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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达不再逼薇薇出去,把她抱起放到鞋柜上,逼她在两人面前表演用手指自慰。薇薇看着面无表情的波尼斯,窘迫地合着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沙克达不耐烦地催促她,说如果不照做,他就牵着她去公园里转。薇薇知道直接求他他不会心软,眼含泪光地说小狗只想自慰给主人一个人看。
听到她这样可怜兮兮地喊他“主人”,沙克达脸色稍霁,让波尼斯出去了。
薇薇在鞋柜上张开大腿,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搓阴蒂。她的手指陷进松软的小穴,带出黏滑微烫的蜜汁。她感觉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灼热,仿佛要把她融化一般。
她能尝出来沙克达在她的饭里加了少量的催情激素,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才会每天都想要让他触摸,和他做羞羞的事。如果她真是对性知识一无所知的大小姐,恐怕会中了他的圈套,以为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她的。
哼,快五十岁的残疾老男人哪有这个本事,更别说他大半辈子是个阳痿,还不是要靠药物辅助来征服她。
沙克达体力很好,肌肉也很发达,到底过了鼎盛时期,身体素质在走下坡路。薇薇出生在他生理上的青春岁月,在性爱方面属于他的黄金时代他并没有体会过。他的黄金时代充斥着野心、阴谋、逐利与犯罪,唯独没有女人和性爱。
他品尝禁果开始得太晚了,他自己也明白这点,对于年老力衰的恐惧和失去她的隐忧,使得他的心灵急躁又扭曲。他想趁着眼下风平浪静的日子,和她多多地缠绵。
他在索取这方面总是不知节制,钱权也好,爱也好,他想要更多,他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
他把寇布拉的黑白遗照放大印出来,用相框裱起来背面朝外挂在调教室的墙上。做到一半他把它翻过来正面朝外,让她抬头看看这是谁。
薇薇仰头看见墙上的遗照倒吸一口凉气,瞧着她十几年前去世了的亲爹的照片,她发现寇布拉脸长得蛮帅的,是她的菜。
虽然他们是亲生父女,但薇薇并不介意乱伦,仅仅只是性交而已,又不是插进去就会世界毁灭或者杀死彼此。只可惜这么帅的一个青年被沙克达谋害了,薇薇在想他要是活到现在也有五十多岁了,不过有些帅哥老了也还是帅哥。
薇薇看着容貌停留在年轻时的父亲,沙克达在她身上起伏。她内心没什么波澜,但却要装作万分痛心的样子,嘴上不老实地指责他:居然在爸爸的遗照前做这种事,真不怕遭报应。
沙克达喜欢做爱时欣赏她带着一丝不服却又被他玩弄到高潮时屈辱的脸,性感的嘴唇微张,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美丽的大眼短暂失神,里面还有泪水在打转。
沙克达的手臂粗壮有力,能够像av里那样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操。她全身重量压在小穴上,套着他的鸡巴。有时他故意从背面抱着她,一边操一边走到镜子前,让她仔细看肉棒在穴口进出的样子。或是把她抱到寇布拉的遗像前,每当这时薇薇都要象征性哭一哭她死去的父亲。
从被抓回来到今天,四个多月的时间,薇薇被他调教得非常淫荡。虽然嘴上总是说着“不要”,但已经会用甜美的嗓音喊他“主人”,他一脱裤子她就会趴下抬起屁股求操。现在的她勉强能看出来有一点过去的她的影子,但就结论而言她越来越配合他了。
周末两人独处、别墅里没有佣人的那天,薇薇会亲自下厨,做几道菜给他吃。她的手艺很不错,虽然没到让人吃了上瘾那么夸张的地步,但沙克达喜欢她光屁股穿裸体围裙的样子。
他把她粉色围裙的前襟拨到中间,卡在乳沟里,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奶子。他给她挂上有铃铛的乳夹,薇薇就这样穿着围裙和乳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忙着给他做饭,铃声从这头响到那头。
薇薇自从做了他的狗后就不能在餐桌上吃饭了,饭要趴跪在地上吃或者由他喂给她。她做的饭自己反而没资格吃,真是不公平。烹饪过程中偷吃食材被发现的话,薇薇会被他用马术调教鞭抽打身体。
这样的惩罚并不算严厉,马术调教鞭最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红痕,不会破皮流血自然也不会留疤。
再说薇薇还挺享受偷吃这个过程的,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地咀嚼含在嘴里的培根或肉排。既有偷摸做坏事的刺激感,又能吃到好吃的食物,失败的后果无足轻重,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金黄色意大利面上面淋了鲜红的番茄酱,边上有两颗绿色的西蓝花,卖相看起来很好。沙克达用金属叉子挑起几根,卷成团状送入口中品尝。意面煮得恰到好处,面条不软不硬,咸度调得也很合他的口味。
