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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6月5日,马尔福庄园举行了一场葬礼,一场出席人只有德拉科·马尔福的葬礼。
德拉科站在棺材外,他向里望去,男孩静静躺在棺木里,那张天使眷顾过的面容犹带一丝微笑,仿佛男孩是沉睡在美梦里的睡美人,只等待一个王子的吻来唤醒。
但德拉科清楚,男孩不是睡美人,而他也不是麻瓜童话故事里拯救睡美人的王子。
因为……
杀死男孩的人正是他。
杀人凶手泣不成声地,颤抖地最后一次亲吻了男孩,“原谅我,德拉科。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了家族,为了父母,为了活下去……梅林啊!对不起、对不起……”
于是,年仅十五岁的德拉科·马尔福被彻底埋葬在这个夏天。
十六岁的德拉科站在马尔福庄园内,此刻,恐惧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德拉科一直以来的依靠——他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被囚禁在了阿兹卡班。而他从小生活的庄园变成了他的噩梦,噩梦的缔造者就站在他面前,那苍白的手指拂过他的后颈,冰冷的吐息停留在他耳边,“青涩的苹果。”
汗水一瞬浸湿了德拉科的后背,恐惧尖叫着让德拉科逃离面前的男人,德拉科却主动抬起头,让自己完全暴露在那双血红眸子之下,“我尊贵的主人,马尔福家族愿誓死效忠于您。”
鼻翼嗅得青苹果香气愈发浓郁了。
男孩在诱惑他。
“真是个大胆的小家伙。”黑发红眸的男人将德拉科拥入怀中,如同玩弄宠物般,苍白冰冷的手指抚上少年温软皮肤,“如果我没记错,德拉科还没有成年吧。这么着急就把自己献给我,就不怕自己身体吃不消?”
“主人,我、我……已经觉醒成功了。”到底还是被娇养长大的少年,独自一人面对魔法界最可怖的存在,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
德拉科不可抑制地颤栗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压逼得他眼圈发红,抬手想要擦掉泪水,可泪腺笃定了要和他作对,泪珠不断顺着他的手背簌簌滚落。
该死的!别哭了!停下!想想父母!黑魔王大人不喜欢这么脆弱的食死徒!求你了,别哭!
下巴被强硬抬起,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陡然闯入一抹血红,德拉科来不及惊讶,死亡便吻住了他。
泪水是死亡最好的催情剂。
它催动着死亡这条毒蛇,绞住他的唇舌不断收紧,贪婪汲取不属于他的温暖,直至猎物逸出最后一声呻吟。
“什么时候觉醒的?”里德尔伸手抹去德拉科嘴角津液,任由对方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
“十六岁。”德拉科乖乖回答道。
“十六岁?”里德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现在多少岁?”
德拉科不知道里德尔为什么要询问他的年龄,是嫌弃他这个向导太小了?怎么办?他已经坦白了自己的向导身份,如果不能因此讨得黑魔王欢心,那他岂不是无法让黑魔王救他的父亲了?要不干脆谎报年龄?
“十、十六岁。”德拉科还是选择了诚实回答。
德拉科记得父亲曾告诫过他,在没有学会大脑封闭术之前,千万不要妄想在这位精通摄魂取念的黑魔王面前撒谎,那等同于找死!
果然,里德尔猜得没错。
作为拥有纯血血统的巫师,德拉科本就容易比混血巫师觉醒,且在觉醒时间不久,还没有掌握向导能力的情况下,只凭着本能释放向导素,就能让他这个黑暗哨兵情动,本身就佐证了德拉科的向导等级。
德拉科·马尔福是与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同等级的黑暗向导。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十岁便觉醒了黑暗哨兵,作为哨兵中的王者,里德尔天生不需要像其他哨兵一样依赖向导。
黑暗哨兵所拥有的极端自控能力,理论上让他不存在情绪失控的状态。
但,也说了是理论上。
黑暗向导,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打破黑暗哨兵的那个理论。拥有极强的净化和共情能力,却比其他向导更不容易受到情绪影响。对于黑暗向导而言,越过精神屏障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不过是探囊取物,甚至过分点,修改、重建、掌控哨兵的精神图景。
不过,他这个黑暗向导看起来也太胆小了。简直像只易受惊的小兔子,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躲进兔子洞里。
怎么看也不像有传说中黑暗向导的厉害。
“别怕,你应该庆幸,若是换作在我等级之下的哨兵,早就不管不顾地上来强奸你了。”
里德尔说的是实话。
对于他们这种骨子里充满暴虐和占有欲的哨兵来说,一个柔弱无害的向导就意味着更容易被标记使用。
“您是我唯一的哨兵。”德拉科心脏跳得飞快,求生的本能抑制住他的恐惧,催动他朝死亡本身靠近,手指虚虚搭在里德尔肩膀上,宛如献祭般,德拉科轻轻将唇印在里德尔嘴角,“德拉科·马尔福只属于您,不会有除您之外的其他哨兵,您是唯一能标记使用我的人。”
“油嘴滑舌。”即便知道德拉科是出于讨好才这么说,但这还是取悦到了他本人。
