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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目前还是合作阶段。”
东盛跟企鹅现在是互帮互助，虽然随时可能因为网购平台的事情翻脸，洪兵就不应该去东盛。
一些女演员，钟含蕾她们听着这些老板张口闭口几十亿的，暗暗咋舌。
林毅拍了拍钟含蕾的腿：“你跟这些女演员没话说？”
“话不多，而且不对付。”
特别是扬蜜，她抢了人家女一号，能对她友善就有鬼了，不针对就不错了啊。
林毅又看向蔡怡，属实是雨露均沾了：“不能喝就别喝了，坐下吃点菜。”
“嗯，嗝～”
蔡怡内心一暖，打了个酒嗝。
她也不在敬酒，坐在林毅旁边吃着菜，有点晕乎乎的。
钟含蕾表情古怪，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上次林毅来杭州的时候，蔡秘书也是喝的伶仃大醉，最后还是睡的她那。
当初林毅表现得可正人君子了，没有占蔡秘书的便宜，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点进展了，还是说在原地踏步。
就这样吹牛哔，吹到八点多，秦依依她们都回房间了。
眼看着酒局差不多结束，林毅才说道：“今晚差不多了，周导演，赵总监，休息一天我们后天就先出发去老君山，我去散散心，看完风景就回金陵了，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好好好，有什么事就电话联系。”
“嗯。”
蔡秘书昏昏沉沉的，发丝有些凌乱。
钟含蕾还算照顾一直在旁边陪着，搀扶着她出了包厢。
这时邢老板带着一漂亮小女生走了过来：“林董，方便聊几句吗？”
说完他还不忘看了眼钟含蕾和蔡怡。
蔡怡在职场这么久了，虽然昏昏沉沉但是意识清醒，于是就有意无意的拽着钟含蕾走了。
钟含蕾也不傻：“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嗯。”
等人走后，林毅看向邢老板。
“林董，您好，我叫佟艳清，之前在剧组见过的。”
佟艳清抬起手，脸上露出美艳的笑容，低胸装道理不小。
在灯光下，无比白皙。
林毅有些诧异，刚才在饭桌上怎么没见到，没想到邢老板眼光不错啊，确实漂亮，难怪带资进组。
邢老板小声笑着提醒道：“小佟跟你是同龄，年轻人共同话题多一些，以后还要林董多照顾啊。”
林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一句多余的。
这老小子带个小蜜过来，懂的都懂，无非就是美人计。
“邢老板有什么话直说。”