哎呀,真糟糕,他的小薇长得好看就算了,怎么饭也做得这么好吃,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沙克达用叉子拨弄着面条,心想她绝对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她脱了围裙跪在餐桌下面无事可做,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夸了她一句,奖励她给他口交。
薇薇心里骂他什么狗屁奖励,明明爽的只有他好不好。
沙克达也不想被舔了三分钟就射,但是她的舌头实在是太会缠了。薇薇熟练地给他吸出了一发,没等他吩咐就把精液吞下去,张嘴给他检查。
她的表现接近完美,无可挑剔,沙克达手指摸着她下排的牙齿,笑道:“小薇的口活越来越熟练了呢,真是条乖狗,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该多好。之前你咬伤我的手指,到现在这里还有一道印子。”
薇薇一动也不动,乖巧地任由他玩弄她的舌头,口水积在下颚。沙克达收回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继续吃饭。
八月中旬的周日,别墅里的空调总机似乎哪里出了问题,从早上起没办法制冷。沙克达会修挂式空调但不会修中央空调,得叫人来修才行。
可是难得的周末他不想让外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这周他忙着公司里的事,都没空和薇薇好好玩一玩,工作日最多让她给他舔几下解解馋。好不容易攒了六天,想跟她从早做到晚。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道具在干她,但他从周三就期待着用这天来释放工作压力。
薇薇的头发又厚又长,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焐出一身汗,在没有空调的夏季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躺在竹纤维凉席上,不停用手拨弄着头发。更要命的是沙克达还压在她身上动着,他整个人散发着的热量像个小太阳。
满身体液黏糊糊的,她感觉自己水分流失得很严重,不禁抱怨:“啊,真的要热死了。为什么家里连电风扇也没有啊?”
“有空调的话谁还用那个啊,而且风会把烟味吹散,我都吸不到雪茄。”沙克达亲吻着她的乳肉,喃喃:“我实在忍不了,做爱好舒服,不想停。”
……怎么感觉他不太正常?是得了性瘾吗?
薇薇多少能猜到原因,着名的弗洛伊德曾说过被压抑的情感不会消失,只会被活埋,并且日后将会以更丑陋扭曲的形式出现。
《巴黎圣母院》里的主教克洛德·弗洛罗正是由于过度的禁欲,才造成了心理变态。沙克达阳痿了几十年没管理自己的性欲,陡然治好了,又有她这个绝佳的性伴侣陪着,难怪会表现得这么亢奋。
她很恶趣味地想他一味纵欲,要是又阳痿了,恐怕会大受打击吧。
他拍拍她的肚子:“起来,换体位了,你到上面。”
“不要。”薇薇躺在地上摆成“大”字型,“没有空调我不想做,太热了。”
八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连地下室都凉快不到哪去。薇薇受不了炎热的天气情有可原,并非是想反抗他或者是耍滑偷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沙克达思索片刻,抱着她去了厨房。
窗外的蝉鸣叫不停,让她听了心情烦躁。薇薇在地下室的时候薇薇听不到蝉鸣,现在在厨房听到的声音非常吵。
蝉在夏季求偶,和他们一样在交配,只有优秀和幸运的雄蝉能够将基因传递下去。这点和人类的繁衍是一样的,成功找到配偶的男性要么够优秀,要么够幸运。沙克达虽然凶残暴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性格稳重果决,有智慧有心机,靠着心狠手辣赚了很多钱。
他并不缺乏对薇薇的性吸引力,薇薇很期待他能想出更加变态的主意来玩弄她扮演的这个身世可怜的大小姐。
好吧,实际上从客观角度来看她的遭遇确实蛮悲惨的:自幼父母双亡,被内心变态的杀父仇人欺骗、收养,长大后还被他囚禁起来凌辱。但是她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他欺骗她的同时她也在欺骗他,她做事的动力不是恨意也不是爱意,而是为了好玩。她的痛苦和泪水是假的,内里的快乐只有自己知道。她寇薇薇活了两世不为别的,只为一辈子开开心心。
操作台面是大理石制的,乍一坐上去屁股很舒服,没一会就焐热了。因为高温,薇薇没什么精神,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雪碧贴在她胸口,薇薇瞬间被冰清醒了。
易拉罐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低得她被贴着的那块肉发痛:“喂,一直按着会冻伤的吧。”
沙克达也没有久按,按了五六秒就换到另一边。等他把薇薇胸口的温度降下去后,将两个奶子聚拢到一起把脸埋进去:“嗯,不错,很凉快。”
易拉罐瓶身出现了液化的水珠,薇薇拉开拉环喝着雪碧,里面的液体还是很凉爽的。
他从制冰机里拿出一盒冰块,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的腿根,眼神仿佛在说接下来要用这个玩。
薇薇立马警惕起来,也不喝雪碧了:“你别告诉我你要把这个塞进来,这次真的会冻伤。”
“又不是用冰做的鸡巴操你,你怕什么。”他捏起一个晶莹剔透的冰块:“还有,你不觉得这个形状很像跳蛋吗?”