“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既然你说要效忠我,那么我派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任务完成,我就帮你救出你的父亲。我想,你和你的母亲都想救出你的父亲。对吗?我的小向导。”
“主人,只要您能救出父亲,德拉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红眸愉悦眯起,长相英俊的男人笑起来无疑是魅力十足的,可德拉科却遍体生寒。
他听见死亡为他下的审判。
“一命换一命。杀死阿不思·邓布利多,换取卢修斯·马尔福存活。”
“梅林的胡子!你们看见了吗?救世主满脸是血,哈哈!真有趣!真想知道是谁这么有勇气,敢对大名鼎鼎的黄金男孩动手。”
恶意满满的女声刺进德拉科耳朵里,德拉科只抬头瞥了一眼,复又低头继续戳他盘子里的苹果派。
坐在旁边的布雷斯见德拉科不说话,只好自己主动接话,“嘘!潘西,别这么说。救世主只是鼻子出了点血,谁知道是不小心流的血还是被人打的血。要我说,与其关心救世主,不如关心关心你家里的情况,你以为现在还像以前一样——想说什么就什么。我们不是愚蠢的格兰芬多,明白吗?不要给家族带来无谓的麻烦。不然,我们连同我们的家族都会被……”说到这布雷斯停了下来,他意识到他们还在霍格沃茨的礼堂里,于是他只能压低了声音,半是警告半是提醒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应该告诉过你!”
潘西一脸不服气,显然她还想要辩解,“我当然知道,但我只是想……”
“够了!”一直不说话的德拉科突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他终于停止了折磨苹果派的行为,“邓布利多校长要开始讲话了,识相点闭上你们那张嘴。”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闯入潘西和布雷斯脑袋里,对于从未学习过大脑封闭术的巫师而言,这股力量根本无法察觉,更别说升起反抗之心。
见两人真的乖乖遵从他的指令闭上了嘴,德拉科心下略松了一口气。
这还是德拉科第一次对人使用向导能力。
在得知德拉科对里德尔宣誓效忠后,布莱克家族的两位女巫便不约而同地开始教他。
纳西莎·马尔福教他使用向导能力。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教他使用大脑封闭术。
不同的是,贝拉并不知道纳西莎在教导德拉科。据她所知,马尔福家族往上三代都没有向导哨兵,至于布莱克家族,贝拉则更是清楚没有。
临走之前,纳西莎叮嘱德拉科,“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向导身份,如果发生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去找西弗勒斯,他会帮助你的。”
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望向教职席位上的斯内普,即便被告知要担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本人也依旧是一副面色阴沉的样子。
他能将信任交给斯内普教授吗?
散会之后,德拉科没有让克拉布和高尔跟着他,事实上,在卢修斯被关进阿兹卡班后,德拉科就只允许潘西和布雷斯接近他,其余的,不是见风使舵跑了就是期待着落井下石,德拉科根本信不过。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处理。”
见身后没有跟着其他斯莱特林,德拉科让潘西和布雷斯先回去,当然,谨慎起见,德拉科没有主动收回两人脑海中的精神丝线,而是任由精神丝线随着他与潘西和布雷斯的距离越拉越远时断开。
到那时,德拉科已经在另一个地方。
一个其他人无法找到他,又能让他专心完成任务的地方——有求必应屋。
当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以至于早上参加新魔药教授的课时,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不过德拉科自信,这不是他熬制魔药比哈利·波特还不如的原因。
德拉科神情恹恹地站在一旁,看着新来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将福灵剂奖励给救世主。
“瞧瞧那个新来的魔药教授,我们都知道波特的魔药水平有多差,他居然还把福灵剂奖励给波特,真就差把偏心两字刻在脑门上了!”
此刻他们在回斯莱特林的路上,这次潘西知道要谨慎了,即便她的语气再不满,她的音量也只让德拉科和布雷斯两人能听到。
“我更想知道救世主会怎么使用福灵剂,你没听斯拉格霍恩教授怎么介绍的?幸运药水,只需抿一口,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布雷斯接话道。
“至少在药效消失前是如此。”德拉科停下了脚步。
“你们先回去。”
这次德拉科连理由都不编了,直接使用向导能力,让两人听从他的指令回去。
每次来到有求必应屋,德拉科都会感到一阵心慌。
无论是杀死邓布利多,还是修复消失柜,都重重压在他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身上,压得他直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猝死!
