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病姐姐

22「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我会想上洗手间……」(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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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她一脸为难,酡色染满童顏和雪项,他没多说什么,推开怀中的人儿欲离。这回,她应该会放弃了吧?

出乎意料之外,结果竟跟上回一样,脚还没有机会碰上地面,他又被蛮力按回原处,着急的童嗓又是一响。「等等——我试试看……」

这回,她的头垂得低得不能再低,几乎可以贴到胸口去。

敏锐的感知搭着他两膊的小手微微收紧,慌乱的嗓音随之而至。

「那个……你可以躺下来吗?」

蓝眸闪过错愕,他惊讶得答不上话来,可惊吓的事不只一宗,就在湿热感侵袭他的耳壳,顺着他的颈脖蜿蜒而下……就在他瞥见她的粉唇嫩舌在他结实的胸前落下细碎的舔吻时。

原以为她会甩他一巴掌,原以为即使她敢,做了一半就会放弃,可她却出奇的毅力十足,吓得他不得不推开她——

「这样可以吗?」洛小漩问,脸上红霞未褪。

他不发一言,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她。

明明是在为难她,要她知难而退,要她放弃与他同住一室的蠢念头,可他却在不觉间享受她的服务。明明她的吻、她的动作都很生涩,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似的,可他却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还听见心底深处最真实的心音,更被情感反过来掌控理智。

然他在她错愕的目光下,把她压到柔软的床铺去。「你真是很不会弄,男朋友都没教你吗?」

洛小漩面红一阵、青一阵,但尷尬非常的她仍勇于正视他的双目。「我没男朋友……」

那双清澈如潭的眼睛,教他为之胆怯。

「之前呢?」洛沁泓追问,表情有点复杂,纵是居高临下理应佔尽地利优势,可气势却比他身下的女人还要来得薄弱。

圆润娇软的身子抖了个两抖,洛小漩才颤着嗓答话:「都没有……」

她的回应不期然换来沉默,大抵是受不了对方的冷默,洛小漩主动延续话题,目光游离不定,定在他有型的下顎上。

「那……果然像小学时小花说的那样,我长得太胖了,没男生会喜欢我的——」她的感言还未发表完毕,洛沁泓便逕行抢白酸她,用那言不由衷的口吻。「对,没男生会喜欢你。」

也许,就只有他这么傻爱她十一年,换来的就只有她一句没男生喜欢她。

「也是的……」洛小漩鲜少地没反驳,虚声附和他的说法。

如应声虫般的附和未能让他高兴起来,反而令他难受极了。

她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反驳?为什么要让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似的?他恼在心头,但极为克制自身,没让心中的不满曝光,但还是被粗神经的她察觉得到。「沁泓,你……是不是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唯唯诺诺的口吻害他的胸口又是一紧。

「对,就因为你的表现太逊了。」洛沁泓盯着她的眼脸,用着讥讽的口吻道出言不由衷的话来,瘖哑的嗓音儼如强抑着什么情绪似的,直教洛小漩心下一震,蕴酿多年的内疚感倾巢而出。「对不起……我不会这些……」

那微慄的嗓音,教他心头禁不住一颤,也教他的唇禁不住覆上她的。

他勾缠她羞怯的舌,吮吻她柔嫩的唇瓣,肆意掠夺她的甜美气息,与此同时,大手撩起她的裙襬,顺着柔滑的肌肤往上探去,摸索着她敏感的身子。

其实她会,他才该要生气,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现在也感到生气,生气自己为她在他离开以后没男朋友这个而高兴,更生气自己到现在还未放低这个无论怎样伸手也触碰不到的女孩。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长及小腿的薄睡裙里头有穿内衣、内裤,可他当时还是起了歪念,看着那张熟睡得毫无防备的脸,衍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想吻她、抱她,想用手膜拜她身上每一吋,想用唇舌嚐遍她身上每一处。

也许,那时真是憋太久了,所以才会因为一时衝动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指掌沿着她柔软的胸而下,越过小腹,挑起那层菲薄的布料,膜拜那片柔软的湿地,透过指腹感受她的温度、她的颤慄。

「沁泓……」她轻唤他的名字,吐气如兰,声音似吟。

「怎了?」他含着她小巧的耳珠,含糊地问。

「不要碰那里好不好……」粉唇发颤,吐出来的声音几近抖不成音。

「为什么?」他耐心地问,大手在那片湿润土地流连忘返,不经意引出一池春水濡湿他的指掌。

「我会想上洗手间……」她喘嘘嘘,无助的两手在被单上扭出多个小结。

闻言,洛沁泓忍不住笑了。「白痴。」

「沁泓,我真是……」

知悉她想说什么,他没让她把话说下去,只是注视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问:「那次之后,没人抱过你吗?」

「没……」

其实这一点,她的身体、她的反应都反映出来,可他就是想她亲口确认。

「沁泓……那个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我真是很想上洗手间……」她羞怯的请求又逗乐了他,他又忍不住笑了。「那我不用手碰就可以了吧……」

在洛小漩以为折磨完结之际,便惊感下身最贴身的衣物被拉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抗议,双腿便被分开了,抬高并扛在他宽阔的两膊。

眼看他俯首,洛小漩深感不妙直觉喊不——

可她还来不及拒绝,一股羞人的热源突发闯入她的体内,教她浑身一颤。

她感觉到他唇舌的蠕动,她想开口抗议,可抗议的声音却适时转化成丢脸的呻吟,两腿被两隻有力的大掌制住了,她只能无助的抓着被单娇泣着,被动地任他为所欲为,放任羞耻与欢愉交织而成的感觉折磨她全身的感官——

他贪婪地吞吃着她的味道,贪婪地汲取那彷彿是纯洁的象徵。

她很乾净,真的很乾净……乾净得……让他感到莫名厌恶。

她的乾净一再提醒他的骯脏,提醒他这双手早就失去了触碰她的资格了。

同时也提醒了他,他的人生没有阳光,也不可以有阳光。

故此,这个如同阳光一般的存在,他不可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