薇薇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制冰机制出来的冰块都是椭圆形的,没有棱角,大小和一般跳蛋差不多,只不过长了一点。
算了,她下面要是真冻坏了不能用了,受罪的还是他,她就由着他塞了。
钝圆的两头滑过她的阴唇,冰块被沙克达捏在指间也在不断融化,滴下冷水。小穴受冷自然收紧,但分开阴唇还是露出了不小的入口。在他的操纵下,冰块从紧缩的穴口插入,沙克达用手指顶着它慢慢向里进入。
薇薇呻吟一声,冰块的尺寸不大,但它源源不断释放着冷意,让她温暖的肉壁感到排斥,偏偏还在被他推得更深。
“现在凉快了吧?”他嘴角噙着一抹色情的笑。
“坏蛋,变态。”薇薇反手把雪碧从他头上浇下去,“这是回礼。”
沙克达并不介意她这种程度的叛逆行为,反正待会要洗澡,一些糖水而已,又不是硫酸。薇薇淋他的时候他非但没躲,还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舔,尝了几滴。
沙克达含住一块冰,和她接吻,同时手指抽插着她的蜜穴,带出爱液和冰水的混合物。嘴里的冰块被两条舌头来回争抢,没一会就融进了涎水消失不见。
薇薇确实不再感到闷热了,冰块在嘴里化开后的寒意很舒服。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她内心再次躁动起来,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是因为性欲。
他把一块冰嘎吱嚼碎,用裹着碎冰渣的舌头去咬她的胸乳,吸她的奶子。沙克达的舌头冷得不行,舌面推着那些碎冰渣一起来回搅动她的乳头,弄得她微痛。
他抿着唇夹住她的乳头往外拽,牙齿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咬得稍微重了一些,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音:“主人弄得小狗好爽,小狗还想要。”
“哼,骚货。”他勾起唇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开口索求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鼓励,因为薇薇总是想要忍耐快感,很少主动表达对他的喜欢。表面上看是他在调教她,但换个角度想,他何尝不是在被她调教。
她虽然没什么战斗力,身体和精神上的弱点很多,好像很容易就被胁迫或者动摇,但她实则有着罕见的坚强意志。薇薇要贯彻她自己的信念,哪怕深陷污泥也没有放弃,要做她认为正确的事。
她本质上是一个极顽强极难被驯服的人,沙克达一直担心她是无法被人养活的麻雀,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最后一定会死。还好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他借着养父这一层关系和她在一起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她有四分之三的人生都是和他一起度过的。
薇薇脸颊泛红,口水一不留神就顺着嘴角流出来,活像被他操坏了一样。
之前塞入薇薇下体的冰块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受冰块刺激她的甬道尚未回温,拿手指试试比平时更紧。他基本上忍到极点,没有打声招呼硬邦邦的鸡巴就顶进去,薇薇想提醒他戴套,但他进都进来了,她懒得吃药,干脆忽略了这件事。
沙克达手扶着她的大腿,肉棒在小穴里奋力耕耘。她忽然抓起一块冰往他鼻孔里捅,原本动得正欢的沙克达身体一僵,黑着脸问她在抽什么风。
薇薇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想给他降温结果不小心放错位置了。
她把冰块往他的囊袋上那么一贴,沙克达的阴茎立马软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不快拿走。”他很是郁闷,警告她:“再胡闹信不信我把你狗爪子剁了?”
“呜呜,对不起,小狗知错了,主人别凶我了,小狗真不是故意的嘛。”薇薇委屈巴巴地道歉,低头两根食指指尖对在一起。
上辈子她犯错后这么说话沙克达只会认为她在故意犯贱,让她闭嘴,或者用烟头烫她身上。这辈子因为她立的人设太正经了,没怎么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认过错,沙克达反而意外地吃这一套,不再跟她计较。
薇薇吃过冰块嘴里也是凉的,湿冷的环境不利于阳具勃起,她给他舔了半天才让他硬起来,不然他真的会跟她没完。
就这耽搁的工夫,沙克达记起来要戴套。避孕套调教室也有,他一手抱着薇薇,一手端着冰盒坐电梯上去。
前前后后折腾了近半小时最终到了这里,屋里放着一大盒冰块的确比没有冰块要凉爽许多。
即便如此薇薇还是不想玩女上位,躺在那张腿让他上来动。
在沙克达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她伸手拿出一块冰按在他肩膀上,采取这种比较原始的方法给他物理降温,还讨好地笑了笑。
他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说完继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