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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瞄到了后面的段落,顿时明白了为何艾尔海森要把这本书作为“睡前读物”了。“银光烂漫中,在宝石与黄金的床榻之上,她与浪子缠绵……”“于无爱无聊中日益枯朽的心灵与身躯,在月光下得逢甘霖。”“……英雄的唇如蜜露般甜蜜,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
荧感受到艾尔海森在她胸前揉捏的动作愈发用力,下身也用力顶了几下,但碍于椅子的存在,动作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两下在花径深处的顶撞,足以让荧朗读的声音停顿了几秒,下体的酥麻让她的牙齿微微打颤。
“……玉杵直捣入莲花,将花心捣得一片泥泞……”“……她皱眉喘息,却欣然接受他的琼浆甘露……”念到这两句时,荧惊觉自己被人猛然向前推去,她手疾眼快,将书放回了桌子上。
“海瑟姆,你!”在她与拒还休的喘息中,艾尔海森单手抱住她的腰,走了几步,将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于是荧便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迎接着艾尔海森的每一次撞击,她将胸乳贴在被褥上,塌腰送臀,双腿呈八字型打开。
刚才艾尔海森抱着她走那几步时,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摩擦,给早就湿滑不堪的肉穴增添了一波快感,最后顶得那么一下直接让荧来了一个小高潮。
“撅高点。”艾尔海森往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同时自己的动作也不停,几下抽插下,淫水被带出,粘液亮晶晶地挂在荧的私处。
“嗯,好,哈啊,哈啊,”荧快乐地撑在床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两只乳头,努力撅高臀部,“嗯……我的,穴,嗯,流骚水,就是等着,被,被你狠狠日穿。”艾尔海森的性器粗大,因此能照顾到她小穴中每一个隐秘的角度,小高潮之后的敏感让荧觉得自己几乎到处都是敏感点。猛烈的抽插会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而在快感的影响下,荧口中吐出的言语总是十分淫靡。
荧在心里悄悄比较着,艾尔海森的动作比起卡维来说,十分粗暴,这会儿他正捏着她臀部的肉狠狠挺进她的身体。这种粗暴的,看上去似乎不管她感受的抽插会给她带来一种刺激的心理快感。
以往她壶里的男子们,总是怕她疼痛,动作也尽量轻柔。这样虽然让她感觉到十分受用,但久而久之便觉得索然无味。艾尔海森在这种事上对她并没有那么温柔,还特喜欢将她按到墙上或抱在身上使劲顶弄,大幅度的用力顶弄总让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甚至被狠狠顶撞几下就会高潮。
这会儿艾尔海森已经被快感引导着,一下接着一下猛力抽插在荧的小穴。“啊啊……海瑟姆……”荧把自己的脸埋到柔软的被褥中,她闭上眼睛,这样就能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因为多次撞击而酥麻的小穴上。
她听见身后艾尔海森粗重的喘息和时不时的一两声舒服的呻吟,感受到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撑开肉壁上每一道褶皱,最后重重地顶在尽头的软肉上。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因此荧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挺。涨大得顶出包皮的阴核就那么红肿地暴露在外面,在她被向前顶的时候,触碰到被褥,敏感的阴核头就那么摩擦在不那么光滑的织物上,快感传递到小穴内,增加了小穴裹住肉棒时的快感。
肉棒的数下抽插过后,荧感受到艾尔海森的手伸向了她的小穴,摸索过被肉棒撑到一边的肉瓣,最后捏住了她的阴核。
这一下没轻没重,直接让她积累的快感爆发,将她送上了高潮。“唔,哈啊……”荧喘息着,却被快感影响得大脑一片空白,若只是简单地揉捏阴核,她的高潮仅会持续五六秒,但因为后面肉穴里的性器,她感觉自己要从快感顶峰落下时又被接住了。
肉穴深处的软肉似乎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突然一下又被肉棒一撞,她感觉这似乎是前一个高潮还未结束,自己又被送上了另一层高潮,这一次的更猛烈持久。荧紧紧抓住被褥,咬紧牙关,双腿也本能得并拢想让高潮更持久一点。
这一次高潮临近末尾时,荧感觉自己的小穴中被灌入了热热的液体,在软肉被射到时,温热的感觉让她的阴核一阵颤抖,使她的这次高潮又延续了几秒。
荧觉得很可惜,明明每次艾尔海森射精达到高潮时,他的表情都是那么精彩:有时双眼上翻嘴巴微微张开,有时闭上眼睛皱起眉头,似乎在抵御欲望的诱惑,还有时脸色潮红,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发呆,仿佛被快感夺舍了一般。
可是每次刚一做完,刚把白浆灌入荧的肉穴,他都会瞬间恢复到平时那种面无表情的淡然状态,然后顶着一张冷淡的脸给她清理下身,期间面对她百般勾引都无动于衷。真冷淡,没劲!勾引失败的荧在心里咬牙切齿。
艾尔海森之前经常和荧一起出去探索遗迹,做每日任务,但每次白天在外面时,他总是会在荧靠上来想要贴贴时轻轻推开她。在他看来,等做完正事再搂搂抱抱也不迟,在任务和探索中亲密会降低效率,这不可取。
至于晚上的亲热,他会允许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将白日积压的情欲都释放出来,他认为,一次两人都爽到的行为是释放,但多次的性交是毫无节制的放纵。
在艾尔海森看来,和荧一起到处探险寻找宝藏是正事公事。爱欲和正事之间是有边界的,一旦让其中一方越界,那么他和荧的生活平衡就会被破坏。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因此他不会在白天探险时和荧像情侣一样亲亲热热,也不会在晚上休息时和她讨论今日探索的得失。
他很喜欢荧的尘歌壶,那里清净,到处都是书,住在里面不会有人来叨扰他,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可以宅在屋子里看一天的书。有时甚至荧叫他出去,他还会略带不耐烦地说“有事?”“不需要太长时间吧?”
荧总是带着尘歌壶满提瓦特的跑,在外时间久了,他难免会想念须弥。但于责任于情感,他都应该时时陪伴旅行者,并向她汇报须弥的情况,科普一些风土人情。
“该回家了。”他对荧说。
“怎么了,我的尘歌壶不好?”荧很不高兴,“壶里其他人都没说想回去。”
“他们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艾尔海森回答,毕竟在外的游子,谁会不想念家乡呢?
他当然知道说什么话能让旅行者开心,但他就是单纯的不想。毕竟比起词藻的包装,他更喜欢用事实说话。他一直留在妙香林内甚至一度不想出门,就是他喜爱这个新家的最好证明。
这些细微的情绪,荧并不会察觉到,在她眼里,这反倒还成了艾尔海森的冷漠不近人情。
“艾尔海森?”熄了灯后,荧试探性地出声,“明天晚上我们去兰巴德酒馆吃饭?怎么样?可以的话,我明天早上就去订包厢。”她听说兰巴德酒馆最近在搞活动,为情侣还有夫妻提供额外折扣和特殊菜品,因此她想拉着艾尔海森去酒馆里像普通情侣一样来一场约会。
“哦。”黑暗之中传来了艾尔海森的应答。
敷衍的回答,荧心里闷闷的:他甚至对约会都不期待,那就别怪我去找卡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