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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弗斯看艾伦这反应，同样眯了眯眼。
他心中有些意外，但面上却不显，只是嘲讽似地冷哼一声：“呵，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你并没有命令我的权力。”希弗斯意有所指似的看着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艾伦顿了一下——他实在是再难忍受跟对方打哑谜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希弗斯答道：“我真的只是想问问……算了。”
他有些烦躁地放弃了原本想问的问题，转而撅了根草叶叼在嘴里：“……我今天做了件蠢事。”
“我去找了你那个哥哥的麻烦。”
“原本我不过是想稍微警告他一下，让他少找你的事，结果——”
希弗斯的话还没说完，艾伦就丢下了手里的异兽，身形闪动，对着他就是一个锁喉。
他的动作很快，哨兵没有防备，一时间竟被他得手了。
艾伦因为平日里总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就容易让人忽略他那其实并不逊色于某些哨兵的身高。
他的眼神像是一条蛇：“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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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尔被利修斯放在一棵树下。
宽阔的树叶挡住了毒辣的阳光，将向导笼罩在了凉荫下。
拉维尔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只是说话的时候还带点淡淡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今天谢谢你。”
他有些别别扭扭的：“说起来……怎么每次你都……”
他原本是想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正好地出现，可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每次都被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觉得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以最好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吗？
拉维尔越想越失落，简直都要落下泪来。
“我每次都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对吗？”然而利修斯却明白了拉维尔未竟的话，体贴地接了下去。
“——是因为在意啊。”
——因为在意。
拉维尔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这句话，他之前也听到过。
只是那时的他选择将之掠过。
而现在的他却不想再回避了。
什么攀附权贵，成为人上人……这些他坚持了许多年的执念，似乎都不如清风拂过时，面前之人那仿佛流动着蜜糖一般的棕色眸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