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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谐拯救世界
埋骨岭内部坍塌得一塌糊涂,原本里面上百成千个洞窟之间,四通八达,可现在几乎被巨震震塌了一半,到处都被落石堵塞。
沈清秋在其中艰难地择道穿行。
忽然,一处巨大的拱石堆中,透出些许微弱的魔息。
沈清秋下意识喊:「洛冰河?」
别是被岳清源用大禁制封住的洛冰河给压了个正着吧?
他跃了过去,抬起最上一层石板。露出来的是残损的青色鳞片。
伴随着青鳞微弱的起伏,大小石块滚滚落下。
竹枝郎的蛇形盘成一座小型堡垒,天琅君躺在中间,被护得滴水不漏。
他的躯体腐蚀的更严重了,随时头都能掉下来的样子,睁眼看了看沈清秋,招呼道:「沈峰主。」
沈清秋道:「你们两位情况如何?」
天琅君道:「竹枝郎不太好。」
的确不太好。
以往明火灯笼一般亮堂堂的两颗硕大黄瞳已经开始涣散,但还算有神。蛇身青鳞脱落了不少,红一片黑一片,伤痕纍纍。
沈清秋帮忙把压在它尾巴上的石块推开,发现正阳还插在蛇身上。他一伸手,握住剑柄便拔了出来。失血什么的对魔族倒没什么,倒是这灵力绝品的正阳剑插在它身上,伤害更严重。
天琅君伸手摀住竹枝郎的伤口,道:「沈峰主不是不怎么爱理会他的吗?」
沈清秋道:「谁说我不理会他,只是有时候沟通困难。他……怎么样。」
天琅君摸了摸那颗三角蛇头,没有回答,反问道:「接下来的局面,沈峰主打算怎么办?」
沈清秋道:「当然是毁剑。」
天琅君道:「心魔剑已经侵蚀入了洛冰河的神魂,与他同命,你现在要毁剑,不就等于杀了他?」
……
沈清秋果断道:「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天琅君道:「即便来不及阻止两界合併?」
沈清秋吸了口气,烦躁地说:「……来不及就来不及吧!尽力而为,别的到时候再说。」
天琅君终于又笑了一下。
他说:「沈峰主,你这人真奇怪。用句你们的话说,道是无情却有情呢。对竹枝郎如此,对我儿子更是如此。」
他叹了口气,感慨道:「果然还是没办法讨厌人啊。」
再怎么奇怪,也没您老人家奇怪啊。沈清秋跟他说不下去了,问:「洛冰河呢?你看见他没?」
天琅君奇怪地道:「我以为沈峰主知道呢?不就一直在你身后吗?」
沈清秋猝然睁眼,毛骨悚然之下,慢慢地回头。
洛冰河果然站在他身后,正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或者说,是从什么时候就跟在沈清秋身后的。
洛冰河微笑道:「师尊,把剑给我吧。」
沈清秋不动声色,把心魔剑举起:「你可以过来拿。」
洛冰河向他走了一步,忽然顿住了。他嘴角抽了抽,肩膀发起抖来。
沈清秋横剑在前,问道:「怎么了?」
洛冰河咬牙切齿道:「……滚开。」
沈清秋还没来得及回应,洛冰河一手按住太阳穴,甩出一记暴击,喝道:「通通滚开,滚!!!」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暴击也没甩到他身上,而是和沈清秋擦肩而过,打垮了一方本来就坑坑洼洼的洞壁。
天琅君友情提醒道:「心魔剑的幻觉。」
不用他说,沈清秋也大概能猜出来。洛冰河现在的样子,明显是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手中灵力魔气乱轰,专门往他身旁打,和不存在的对手厮杀着。
山体又在振动,滚石簇簇坠落。沈清秋看了一旁两人一眼,喝道:「跟我来!」
洛冰河果然跟着他来了。
两人追逐间,前面那个脚底生风,后面那个游魂一般,却速度分毫不落。沈清秋有种自己是肉骨头,勾着一隻汪的感觉。
这时,系统提示道:【「洛冰河」怒气值300乘以心魔剑係数100后,现状态3000】
沈清秋咆哮:「我操关键道具呢?!快点死出来行不行!玉观音!玉佩!麻利点拿出来溜溜!」
系统:【您好,关键道具掉落加载中。建议您暂时先使用其他工具。】
沈清秋:「还加载个屁——!有什么工具翻出来看看!」
系统:【温馨提示:您上次购买升级的情景小推手豪华版尚未投入使用。】
沈清秋猛地剎步。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个情景小推手究竟是个毛玩意儿、原理是什么。
但是,根据那仅有一次的用户体验来评价,它好像是——相当之有用!
沈清秋咬牙道:「……来!」
让老子见识一下豪华版的霸气酸爽,来吧!
他刚刚把「确定」狠狠戳下,地面便再次塌陷了。
下落的途中,沈清秋只有一个念头:
坑爹呢还小推手——你丫推土机吧!
然而,滚了一阵,头部上方石影滚滚,他却并没被塌陷的山石砸中。
有人挡在了他身上。
洛冰河儘管神智不清,脑子稀里糊涂的,可在这种时候,仍是本能地用身体帮他挡住了乱石。
他单臂反手一推,把砸在自己背上的巨石甩开,浑然不觉有何压力,低头呆呆和沈清秋对视,眸子里似乎有剎那清明转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
暗红的纹印顺着他的额头蔓延,爬遍了整张雪白的脸,还在往脖子下蔓延。
跌落一旁的心魔剑也彷佛和他身上的纹印呼应一般,明明暗暗,紫光黑气流转。
洛冰河嘟哝道:「师尊……?」
沈清秋「嗯」了一声,见有鲜血顺着洛冰河额头往下流,嗓子有点发颤。
洛冰河道:「师尊,真的是你吗?」
「……嗯。」
洛冰河道:「这次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和他们走了吗?」
沈清秋说:「我不走。」
洛冰河慢慢俯□体,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小声地说:「师尊,我疼。我头疼。」
这语气,又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疼。沈清秋慢慢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肩背,轻柔地拍了拍:「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洛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师尊也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么?」
沈清秋说:「马上就不疼了。」
洛冰河低声道:「我不信。」
他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
见他再次发作,沈清秋攀着他的肩膀,猛地抬头。
角度出了点问题,牙齿和牙齿碰撞到一起,撞得生疼。
嘴唇被堵住的洛冰河,眼睛还愣愣睁着。眨了一下,两下。
沈清秋也睁着眼,这样大眼瞪大眼,心里觉得诡异至极。互瞪了半晌,只好退了一步,自己先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老实说,这种撞得牙齿嘴巴现在还疼得发麻的,根本不能叫吻,只能叫啃。
但明显,洛冰河啃的很高兴,在沈清秋唇瓣上咬来咬去,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压了回去,按在地上。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衝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鬆了点。
他放鬆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剎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彷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臟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鬆,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