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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总是会变的。”柳卿白勾唇道。
竺萱转而看向曲寻欢：“当日不识得尊主，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曲寻欢没有答话，柳卿白倒是接过话：“道歉不也应该是给我道歉？毕竟被你伤得可是我，不是她。”
竺萱闻言也有那么些道理：“里面请。”
“听闻你早就回云松山了，今日怎么舍得过来了？”边走着竺萱边和柳卿白交谈着。
“来看看我的酒楼，顺便过来一趟。”柳卿白直言道。
“原来我只是顺便。”竺萱故作伤心地说道。
柳卿白啧了一声：“不然呢？”
竺萱摇了摇头：“没什么，玩笑话罢了。”
她可看得清楚，二人自门口至今交握的手就未曾放开过。
看来当日还是被柳卿白诓了，不过也不算是亏。
“顺便过来帮你修补一下大阵，以免大战到来，抵御不了外敌。”柳卿白跟着竺萱到了后院坐下。
竺萱拿出一壶好酒，侍女立刻上了点心：“大战？”
“外面的传言是真？”无论是灵界还是邪道，知情者都尚未将消息散发出去，但所有人都一副迎战的姿态，竺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但她对于个中细节了解的却不多。
济澜城虽是邪道三大城池之一，但竺萱却算不得溪月的心腹。
柳卿白说着说着忽然对曲寻欢道：“若是溪月当不起那舟渡城城主之位，我看竺萱姐姐也不错。”
曲寻欢抬眸看了竺萱一眼：“都可，与我何干？”
她是当真不太关心如今的邪道至尊归谁所有。
竺萱听柳卿白如此轻描淡写的否决溪月，一时有些摸不透她的实力到底如何。
“死亡之地的动静当真是你们弄出来的？”竺萱给曲寻欢添了一杯酒，好奇地问道。
柳卿白抿了口酒：“不然呢？”
“能让溪月愿意联合灵界应付的敌人还会有谁？那些名为湮的怪物？”竺萱想知道真相。
柳卿白摇了摇头：“天真了，那些湮不过就是一些强一些的妖兽罢了，算什么强敌，将这种生灵製作出来的才是强敌。”
她倒也不介意将真相告知竺萱，边喝着酒边和竺萱说了真相，竺萱听着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