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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这话，眼睛却往小姑娘脸上看。
一看，心里一沉。
果然，娇气的小少女刚刚才哭过，眼睛红红的，鼻尖也被雪山这里的冷空气冻得有点红，像极了被抢走胡萝卜的小兔子。
怎么能这么乖啊。
唐枝昕忍住那种又想去逗弄人家的衝动，压着唇角，轻声哄她。
“你生气了？”
凌楚楚不理她，见唐枝昕挡着自己的路，她别开清透的小脸，直接扭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她闷着头，白皙纤细的脖子，露出来一截，看着优雅又精巧，很像是某种天鹅正在雪地里散步。
走得也不快，低着头只看路，显得这里荒郊野外的，稍微用点儿心就能把这姑娘拐回家。
面对生闷气的小漂亮，唐枝昕极力忍住笑。
她心里默念，自己是来哄小漂亮的，而不是继续把人家惹生气，可不能再露出不着调的一面了。
虽然她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是不着调，可架不住小漂亮这么认为。
唐枝昕觉得自己可以做到有错就改。
“你不喜欢那样，下次我不让他们再这样开玩笑。”
她沉吟了一下开口。
凌楚楚背着她的身影一僵，显然没想到，这次某人认错态度这么好，而且竟然能一下子就知道她生气的点是什么。
这让她本来还在发酵的委屈情绪，一下子就顶在那儿，不好意思再升上去了。
唐枝昕走到她近前，手撑着膝盖俯身看她。
凌楚楚这次没有再扭头避开，而是不自在的移开眼神，不和唐枝昕对视。
“干嘛。”她软乎乎的声音，染上了点儿小鼻音，显得更可怜了。
唐枝昕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眼瞳颜色很浅，因而显得她有些疏离的清冷。
可这会儿她认真凝视着凌楚楚，唇角弧度微弯，配上那头利落的红色短发，竟然也温柔到近乎耀眼。
“对不起。”唐枝昕音色干净、清冷。
她这次没有再去捏捏小姑娘的脸，或者摸摸人家头髮，而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站在原地仔细的凝视着凌楚楚。
“是我太想当然了，以为只要製造机会追求你，就能得到你的喜欢和同意，却没想过…你厌恶这种方式和感情。”
这是唐枝昕忽然明白的事情。
小漂亮虽然无比的符合世人对oga的印象，但到底，这只是外表。
她明明知道的，这姑娘有多渴望分化成为一个alpha。
之前的训练，她不是没有看到，小漂亮的身体素质天生弱一些，可每次到了身体极限的时候，只要自己没喊停，这姑娘就能咬着牙继续往下练。
就是戚霜和蓝琪这样已经分化成功的alpha，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克服自己的惰性，训练起来这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