有时候德拉科想就这么死了也好,可想到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母,德拉科又期待着自己亲手完成任务的那天,因为那意味着他能重新回到父母的庇荫下,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必须加快进度了,不止是修复消失柜,还有杀死邓布利多。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接触并杀死邓布利多,但又不会暴露我身份的办法。”
该死的!他该知道的,他怎么能找凯蒂呢,这个粗心大意的女孩,他明明告诫过她不能打开,可她偏偏打开了,还是在黄金三人组面前!
德拉科泄愤般狠踹了一下柜子,柜子发出哀鸣声,德拉科赶紧用魔杖查看,发现消失柜没有因他而受损后,他立马松了口气。
脱力般坐倒在地,一直守在他脚边的小兔子蹦到了他怀里,顺了顺小兔子柔软的皮毛,德拉科想对小兔子说他很好,他只是情绪有些失控了。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被巨大的悲伤吞没,泪水无可抑制地落下,浸湿了小兔子的部分皮毛,于是小兔子伸长了身子去拱他的脸颊。
这次德拉科选择了回抱住,如同冰冷的溺水者寻求温暖,他将头埋进了怀中那小小的,温暖的毛团子里,仿佛这样就能抵消冰冷的痛苦。
德拉科这晚没有回去,他不想看见任何人,尤其是哈利·波特!
操纵留在布雷斯脑子里的精神丝线,让布雷斯明早记得给他请几天病假。如果换作几个月前,德拉科还不能无视距离对巫师下达指令,不过现在,凡是被他的精神力量进入过的,基本上能让他修改并遵从他所下达的所有指令。
做完这些后,德拉科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在改成马尔福庄园的卧室里,一人一兔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德拉科还真就生病了。
“梅林的胡子!”德拉科蜷缩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唔……发烧了?怪不得浑身难受,妈——”
德拉科拉长了声音叫了好几次,可无人应他,“怎么回事?妈妈呢?妈妈,爸爸,你们在哪?怎么还不过来看我?我好难受啊……”
“嘿,小毛球,你怎么出来了?”
德拉科想要摸摸小兔子,可小兔子灵活地避开他的手,转而在他的手背轻咬了一口。
“怎么了?想让我陪你玩?不行啊小毛球,我现在头真的很疼。小毛球,拜托你帮我叫爸爸妈妈过来好不好?”
眼见德拉科昏昏沉沉地阖上眼,小毛球急得蹦来蹦去,作为精神向导,它能感知德拉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不仅仅是发烧,他的向导素也失控了,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是馥郁的青苹果香。
小毛球跑了。
对于危险的感知,精神向导比向导本身更要敏锐,本能驱使小毛球去找能解决危险的人。
“嗯?什么东西?别跑!”
小毛球毕竟是只小兔子,即便它跑得再快,也抵不过巫师的一个统统石化。
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小毛球这才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肆意乱长的黑发,宛若祖母绿的漂亮双眸,还有那道着名的闪电伤疤。
哈利·该死的·救世主·波特!
如果不是中了魔咒,小毛球绝对要给哈利来上一口。作为精神向导,小毛球本身就是德拉科的精神力量的具现化,对于哈利的态度,它自然是与德拉科一样。
然而哈利真的解除魔咒后,小毛球却悲伤的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对哈利造不成伤害。
“好痒……哈哈!停下,别咬。”哈利把小毛球捧到自己眼前,柔软皮毛在阳光下晕出淡淡的金色,一看就被人养的很好的,大大的银灰眼瞳正注视着自己。
“迷路了吗?小家伙。别担心,我想赫敏可以帮你找到主人,每次纳威的蟾蜍不见,都是赫敏帮忙找到的。”
眼见哈利真的要带自己去找赫敏,小毛球挣扎地愈发厉害,但对比哈利的体型,它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哈利一只手就能将他抱住。
就在哈利带着小毛球下到一楼时,他们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的人。
"波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时间。哦,我忘了,你是优秀的找球手,自然觉得不需要参加这种无用的训练。格兰芬多,扣十分,为找球手的傲慢支付的代价。"
若天鹅绒柔滑的嗓音喷洒最致命的毒液,然对于小毛球而言,这无异于天籁之音。
它记得纳西莎说过,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西弗勒斯帮忙。
“斯内普教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哈利这边还在想怎么辩解,小毛球那边已经从巫师袍里跳出来了。
“斯内普教授!”哈利没想到小毛球会朝西弗勒斯身上跳去。
完了,哈利绝望的想,古怪的蛇院院长绝对会伤害到这只小兔子。
出乎意料的,西弗勒斯接住了这只小兔子,并且只看了一眼,便抱着小兔子急匆匆往楼上跑。
哈利跟着想上去,却被西弗勒斯严厉地喝退,“波特,回去上你的课!”
