了不少乐趣。
文君被赎买来时,身体就不太行了,在余家下人房,没待几个月,就过世了。
而莫儒孟的小孙儿,也因长期营养不良,终究夭折。
某天房琉莲在少爷房当值途中失踪,眾人一番寻找,小小少爷们饿了哭得大声,该下值回家的奶娘骂骂咧咧,惊动到家主与主夫。
直到浣衣处的奴僕上工时,有人发现一双鞋子倒扣在池边,走近发现是一双脚,这些动静才又传到前院去。
消息传过畜棚下人房的时候,父子叁人心中不安,急忙赶往现场。
浣衣处的池子大概半个人高,方形的几个大池,用来洗涤余家上下的衣物;父子叁人赶到时,房琉莲还泡在水里,顾妹盼妹哭着想把姊姊捞起来。
原来房琉莲在脖子上绑了颗大石头,从池子边往内栽,生生把自己淹死了。
此事惊动到了余家家主和主夫,他们到现场时,房琉莲已被捞起,顾妹和盼妹在旁边哭,因为身上的泥灰被水冲洗掉不少,露出我见犹怜的脸庞。
余家主夫一边指示后续安排,一边关注自己妻主的神态,他知道妻主的性子,看见秀美的男子就往房里送,但余家主夫认为再怎么玩也不该玩这样卑贱的罪奴,而且他直觉这双生子会给自己带来极大威胁,之后就找个由头,把莫儒孟父子叁人都发卖出去。
这才有了父子叁人流落折柳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