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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仁想了想，道:“我觉得大概是因为大家太过…跟风，导致出现了对于非主流文化的群体性的蔑视。
“因为看不起，不愿意理解，又导致了以此为背景的作品创造出来之后能够理解，愿意理解的人逐渐变少。
“就好像是您上次所说的，因为旁人的看法而不能更好的欣赏《九歌》那样，现在的情况就是对于其它的非主流文化的主流认知便是不入流，或者说低级，都不屑于理解又怎么能够理解？
“这样的环境便使得愿意以此而为背景的创造者就少了，同时好作品就少了，就更进一步的加深了对于那些文化的误解，一个恶性循环，本来的宝藏就这么被深埋。”
佛能·河百有些期待的望着他，“那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该如何改变？”
“这种情况的关键还是作品，而这方面人工智能是一个不错的切口。”
张宝仁道，“它可以不受舆论影响，不加以私货，不情绪化的创造出以小众文化为背景的高质量作品。
“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于《九歌》的真实创作者是人工智能的事并没有那么在意的一个原因。
“别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而我却生出了一种期待，期待它能够在《九歌》之后将‘卡比尔’也拿出来。”
“嗯…”
佛能·河百不由而点头，欣赏的看着张宝仁，“本来这次只是想和你谈论一些艺术作品，却是没想到你对于整体文化的认知还有着独特的见解，丝毫都不亚于你的厨艺。
“虽然整体上还有些…粗糙，但细想来还是有些意思的。
“实在是给了我不少的惊喜。”
说着便将吃了一半还没有吃完的面推到一旁，示意管家端下去，然后朝着张宝仁招了招手，“唐丑，咱们坐下慢慢的谈一谈，我还想知道你对于印文化元素流行怎么看…”
接着两人就印文化的复兴开始了热切讨论。
…
最终直到佛能·河百因为公务的催促这才有些不舍得离开，这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张宝仁朝着一旁的厨师长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让您久等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
厨师长看着他，眼神中不再有着复杂敌视，而是没落无比，“我用了十年都没有坐上那张桌子。”
“十年，真长啊。”
“是啊，真长啊。”厨师轻叹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背影忽然有些苍老。
暂时没有功夫理会他人的心思变化，在得了空闲之后，张宝仁便立即思索着这一次对于佛能·河百的探查结果及接下来的行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