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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的梦呢?」姚双凤把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问。她很少作梦,就算有,起床后也都忘了。
然而莫儒孟略带难色的看着她:「虽然不太确定是谁的梦,但您的我没有看过……主夫和初四的,我大概也不曾见过……」
姚双凤挑挑眉:「是吗?那陆武的梦都是什么?」
「视野很高……应该是陆武的梦?不是处在阴暗只有一扇小窗的地方,就是镖局车队打打杀杀什么的……也有女人……不同年纪的女人……」莫儒孟也不是很确定。
「那还有看见谁的梦吗?」
「顾妹盼妹的梦我可以轻易辨认出来,其他应该是邻居的梦,来这儿后,已经比在折柳院时少了很多……」他说话时看着姚双凤,女人一派悠间坐在椅子上,斜斜靠着桌子,单手托腮,头发放了下来,发丝垂落脸侧,有种慵懒嫵媚的感觉。他挪开视线,看着桌上杂物,希望自已的小兄弟安分点,不要起奇怪的反应,虽然已经绑在腿上了,不至于会撑起帐棚,但他还是会自觉尷尬。
但当姚双凤拿起茶杯,莫儒孟的视线不自禁又随着她抬起的手看了过去,女人喝了几口水,有滴水从嘴角溜了出来,女人放下茶杯伸出舌头去捞那顽皮的水滴;光是这样,莫儒孟就硬了。
他彆扭的扯过桌上布片,搁在腿上,假装在看裁剪边缘。
姚双凤也在看莫儒孟,叁十六岁的男人,跟自己车祸死掉之前差不多的年纪,但莫儒孟看起来说是二十六也能相信。白色的长直发,没有瀏海,全部扎起高马尾,少许秀发垂落脸侧,肤如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他的鼻樑挺直,不若双胞胎那样鼻尖略翘,红唇边缘明显,比双胞胎略宽,也更红一些。
她撩起莫儒孟垂落在身前的一缕长发,握在手中搓了搓,果真如看起来那般光滑柔韧,是可以拍洗发精广告的水准了!
莫儒孟喉头滚动:「双凤……」他捏紧了手中布片,紧张的看着面前女人。
「就是觉得你们头发都好漂亮啊!真羡慕……」似是察觉不妥,她松开了手中秀发。
男人眼中闪过失落:「……少打趣我……我都一把年纪了……」
姚双凤努努嘴:「哪有,你看起来很年轻,说是顾妹他们的哥哥也会有人信呢!」
莫儒孟拿起布掩着嘴笑,露出了合拢的双腿中间,那些不自然的小凸起,姚双凤想当做是衣物皱褶,但又想起在折柳院时,他单薄的白衣下,曾经昂扬的美物;姚双凤也觉得有些曖昧了,丢下一句话:「多少还是睡点吧!长期失眠对身体不好。」就离开了莫儒孟的房间。
回她自己房间的路上,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苏碧痕和初四都曾经返祖,所以莫儒孟看不到他们的梦。但她没把返祖的事情告诉莫儒孟。至于她自己的梦,为何莫儒孟看不到?她不知道也无能探究,关于这个世界,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是另一个夜晚,她肚子里装了许多羊肉汤和酒,藉着月光起身披衣、下楼,穿过院子,到达西南角的茅房前,那儿也亮着一盏油灯。那是赎买父子、家里手头宽裕后,苏碧痕所留的习惯──茅房前总会亮着一盏油灯,方便院内的人起夜使用。
这样也减少睡眼惺忪时找火摺子点火,迷迷糊糊打翻油灯的可能。最主要是听说邻街上,有人起夜时摔入茅坑,隔天被家人发现时已死亡多时。跟春秋时代的晋景公一样死法,姚双凤猜测古人可能偶尔也会有这样死去的人,只是晋景公比较有名,才被歷史记录下来而已。她还记得他们刚到平川城落脚的那天,她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初四那紧张的样子。
于是姚双凤站在茅房外头,把托在柱子上的油灯取下来,带进茅房使用。照清楚了,才不会一脚踩空。
这里没有厕纸,不过茅厕内有小水缸和水瓢,每天都会更换清水,她出恭完毕后,自己舀了水洗净;只是这水有些冰冷,不知道冬天结冻的话怎么办?感觉还是要个厕纸啊……
她要回房的时候,听见双胞胎房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于是她靠近房间,从微开的窗户往内瞧。
顾妹盼妹都在床上,因他们来家里时,已经秋天了,没什么蚊虫,所以也没有购置新的床帐,从窗外可以很清楚看见盼妹躺着,顾妹反趴在盼妹身上,没压着他,顾妹的膝盖和手肘撑在床面上,两手在盼妹的裤襠处解开绳结,一边解一边说:「爹爹要我们多加练习,今天还没洩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