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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没有丝毫慌乱,在她眼中他看不到恐惧:“看来叔叔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能耐呢,下次动手也许我得先把你的衣服脱光。我没有下次了,对吗?”
“对我做那种事想必你做好了觉悟。”他没有让雪茄灭掉,又把它拿起来,原本光滑无暇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难看的黑点:“你不怕被鳄鱼活撕了?”
“无所谓,反正自打十三年前落到你手里,我的命运就由你决定。想把我丢去喂鳄鱼或者让我去卖淫,我都能接受。”
十三年前,他让她的父亲意外出车祸,然后侵吞他家产之余收养了变成孤儿的她。
她的话让他暂时前往了遥远的过去,雪茄烟的白雾气在床幔间飘荡。
“你真的不恨我?我收养你可不是因为同情你,而是为了你父亲的财产。你家实在没有别的亲戚能抚养你,我也怕你被有心之人带走培养成我的仇雠,才顺手为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薇薇翻了个身,面朝上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被反绑着的手舒服一些。“那你为什么允许r1教我如何成为特工,不怕我学会了杀人的方法后把你杀了吗?”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出色。”窗外的天有火烧云,和他嘴上叼着的雪茄隐隐的火光相像。夜晚即将到来,他幽暗深邃的眸子映照着她诱人的身体。“你跟你妈妈一点也不像。”
“你不是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我是说性格。”他的大手缓缓摸着她的腹部,往上经过她的乳房,直到她的喉咙:“十三年前你还是个小鬼,我那时怎么能料到你长大后容貌和她会这么相似。不过暗恋她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我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是看脸吗?”
“我有那么肤浅?”
“但你刚刚硬了吧,”她非常蛮横地把腿往他身上贴:“快做决定,你是打算杀我还是睡我。”
“你想我怎么样?”
“先杀再奸或者先奸再杀,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从她的回答中,沙克达再一次察觉到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养父。他那一辈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忙着赚钱养家根本谈不上什么教育,能按时回家吃饭不饿死就行。不上学的孩子不是放在外面野蛮生长,就是到了能干活的年纪帮家里大人做点事。
爱和性从一个人的生命里缺席几十年会发生什么?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必需品。
沙克达回顾自己的一生,自打母亲去世后好像再也没有体会过爱。要说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求爱,没有性的情况下只怕是无法成立的。
现在他的阳痿好了,但他已经丧失对爱和性的兴趣了,毕竟大半辈子没它不照样过来了。
就当是陪她玩好了,毕竟她抱怨自己在她小时候对她缺乏关爱。沙克达如是想着,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沙克达的手很粗糙,他不怎么注重对手的保养。尤其是失去左手那个辅助后,什么东西都要右手独自来承担。健身时拿重物用劲最多的是五指和手掌,操纵冷热兵器靠的也是它们。现在它们覆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她胸大到他的五指可以埋进去。
他把雪茄搭在床头的烟灰缸上,打开灯,薇薇被光刺到,眯着眼。
波尼斯把他要的手铐拿来了,沙克达这才解开薇薇手腕上的绳子。她挑的绳子质地也很软和,他那样绑她都没留下勒痕。
他开始脱衣服,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也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了。
几十年前避孕套在中国还没有这么普及,等到在中国普及起来时沙克达已经是阳痿了,所以他完全不会用这个。
他看着薇薇给他戴避孕套,薇薇不忘挖苦他:“叔叔你没有给别的男人戴过这个吗?”
他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眼里杀气涌动:“仔细你的嘴,小丫头。”
“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她吐吐舌头,乖巧地张着腿,让他用手指蘸着冰凉的润滑剂给她的穴口做扩张。
薇薇的小穴塞下他两根手指都比较困难,他想起她自慰视频里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想要多塞一根也是很勉强。此时回忆那样的画面,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这会怎么这么安静?”
“因为是第一次嘛。”薇薇脸颊泛红的模样还挺可爱的,看得他短暂失神。
“哼,这会知道害羞了?”回过神来,他在自己硬起来的阳具上也抹了点,插入过程不算顺利,但到底是进去了。
作为中年人不像年轻人那样莽撞急于求成,所以他律动的频率不是很快。他的抽插并非毫无章法,享受被炙热嫩肉包裹的同时,也在感受她甬道收缩的规律,想要在节省精力的情况下让这场做爱延续得更久。
“叔叔,叔叔,我的小穴操起来爽吗?”
“……”
“叔叔,叔叔,你的阳痿算是好了吗?”