哈利第一次见斯内普教授表现得如此慌张,年轻的格兰芬多狮子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到斯内普教授看不到自己后,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的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哈利就在屋外,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的少年身上。
甫一进门,那宛如实质的青苹果香便缠紧了他,似乎唇舌之间都能品尝到青苹果的酸甜滋味。
好在西弗勒斯不是哨兵,不然,这般浓烈的向导素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哨兵。
关于向导的记录实在是少之又少,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德拉科现在的情况属于结合热,他只能尝试着先将德拉科的烧退下去。
一手捞起德拉科,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拿出魔药给德拉科灌下去,是的,此时的德拉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西弗勒斯只能一点点地灌进去。
魔药起效了,尽管德拉科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意识好歹是清醒过来了。
“……教授。”德拉科艰难地吐出两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原本清朗的少年嗓音也变得沙哑。
即便如此,来自年长者的安心感,让德拉科忍不住对着西弗勒斯撒娇。
“难受……好难受啊,教授……帮帮我……”
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到西弗勒斯身上,湿热的呼吸缠上他的咽喉,为了不让德拉科摔倒,西弗勒斯不得不改为双手抱住,“德拉科,你逾矩了。”
“求您……西弗勒斯……就这一次。”
这次西弗勒斯真的品尝到了青苹果,那酸酸甜甜的,轻咬一口,属于少年的滋味便溢满口腔。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此时的他仍处于高烧中,魔药只是解除了他的昏迷状态,并没有解决他的结合热问题。
现在的德拉科完全由向导本能支配着。
属于年长者的有力臂弯牢牢圈住他,德拉科爱极了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双臂揽住年长男人脖颈,满目春情的铂金美人蛊惑着男人为他献身,“给我……西弗勒斯……我想要你……”
如同每一次魔药课上的教导,只不过西弗勒斯这次是教导自己的学生,如何用性器去肏他。
西弗勒斯从未想过清理一新会用在自己的后穴里,考虑到他的学生向来是娇气惯了的,西弗勒斯还得再加一个润滑咒。
这算什么?教授趁学生意识不清与之做爱。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唾弃着自己。
但唾弃归唾弃,自己的学生还是得安抚。
轻吻被情欲折磨得快哭了的德拉科,西弗勒斯指导着,让德拉科将性器插入他的后穴。
“唔!”西弗勒斯不由得闷哼一声,从没性交过的肉穴被肉棒毫不怜惜地肏进来,一路破开肠肉直直撞上隐秘小口。
“小混蛋……哈啊……太、太深了……”
只草草扩张过的肉穴又紧又窄,若非提前润滑,凭着德拉科这一插到底的架势,西弗勒斯相信他绝对会被肏流血!
“呜——西弗你咬得我好疼……呜呜~西弗你凶我……我不做了!”
梅林的胡子!他的学生是水做的吗?稍微戳一下就汩汩地往外冒小水珠。
这下西弗勒斯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是卢修斯,能用甜言蜜语哄得德拉科开心。
西弗勒斯决定使用自己的方式。
抬起那张漂亮脸蛋,西弗勒斯低头吻住玫瑰绛唇,苦涩的魔药冲进德拉科的口腔里,瞬间冲淡了浓郁的青苹果气味。
一股无缘由的欢愉自体内诞生,被情欲主导的大脑无法思考,西弗勒斯喂他喝下的是什么魔药。湿漉漉的脸上绽放笑容,他再次变回那个乖巧的铂金美人,温顺地依伏在西弗勒斯怀里,任由对方主导这场性事。
西弗勒斯虚虚压在德拉科身上,考虑到德拉科是第一次,太激烈会受不了。西弗勒斯抬高了屁股,让抵进小口的龟头退了出去,只咬着肉棒在紧窄肠道内小幅度抽送,西弗勒斯本意是想温柔点,然而肉穴却违背主人意愿,性奋地裹紧肉棒来回厮磨,甚至在西弗勒斯往下吞时,那张饥渴小口还会对着龟头若有若无地吮吸。
“呜啊……求你,西弗……肏我,狠狠肏我……”
尖锐指甲深深嵌进身上人的大腿肌肉里,太过温吞的做爱只会助燃他的情欲之火,贝齿紧咬下唇,本该活色生香的美人得不到男人滋润,只能任由欲火烧得他愈发萎靡失色。
此时的西弗勒斯也觉察到了德拉科的不正常,对于情欲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这绝不是只是向导素失控那么简单。
作为魔药大师,西弗勒斯隐隐约约猜出德拉科的问题所在,但现下容不得他多思考,他必须先满足德拉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