沙克达被她一口一个“叔叔”叫得心烦:“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嫌我吵你可以用鸡巴堵住我的嘴。”
“说话真欠揍。”他本来还打算怜惜一下她,被她的话弄得兴致都没有了,一挺腰直接全插进去。
薇薇惊呼一声:“啊,卧槽,我说十八厘米怎么就这么点,原来刚才的不是全部啊卧槽。”
脸长得可爱又秀气,怎么一张嘴就会破坏气氛。沙克达气得直翻白眼,开始认真考虑把她嘴堵上的方法,只怕堵上了她也不会老实,于是作罢。
“你是想让整个别墅都知道我在操你吗?”
“这里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可以把r1叫来一起玩吗?叔叔阳痿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当0啊,嘿嘿……唔,有点疼,叔叔你轻点。”
沙克达非但没轻,反而更用力了。他一边把她操得腰拱起来一边用指尖揪着她乳头扯动,让她老实的最好方法不是堵住她的嘴也不是和她辩论,而是让她无暇注意其他。
薇薇喘得还挺让他兴奋的,如果没有夹杂着几句诸如“妈的”“卧槽”之类的脏话就好了。
他听得是眉头打结:“女孩子能不能别说脏话,谁教你的?是不是你那几个小混混朋友?他们考上大学了吗?这年头大学挺好考的吧,这连个三本都上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那美考上了……三本。哈啊,要不行了,好舒服……叔叔你蛮厉害的嘛,中午还是个阳痿,晚上就立起来了……”她泪眼朦胧,说话声都在颤抖。
要说被夸奖活好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心情还受蟑螂的影响,有种难以形容的亢奋,还夹杂了些许恶心。之前他硬不起来是因为一看到女人的裸体或者想到做爱有关的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蟑螂爬满性器官的画面。
久而久之他形成了一有性欲就恶心的条件反射,本来随着时间推移能忘记也就罢了,然而一次硬不起来带来的后果是灾难性的。他那个年代人们思想还很封建,男的性功能不行和男女通奸一样是天大的丑闻,说出去会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耻笑,他也就不好意思去看医生。
内心该有的痛苦、不甘和挣扎早在几十年前就经历过了,总之沙克达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但是治好自己阳痿的不是什么神医,反而是自己的养女,而且几乎马上就和他做了。沙克达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薇薇,思绪难以平静。很快他发现思考不利于他做爱,一旦松懈她那张嘴就有余力说话,于是他选择专注于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薇薇第一次和他做爱高潮了两次,因为初尝禁果所以很容易满足。
他就射了一次,射精的时候有被自己感动到:他的性功能终于又恢复正常了,自己可以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做完后他就把薇薇铐起来,手机也不许她拿。澡还是可以洗的,但是禁止她离开他的卧室。三餐他会让女佣送到他房间里,电视是可以看的。
薇薇知道他对她还是有所顾虑,所以要切断她与外界的通讯,直到他调查完毕满意为止。以他的多疑和傲慢来说,不杀她只软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薇薇也不闹着要手机,每次沙克达回房间都能看到她穿着睡袍,不是趴在床上看电视就是靠在斜椅上吃零食。
说是惩罚,但也不知道究竟在罚谁。她晚上睡觉时会裸睡,故意在被窝里贴着他身子勾引他。沙克达很想无视她,但她那使坏的小手总能成功让他起反应。
沙克达不讨厌做爱,但是讨厌做爱后的清洁工作。他原有的规划里晚上是不会和她做爱的,被打乱规划则相当于做爱前洗一次澡,做完还要再洗一次。不洗身上都是体液实在难受,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地洗澡。
薇薇用他的浴室洗澡,新陈代谢掉的长头发很快就把地漏弄堵了。此外由于这段时间以来天天同床共枕,他会在任何时刻发现她的长头发,不是粘在他的黑大衣上,就是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
沙克达真心觉得她的长头发很麻烦,他可算是知道恐怖电影里的女鬼为什么总会以长头发遮住脸的形象出现,因为长头发本身就像一种噩梦,难打理还容易堵住地漏。每次她用吹风机吹头发都要吹到很晚,严重影响他休息。
但是他确实很喜欢她的长头发,看着既美观,摸起来又顺手,因此也不会有太大怨言,偶尔会让她用头发给他撸一发。
倘若不消耗薇薇的精力,她会和大型犬一样拆家,只不过是睡着后拆。薇薇睡相很差,会在梦里对他拳打脚踢,沙克达想象不出来她梦见了什么。有时他刚有点困意要睡着,已经睡着的她会无缘无故踢一下被子,把他弄清醒了。
第二天早上如果她的身子没有整个横过来,那他一定得掀开被子检查一下,十有八九是她先醒了在舔他那里。
有一次他本应在八点到公司出席一个早会,然而薇薇那天把他逗弄硬了之后又不帮他解决,为此他和她一直僵持到七点五十。幸好他是主持早会的人,只要在群里发个消息说“早会取消”即可。
自从公司创立以来,沙克达很少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迟到或是缺席早会。虽然放下手机后狠狠教训了薇薇一顿,但他还是有种规矩被打破的郁闷感。
薇薇的手机一直在他手里,朋友们要约她出去玩的消息都被他以她的口吻回复,用各种理由拒绝掉了。
他和她相处总是伴随着吵闹,薇薇难得安静而他又恰巧闲下来时,手会无意识地拨弄她的胸乳。上面的奶头真像个天然的玩具,让他对它的兴趣盖过了她的屁股,也有可能是被他遗忘了四十六年母亲哺乳他的记忆在发挥作用。
薇薇注视着中年男人发呆时的脸颊,眼角有细小的皱纹,但还不至于太苍老。他的眉眼给人感觉冷峻阴险,一看就知道它们的主人不好招惹。
都说人三十岁以前的相貌是父母给的,三十岁以后的相貌是自己给的,薇薇心想他给自己的相貌就是这样凶悍,能震慑住所有初次见到他的人。这让她想起自然界中某些生物的警戒色,弱小的生物也会模仿强大的生物在体表显现醒目的花纹,来表示自己有毒,恐吓天敌。
但其实到底有没有剧毒,只有品尝过了才知道不是吗?被警戒色吓住不敢用生命试探的家伙永远无法触及真相,也无法看到常人看不见的风景。
他这副沉思和悠闲放松的神态,有几个人有幸看过呢?
薇薇趁他把雪茄拿掉的瞬间忽然把上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他愣住了,看起来有些惊讶,没有想过她会吻他,但是他没有推开她。
他的嘴里有着没来得及消弭的雪茄烟气,她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舌尖,随即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犹如两条交尾的蛇。
即使有一副吓人的外表,他的唇和舌头也是软的呢。薇薇心想,阳痿没治好时他的鸡巴也软得让她发笑。
唇分时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下巴,蜷起食指使她抬起头来。他端详着她五官精致的面庞,称得上是美人,比那种没脑子的花瓶要讨他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浑身沾满泥点的孩童长成了能把他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如果把五岁的她比喻成一条小鱼,现在的她则是一条占满鱼缸的大鱼。他隐隐有着忧虑,担心她会成长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他能看出来她并非池中之物,或许是一条鲸鱼也说不定。
“薇薇,”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喊她名字是在什么时候了,他太久没正视过她了,这个被他夺走父亲的小女孩。“你为什么会想要跟我上床?”
“仅仅是想报答叔叔的恩情而已。”
“哈。”他像是听到了不太有趣的笑话,“你爸爸若是在天有灵,会怎么想?”
“除非他像《哈姆雷特》里的国王一样显灵,否则我就当他没有灵。”薇薇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两个月来他们玩得很放肆,不能说所有体位,但av里常见的体位都尝试过了。“说来还要感谢叔叔你知道自己不是做父亲的料,不然胡乱教育我或者故意把我教成那种坏女人,岂不是更糟糕吗?”
“你现在还不够坏吗?”他扒开她的领子看她的左肩,上面有一个烟疤,是他之前烫伤她的地方。
“那要看叔叔是怎么定义的‘坏’啦,我觉得我自己是好人呢。”她深情款款地捧着他的脸:“叔叔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有点不放心让你去上大学了。”他搂着她的腰:“我怕你去了学校天天跟不同的男同学睡觉。”
“诶,也不会啦。学校没有强制学生住校,我会每天回来的。如果叔叔还是不放心的话,那我就不上了。”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胡闹,还是让学校替我关着你好。”他把雪茄重新放到嘴里,“我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最好瞒着别让我知道。”
他很擅长威胁,薇薇听出他在警告她。她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嗲声嗲气地说“不会的啦”,好像女儿在对父亲撒娇。
现代社会人人都有身份证,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和封建社会不同。在封建社会他这种地位的人想要一个人消失再容易不过了,现代社会这么做则要麻烦一些,但依旧不是难事。他可以把她的尸体丢给鳄鱼,然后报警说她失踪了。警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会搜查他的别墅,认识她的朋友们也很难怀疑他。
薇薇清楚自己被他释放了,他对她还有多少信任不好说,但他不会再这样关着她了,自然也不会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